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1 / 2)

  「你刚刚怎么回事?」

  「我……」祝映台愣了愣,知道自己没法跟梁杉柏解释后腰那个奇怪图案的事,只得找个借口,「水太冷,腿抽筋了。」

  「下次千万别往里跳了,那湖通着淄河呢,万一被暗流卷到,不知道会飘到哪里去,到时候想找也找不到!」梁杉柏想到这里就忍不住后怕。

  祝映台却突然愣了一下,总是不知从何处钻进来的狗?

  「阿柏。」

  「求情也没用,下次绝对不允许搞这个了。」

  「阿柏!」祝映台拉住梁杉柏,梁杉柏猛然一回头,很遗憾地看到祝映台已经穿戴整齐,「你有没有想过,桃儿到底到哪里去了?」

  「桃儿姐姐?」

  「连府总共十七人,十三个下人被迷药放倒然后杀死,连斐被人掏心而死,连夫人似乎被逼入湖里溺死,你被人冤枉为凶手,那么桃儿呢?为什么只有她一点踪迹也无?简直就像是整座府里从没有过这个人一样?」

  「这……」梁杉柏一下子愣住了,因为太过相信,所以从未怀疑,那个笑眯眯的桃儿姐姐,能干的桃儿姐姐,她到哪里去了?

  「能够在府里饭菜中下药的人必然是内线,所有连府的人中,目前也只有她是失去踪迹的,也只有她,知道这条路上有陷阱,所以会告知那个凶手,让他不至于中招,而且那条狗……你不是说总是不知从什么地方钻出来吗,或许这院子的某处就有一条通往外界的捷径,桃儿也许在追查那条狗的行踪时发现,然后当日带着凶手从那处溜出府,留下了一个密室,好将罪现推卸到你头上。」

  梁杉柏:「那苏门是怎么回事?总不能说连大人帮着桃儿姐姐来杀他自己吧。」

  「这……」这回换祝映台沉默了,的确,这一段说不通,难道这其中还有别的内情?

  第7章

  「三弟。」

  吕子烈刚刚踏出自己公子府的大门,就听到不远处有人喊他,扭头一看,就看到吕舍坐着辆轻便的骈车过来,到了近前,有人伺候着他下了车,慢吞吞地朝他走过来。

  名义上这人是他二哥,但是看那怯懦的神情和瘦弱的身板,大概许多人都会以为他才是当哥哥的那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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