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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雪枝心虚的很;“不...不用谢!”

席雪枝站稳,江慎开始认真:“雪枝,你脚扭的很严重,已经肿了,不能再走路了。事到如今,只有一种方法下山了。”

席雪枝紧张的攥着自己胸口的衣服:“那,那要怎么办?我们打120吗?”

“倒也没那么严重。”江慎转身,背对着席雪枝,蹲下身弯了腰,“我背你下去就好了。”

什么?!让江慎背他下山,怎么感觉比打120还要严重呀?

连洛市太子爷F3对江慎都是恭敬有加的,席雪枝再怎么笨也看出来江慎的地位非同寻常了,他怎么敢让江慎背他:“江慎,这样,不太好吧?”

江慎保持着那样的姿势,声音冷静沉着:“雪枝,快点,晚上山上危险。”

......

他的脑子告诉自己,让江慎背自己实在太过亲密了,可一边理智又告诉他,除了让江慎背,再没有别的方法了。

是江慎主动提出来的..

更何况他也不是故意的,他的脚崴了,走不了路,更别提下山了...

反正...反正他很轻,江慎力气看起来就很大...

大不了,等回去再送江慎一幅画表达谢意好了...

江慎的声音再次传来:“雪枝?”

看吧,是江慎让他这样的,完全不能怪他!

他不是故意要折腾江慎的。

席雪枝终于做好了心理准备,下一秒就往江慎背上扑去,他的脚已经痛的要命了!

江慎并没有借机做出什么其他东西,只是背着席雪枝,专心看路往下两人在一起,如果不聊天的话,在空寂的林子里有些诡异,席雪枝犹豫了会,问江慎:“江慎,你知道宋楼最近在干嘛吗?”

江慎的声音沉稳,丝毫没有因背着席雪枝而觉得累的样子:怎么了雪枝?你们闹矛盾了吗?”

席雪枝有些低落:“他最近好忙,都不怎么理我。”

在席雪枝看不见的地方,江慎无声的笑了笑。

他当然知道宋楼在干什么。

他二十五岁生日快到了,他父亲终于愿意让他进公司磨练一番,这是其一。

他身为空降的副总,要和别人打好关系,天天都有应酬,这是其二。

席雪枝在和他签合同卖画给宋楼买礼物的前一晚,宋楼去喝酒,喝醉了和一个男生亲上了,后面发现男生是公司新进来的员工,这是其三。

宋楼忙着工作,又有新欢缠人,再加上对着席雪枝有些虚心,自然不肯见席雪枝了。

不过,他肯定不能直接和席雪枝说,宋楼背着你在外面勾三搭四,这样显得他有嚼舌之嫌。

他想了想,才回答席雪枝:“我最近也忙着雕刻一套印章,没跟他多聊天,不过我记得我们在梅园吃饭那晚,我一个朋友说在酒吧见过宋楼。”

席雪枝对那晚很有印象,可那晚宋楼分明说他要回家呀,他皱着眉,想要知道更多:“他在酒吧干嘛呀?”

江慎:“似乎是和几个亲密的朋友喝酒吧,我也不大清楚,等我回去,问问他,再告诉你?”

席雪枝抿唇:“那麻烦你了,江慎。”

江慎:“不客气。我和宋楼是兄弟,照顾你,也是我应该做的。”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很轻,轻到像是山间的一缕薄雾,生怕席雪枝听清楚了他到底在说什么。

江慎背着人,于是原本短暂的路也变得漫长了起来,他原先走的还快一些,席雪枝害怕他脚滑受伤,非要他走的慢,越慢越好。

天越发黑了,路旁的灯不够亮,他就打开手机的手电筒,照着前方。

席雪枝原先还和江慎聊两句天,说说山上的道观,斋饭之类的,可聊着聊着他就开始犯困。

江慎的声音到后来也变得又轻又柔,听在他耳边像是哄睡的摇篮曲,席雪枝不知不觉的就睡了过去,闭上了眼睛,脑袋贴在江慎肩膀上。

因为安静,江慎甚至能听到他规律的呼吸声。

前方道路一片黑暗,然而江慎却陡然觉得一片光明。

几位穿着黑色西装的大汉保持着距离,跟在他们身后,确保不会出现什么问题。

江慎的内心是从未有过的安静。

第28章 你身边是谁

席雪枝今天累了一天,从九点开始爬山,几乎一整天都在闲逛,两腿几乎没休息过,更别提下山的时候崴了脚,还一阵惊险,如今放松下来,睡的也挺沉。

连江慎把他放到车内座位上都没醒。

车早在山脚下停着了,是另一辆后排空间更为宽阔的车,也更加舒适。

玉泉观所在的这座山,离着市区还很远,开车约莫要一个小时左右。

江慎吩咐过,司机开的很稳,就算是盘山公路也没让江慎怀里的席雪枝醒过来。

很多次,江慎低头看着怀里的席雪枝,都想吻下去。

然而每次,嘴唇离席雪枝脸颊一厘米的时候他就控制住自己。

他抱着席雪枝还能有借口说是怕席雪枝睡着了在车上怕他摔着,他要是真亲上去了,万一席雪枝突然醒了发现了他的动作,那他所准备的一切都前功尽弃了。

他不能做其他动作,于是只得默默的观察席雪枝。

在车内封闭的环境里,一切感官都显得格外敏锐。

譬如此时,席雪枝白皙的皮肤,他方才亲手触摸过,细腻柔滑,又譬如说,席雪枝的身躯,很软很轻,他感受过,还有席雪枝垂在身侧的手,和脸颊上因为热而泛出的浅浅红晕。

近距离观看这张脸的时候,更能察觉到席雪枝的美貌,他是上帝完美的造物,五官无一不完美,甚至连唇形翘起的弧度,都像是等着人来亲吻。

江慎的目光下流而炙热。

他肆无忌惮的用眼睛扫视席雪枝全身上下的每一处,每一处裸露的皮肤和微凉的温度都能在他脑海里席卷起狂风暴雨般的卑劣幻想。

他反应剧烈,游离的目光忽然聚焦于席雪枝的雪白一点耳垂,他西装革履,喘着粗气扯开脖间领带的动作粗鲁又有种暴力的美感。

或许是他注视的目光太过焦灼,席雪枝在梦中也打了个寒颤。

江慎克制着自己的想法,搂着席雪枝的手紧了紧,席雪枝却不知死活,整个身子都往江慎身边靠了靠。

江慎闭眼试图平复心绪,然而张开双眼看见的还是那点雪白。

只是亲一下。

他告诉自己。

于是他微微低下头,鼻尖嗅到从席雪枝脖间皮肤传来的幽香,刺激太过强烈,甚至于弹动了一下。

不,不应该是亲吻。

江慎目光虔诚,却又满藏欲望,轻轻的含住了那片耳垂。

席雪枝身上温度不高,皮肤都带着些凉意,江慎欲罢不能,把席雪枝耳垂含着细细吮吸。

有那么一瞬间,暴戾的欲望在他脑海一闪而过,他想将席雪枝所有血肉咬下吞进腹中和他融为一体。

他试图让自己冷静,知道这是认识席雪枝几个月以来堆积的渴望在作祟。

席雪枝是他的珍宝。

席雪枝发出声音,很轻很小很甜腻的声音。

江慎最后用舌尖舔了舔,张嘴离开了那处。

变得有些红,和他耳后雪白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

席雪枝耳垂的形状也好看。

江慎盯着那一小块地方,喉结滚动。

席雪枝没醒。

他拿出手机,对准那块被他吮吸出来的红晕,点了拍照。

江慎没骗席雪枝。

做他们这行的,难免会有些迷信说法,他和玉泉观主交好,每年都会去玉泉观看看,为了方便着想,他在市里买了栋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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