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109(1 / 1)

总之,除了第一堂课之外,狗狗教父的保护神奇生物课还是不错的,学生们都反映良好,只有那个被抓伤了的斯莱特林扬言这件事不会这样结束,他爸爸会要求魔法部采取措施。狗狗不在乎地耸肩,连看都没看那个叫诺特的孩子一眼。其实哈利觉得,狗狗至少应该去道个歉,最起码那孩子是因为狗狗的看护不善而受伤,这也是失职的一种表现了。可他跟狗狗说了两次,狗狗都不以为然,最后只能叹气作罢。

那个叫诺特的斯莱特林也不是什么良善之辈。自从铂金贵族倒戈,魔法界的风向就有些变化。虽然大家不清楚铂金美人跟邓爷爷做了什么样的约定,又用什么做了交易,但很显然,铂金美人最近的态度真是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既然已经叛出,又没了后患,铂金美人的立场摆得很明显。因为如果他立场暧昧不明的话,战后很可能被有心人利用而清算。所以,油滑如马尔福也没有过多地恋栈他从前的老伙伴们,像教授一样,他就明确地站到了邓爷爷一边,丝毫没有掩饰。这样做本来不符合马尔福家族的官场做法,可毁掉了黑魔王的魂器上了贼船无法下船的铂金美人索性就把筹码都押在凤凰社一边,以便获取最大的利益。

于是,亲伏地魔一派的势力开始洗牌。马尔福自己离开了这个利益群体,还带走了克拉布和高尔两个家族,其他人虽然也在犹豫,但他们不能移除黑魔标记,所以,也无法做到彻底的背叛,只能观望。这个时候,诺特家族就跳了出来,妄图取代马尔福家族在这个利益集团中的位置。同样是押宝,只是观点不同,但为了取代马尔福家族的位置,诺特家族正在积极地活动。在学校里,那些小斯莱特林们也开始蠢蠢欲动,如果不是因为小龙和救世主的关系亲密,而救世主背后站着蛇王,这些小蛇们早就要来找麻烦了。

开学晚宴之后的首席争夺中,诺特挑战了小龙,虽然因为实力不济而没有成功,但这无疑是个信号。有一就会有二,这几天斯莱特林学院里颇有点不平静。但在教授的强大压力下,这些小动物目前还不敢有什么大动作,只能背后伸伸脚,给小龙下点小陷阱罢了。

所以对于诺特受了伤,哈利倒是不太关心。敌人的敌人未必是朋友,但朋友的敌人一定是敌人,因为斯莱特林的友谊可不是轻易得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西弗,我想你了。”哈利吭哧吭哧地趴在教授肩膀上,做委屈状。

“你什么时候不想我?”教授给肥哈顺毛,挑着一边眉毛打趣地看着一脸幽怨的哈利。

“坐在你身边的时候,亲爱的西弗。”肥哈一脸期待地看着教授。

“只要坐着就够了?”教授露出一个邪气的笑,充满暗示。

“嗷呜!”肥哈饿虎扑食,结果,两道鼻血先流了下来。鼻血一直流一直流,肥哈被送去医疗翼了。

教授耸肩,“跟我斗?你还嫩。”

第71章 叛徒

据说诺特的父亲对他受伤这件事非常生气,所以他正在努力活动,说服校董们反对邓布利多在霍格沃兹的“统治”,罢免小天狼星的职位。可是显然,这位先生不像铂金美人那么有行动力喝影响力,所以,他努力了许久也没有什么成效。所以他又转而去鼓动魔法部对肇事的怪兽巴克比克进行惩罚,据说已经取得了一定的成效。因为并不是巴克比克的主人,小天狼星其实不太在意这只大鸟,还是那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唯恐天下不乱,甚至还经常来找哈利,要带着他去夜游和恶作剧。每一次哈利都表情严肃地告诉他,自己是个斯莱特林,而斯莱特林不会夜游,也不会恶作剧。

开玩笑,恶作剧是教授最讨厌的东西,如果让教授知道他跟着狗狗教父去恶作剧了,相信哈利就永远失去自己在地窖魔药办公室里的床位了。而夜游,那也是不行的,晚上是他和他家西弗一起困觉觉的时候,虽然现在只能纯洁地睡觉,但肥哈也不愿意牺牲哪怕一分钟床上时间去进行无意义的夜游。美人在怀跟在冰冷的夜里四处游荡在石头走廊里,一比较,谁优谁劣显而易见。所以,狗狗教父数次勾引都没能动摇哈利的决心,只能像弃狗一样幽怨地看着哈利,念叨着“你爸爸可不是这样”,“你爸爸一定会喜欢”。

有时候,哈利真的很怀疑老波特的清白,猜测狗狗教父是不是和他傻爸爸有点不清不楚。因为小天狼星明显在从哈利身上寻找他父亲的影子,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爸爸也和他差不多大,而他的确继承了他父亲的脸,所以,小天狼星一直在把哈利带入那个他熟悉的詹姆斯的角色,如果这个是詹姆斯喜欢的,那么他就认为哈利一定喜欢,如果这个事詹姆斯会做的,他也理所应当地认为哈利也会做。可事实上,哈利和老波特差得太多,可以说,除了那张脸,就再也找不出什么相同点了。所以,小天狼星主动要失望。

对小天狼星时不时地前来打扰,教授表示很厌恶。刚开始小天狼星还叫教授“鼻涕精”,气得哈利一个星期没和他说话。之后他终于学乖了,不再用那个不好听的绰号来称呼教授,硬邦邦地叫教授斯内普。可就算这样,哈利也还是对他不满意,只要他一对教授做出什么攻击性的动作和表情,哈利就气鼓鼓地看着他,然后开始长达几天的不理不睬。于是狗狗教父终于忧郁地接受了哈利对教授的回护,不再挑衅他的老对头了。对哈利和教授如此亲密,小天狼星又不解又嫉妒,可无论如何,他都不敢冒着惹怒自己亲爱的教子的危险再向死对头下手,只能偃旗息鼓,再作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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