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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听, 是?多么令人不齿的行为, 若是?以前的黑隍邪绝不可能这么做,也不屑为之。

可现在,面对谢睦的事,他不想理智行事, 他变得‘贪婪’ ‘自私’,所有与谢睦有关的一切,他都想知道, 因为那是?他的谢睦。

陈畅远皱眉,面色闪过一丝难看,恢复面无表情, 意识到他跟谢睦的谈话, 极可能已被听到, 遂直接开?口问?, “你听到了?”

黑隍邪看他眼神充满冷意,不答反问?,“你这样有意思吗?”

陈畅远皱眉, “你想说什么?”

黑隍邪:“刘枣把他害成这样, 你还?来打扰他静养, 你们两人真是?‘天生一对’贱人。”

黑隍邪走到他面前,一把拽住他领口, 眼神透出锋利, “你跟谢睦胡说什么,他是?他, 不是?你心心念念,充满愧疚,想挽回想弥补想再对他好,却早已被你跟刘枣间接害死的‘谢睦’。

陈畅远脸色一沉,一股愠意涌上心头,嗓子低沉似压抑怒意,“他是?不是?‘他’,我心里?清楚。再者,这是?我跟谢睦的事,与你何干?放手?!”

陈畅远抓住黑隍邪右手?,手?背因用力而发白?。

黑隍邪下意识施加力道,牢牢拽住他领口,纯黑双眸透出冰冷,“谢睦是?我的,自然与我有关,你才是?那名不相干的人。”

陈畅远冷笑道,“什么你的?我的,真可笑,谢睦不是?物品,不是?任你拿取的物品,他是?活生生的人,怎会是?你的!”

黑隍邪:“我从未拿他当物品看待,他整个人,包括整颗心全属于?我。倒是?你,从你跟谢睦对话看来,你才是?将‘谢睦’当作想用就?找,用不到就?丢开?,抛诸脑后的物品,抑或是?可有可无,呼之即至,挥之即去的一条…狗。”

黑隍邪在讲到狗时,眉头出现折痕,不稳情绪一闪而过,彷佛隐忍愠意,不让莫名冒出的怒火窜上心头。

黑隍邪其实不太清楚,他为何会因自己讲的那句话,而感愤怒,似乎在那个瞬间想到:若谢睦真的曾遭遇那种伤害,内心深处便不自觉隐隐抽痛数秒,感到心疼不舍,对陈畅远的不爽更增添一分之念头转瞬即逝,以至让他来不及捕捉,亦来不及深思,便消失不见?。

黑隍邪:“当你需要他,想撒娇抱抱亲亲时候,就?招手?让他来,当你不需要时,就?赶走他,你怎能那样对他!?

甚至,不惜伤害他,完全没?考虑过他感受。”

黑隍邪冷笑道,“负心的人,总认为错的是?别人,总以为还?有时间,他一定会等你,只要你转身,便会看见?他。”

黑隍邪双眸随即迸出犀利,嗓音异常冰冷,“没?有人会用一辈子时间去等待一个‘只看得见?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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