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你入赘我就投资67(1 / 2)

第2天,任鸿雁把陆策带到任氏祠堂,守祠人是个80多岁的大爷,

听任鸿雁说,大爷比她爷爷还高一辈,她喊他太爷爷……

……

任氏祠堂与普通的祠堂不一样,普通的祠堂往往规定:女人、入赘的男人、死外丧的人,都不能进祠堂……

任氏家族在前朝的时候,在外经商的有女人、有入赘的男人、也有死外丧的人……

但都进得了祠堂,所以这个祠堂很有现在的“民主范”……

但祠堂规定“一家最多两人能进祠堂”……

没这规定,陆策和任鸿雁都进不了祠堂,

进祠堂时,任鸿雁就跟太爷爷说,陆策是她未过门的“女婿”……

……

祠堂不大,两进6间房,“任氏祖碑”就立在前厅,四周摆着前朝过世的任氏家族的官宦、贤者、商家大贾的灵位,

后厅像个会议室,一排长桌子,两边摆着长条凳,后面靠墙也摆着近几十年过世的任氏家族成员的牌位……

……

一会儿,祠堂门口响起了汽车发动机声音,陆策和任鸿雁来到门口,正见那辆红色、宽车身的宾利添越在停车,

这车比普通轿车要宽小半米……

从车里下来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开车的是个30出头的年轻男人,面目清秀,剑眉星目,十分帅气……

陆策估计,他要年轻5岁,就比自己帅气得多……

这是陆策第一次对自己的相貌不自信……

那个女人也是30多岁,身高约1.6米,体重起码150斤,很是丰腴但还算匀称,

这个女人有两个明显特征,一是皮肤白皙,两只胳膊像嫩藕,陆策估计她的“白”与麦叶的“白”不相上下……

另外一个特征,就是下颌包上颌,是个“地包天”……

婆婆留下的相面术说过,“地包天”的女人往往自我意识强烈,富有主见,目中无人,脾气急躁,处事果断,头脑灵活,反应敏捷……

她们思考力、行动力极强,一般都生财有道,一生富贵……

……

任鸿雁低声告诉陆策,“这就是黄田三里畈任氏家族族长的女儿任冬冬和她的入赘女婿幸有礼……”

……

陆策昨天在车里就听任鸿雁说过,这个任冬冬现在的企业,比任鸿雁的企业至少大5倍,

她名下的企业价值起码10多个亿了,目前是黄田三里畈任氏家族规模最大的企业,

黄田三里畈任家新出的省部级大官,就是她的亲叔叔……

……

陆策感叹,怪不得黄田三里畈任家想把祖碑迁到他们那边、他们是有些倚仗……

我婆婆的相面术真是传神,这个任冬冬就是婆婆相面术的“活标本”……

……

……

任冬冬走进祠堂,像女王一样对她的入赘女婿下命令:“幸得礼,你再跟任家小丫头说一遍……”

幸得礼对任鸿雁说,“鸿雁,这祖碑你们愿意要迁,不愿意也要迁……”

任鸿雁气得浑身直哆嗦,“你把我爷爷撞成重伤,现在还在icu病房抢救,你居然还要迁碑,

我要追究你的法律责任……”

幸得礼说:“我司机已经认罪了。他撞我长辈,活该他坐牢,但迁碑是家族的事……”

陆策突然插了一句,“石碑是纪录历史、纪念先人的,立在这里是纪念任家的先人在这里的遗迹,

迁去黄田三里畈,这“纪录”和“纪念”两重意义都没了……”

幸得礼说:“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有资格在这里放屁……”

陆策说:“我只跟嘴里喷粪的人放屁,对说人话的嘛、我还是说话……”

一句话就把幸得礼呛得哑口无言……

他握起拳头想打架……

陆策的蓝眼睛盯着他好看的面容,从容说:“小伙子,如果打架能解决问题,我早就把这事解决了……”

什么意思?这小屁孩叫我小伙子?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幸得礼想了半天还是没有弄明白陆策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

跑腿的折了面子,主人就会出面,

“姓任的丫头,任氏祠堂里能让外人放肆吗?”

任鸿雁说:“幸得礼能说,他就能说。”

“幸得礼是我的入赘女婿,不是外人。”

任鸿雁说:“他……

他……

他是我男朋友,也不是外人……”

陆策吃惊地望着任鸿雁……

想了一下也可以理解,她希望我替她出头,摆平这件事儿,总得有个“身份”吧。

……

任冬冬大笑起来,“什么‘男朋友’,只怕是上了几回床的吧,你到底有多少‘男朋友’?”

任鸿雁又哆嗦起来,气势上一输吵架就被动……

陆策看任鸿雁没用的样子,接口道:“任冬冬小姐,到底是上了床的不是‘外人’,还是男朋友不是‘外人’?”

任冬冬突然觉得不好回答:如果说上了床的不是‘外人’,他说是上床了……

如果说男朋友不是‘外人’,他说是她男朋友……

如果说办了结婚证的才不是‘外人’,他还会说他们有事实婚姻……

任冬冬摇了摇头,我是来迁碑的,不是来跟他辩论“哪种人不是‘外人’”的……

……

陆策看这对夫妻都没有再说话,就不再理会这两个人,围着任氏祖碑转圈,反复端详这个石碑、惹事的石碑……

这个石碑并不十分高大,大概也就1米5左右,

碑首有檐,碑身方方正正,碑座却是个貔貅而不是常见赑屃(传说中龙之九子之一)……

碑身正面刻的是任氏先祖从沿海迁过来的时间,还有一些他在此地发迹的事迹,家族经商的训诫……

落款是康乾盛世的康希朝的年号……

上面的碑文好多都风化了……

……

看陆策围着祖碑转着看,任鸿雁和任冬冬、幸得礼也都跟过来看……

陆策问守祠的大爷,“您知道这个祖碑是哪一年立的吗?”

守祠人张着只剩5颗牙齿、满嘴漏气的瘪嘴说:“听老辈人讲,是前朝的康希爷手里立的……”

……

陆策走到任冬冬和幸得礼面前说:“这个碑你们肯定是不能迁了,我研究过这个碑,马上就会被鹤鸣县、五陵州、大湖省列为历史文物……

我一个同学正在楚汉大学社会学院,研究zy政府对西南少数民族地区统治和治理的变迁……

其中有专门的一章,就是关于zy政府对鹤鸣县商业管理的模式变迁……

楚汉大学已经向武陵州政府建议把这一处遗迹列为省级历史文物……

再动迁这个东西就要报省政府,否则就是违反《文物管理法》……”

……

任冬冬大笑起来,“你蒙谁呢?”

陆策说:“你不会去问问你叔叔吗?他虽然不在大湖省当官了,但他或许有耳闻……” 一提起黄田三里畈任家的这个大官儿,嚣张跋扈的任冬冬也气焰萎靡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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