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一定要看看所谓的“伯母”是何下场218(2 / 2)

她顿了顿,又接着道:“若有意外或者歹人,设法将制住,我需得知道原委。

你可是会审讯那一套吗?”

徐弦月问得坦诚。

尺有所短,寸有所长。她平日鲜少接触这些血腥杀戮之事,刑讯拷问等事情确实不是她所擅长的。

“嗯,主子放心,我懂得。”

“嗯,那就好。”

玄一默然,重新隐入黑暗。

徐弦月扭了扭有些酸痛的脖颈,“今天要早些休息,明天还有好些事情要做呢。

取了娘亲的遗物直接去书局好了。”

回到徐府的吴氏,耐捺不住奸计得逞的狂喜,嘴角快要裂到耳根了也不自知。

徐江清又不知道哪里花天酒地去了,不过此刻她也顾不得徐江清,只喊道:“浓儿!”

浓儿应声:“夫人。”

“我让你办的事,你可办妥了?”

“奴婢去了您的姐姐那里,按照您说的,想在东风茶楼为那日的失态赔礼道歉,他们已经答应了,明日辰时三刻前往东风楼。”

“嗯不错,做的很好,那几个泼皮呢?”

浓儿如实回答:“也安排好了,夫人不必担心,银两用的足,他们答应保准完成交代的。”

吴氏对她的表现很满意。

明日计划成功,老爷还不知道如何犒赏她。

这次的主意,实施可全是由她一人完成,说不得得是这个徐府的功臣,就凭这事,往后老夫人许是会高看她一眼。

吴氏内心畅快,意趣上头,竟然想饮两杯酒水,放纵一下自己。

反正现在徐江清也不在,还不是任她快活:“明日事成记得喊官府衙差,务必让此事全城皆知!”

浓儿瞧她有点癫狂的样子,心里总有些不安,只是,若是现在败了吴氏的兴致她也没有什么好果子吃:“是,奴婢知道了,奴婢这就去拿酒。”

而祁墨白这边,他与吴敏梅商议:“娘亲,明日东风茶楼,只我一人前去即可。

您实在不必为着种……为姨母分心。”

“可是……”

“没有可是,如娘亲所说,姨母心术不正,无论是否和解,我与她说清楚,明日之后,我们与她也没有来往的必要了。”

吴敏梅看他态度坚决,不容反驳,只得点头答应。

“明日,你要小心些,最好不要吃她递的茶水点心。”

祁墨白心领神会,“娘亲,我自有分寸。”

转眼到了翌日。

吴氏早早到了东风茶楼门口。

眼下时辰尚早,她算得上是东风茶楼第一批客人。

街道上的支着零零落落的饭食摊子,每个摊前却是有不少的行人正在用早食。

吴氏四下环顾张望着,嘴里喃喃念叨:“也不知,是那个丫头先来,还是那个小子先来。”

过了不多时,她看见不远处的巷口,三三两两聚集了几波流里流气的泼皮,穿着破袄子,双手揣在袖中,或倚,或靠,或蹲坐在地,贼眉鼠眼的打量的周围。

像是在等什么人。

吴氏心安了,想必这就是浓儿花钱雇得泼皮无赖,一会只等那小丫头路过此地,那些泼皮就可以半路拦截。

祁墨白还未曾到场,不过她也不急,都同那些无赖说好了,若无人救场便不得放人,想来那徐弦月也没得能力从几个大汉手里逃出生天。

吴氏随后转身上楼,静待浓儿消息。

她的手指拨转着白瓷茶碗,看着一旁计量时间的刻漏,心里默默算着:应是快了。

越是临近辰时三刻,吴氏心里激动且焦灼:浓儿怎么还不来。

不是该早早便去迎接祁墨白,带领他途径巷口,偶遇恶霸强抢民女的戏码吗?

文人风骨不是最好打抱不平?

瞧他当时与自己呛声的态度,想来也不是个怯懦无能之人,不会袖手旁观的。

已是过了约定时间,吴氏的手指抵在唇边,不安的啃噬着指甲。

“夫人!”

是浓儿的声音!

吴氏倏地起身,迎上浓儿急问:“可是办妥了?那小子——”

浓儿咽了口唾沫:“妥了,果然不出您所料。

老远就听得巷口有女子喊叫,祁公子问也不问就冲上去了,不过您放心,那些泼皮在官差来之前是不会停手的,也不会损及三小姐性命。

我现在去喊官差,您现在可以去巷口吸引更多人前来围观。”

“很好!你快去!咱们分头行动。”

吴氏听她禀报,事态一如她预料的发展,也顾不得多想,提裙就往楼下冲入,出了东风楼,离着巷口老远就假装惊慌的呼喊:

“强抢民女了!有人图谋不轨!哎呀,姑娘,你还好吧!”

这是同那些泼皮无赖说好的讯号,如此呼喊,引了人来,那帮泼皮可以在府衙来之前撤了,接下来的戏码,由她一人完成即可。

吴氏离得远,只见得巷道里一片昏暗,五大三粗的身躯背影将巷口堵了个严严实实,看不分明里面到底是何情况,也不知那徐弦月是何境况。

吴氏可是嘱咐过,只要留其性命,任意调戏,何况还有祁墨白在内,此刻青年少女抱作一团也说不定。

正窃喜着,忽得后颈一痛,吴氏眼前昏黑,便直挺挺的倒了下去,不省人事。

玄一黑着脸,提着吴氏的后脖领子,一路拖拽,把她扔到了那群泼皮面前:

“她原先要你们怎么做,你们就照办,入了牢狱尚能活命,如若不然,我有的是手段让你们几个,生不如死。”

那几个泼皮方才已经见识过玄一的手段。

从一开始,他们发现手中画像“目标”,徐弦月的时候,确实想将她掳进巷子,依照吴氏的计划欺辱一番,直到被计划中的另一个少年阻拦才可作罢。

只是,却不曾料到这小姑娘的身侧藏着一个如此身手不凡的随护。

仅凭三招两式便将几人揍得落花流水,哀嚎不已。

赶走了少年之后,以性命要挟逼迫他们反水。

玄一杀鸡儆猴,当场一剑抹了其中一个人的脖子。若非顾及着徐弦月在场,他手痒得想当场剥个人皮给这几人开开眼。

“快点!再磨叽,我不确定下一个是谁!”

那里人颤颤巍巍凑堆上前,头碰头挤在吴氏面前,虽然几人好点色,不过那前提也得是“美色”阿!

如今这半老徐娘,浓妆艳抹,还有股子老人味,着实有点……下不去嘴,况且哪有干这事还有人盯着的。

“快些!!”玄一催促。

几个人一合计,豁出去了,扒了吴氏的衣裳,解了自己的裤带,扎堆凑了上去。

玄一猛然惊觉,徐弦月还在场,抬头一瞧,趴在屋顶扒着瓦片的徐弦月正好奇地这边探望。

玄一飞身掠上屋顶,以身挡住徐弦月的视线:“主子,非礼勿视,这些实在腌臜,您不该看得。”

“我,从没见过,好奇……玄一,你稍微让让,我定要亲眼看看我那个所谓‘伯母’是何下场!”

徐弦月极力探身张望,全身心的注意力都在下方,想瞧瞧热闹,也并未留意身后的细碎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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