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26(1 / 2)

  「如果我说是今年年初受的伤,你觉得时间对得上吗?」

  梁杉柏一愣,跟着道:「你怀疑年初连大人被打动,险些丧命一事?」

  「对。」祝映台说,「现在可以大致确定,连斐年初遭劫之事绝非一起意外,就是有人专门针对他而来,否则也就不会有后来的灭门一事,更不会有掏心这样的虐杀手段,见财起意之类的杀人事件中通常是不会存在虐杀情况的,以此推断,如果说年初一事也为同一方的寻仇,其中还存在有羞辱的成分应该说得通。回想一下,自从连斐受伤归来之后,他就与连夫人分房而睡了不是吗?养伤固然重要,但应该也不用养这么久才是,所以连斐大约是在那件事中落得不能再人道了,所以才避居书房不出,至于这只盅,也极有可能是因为年初那起劫案才种在连斐身上的。」祝映台边说,边对吕子烈伸手道,「给我个容器。」

  吕子烈让人递给祝映台一只竹筒,祝映台便将里面的水倒掉,把盅虫扔进去。结果那只肥大的蛊虫不多会就抽搐起来,似乎就要死了。祝映台又舀了些棺中的血水进去,那蛊虫才像是缓过来了。

  相吴在一旁看得两眼发直脸色煞白,觉得这长得过分好看的男子实在是人不可貌相,面对这些东西居然一点都不害怕。

  「祝先生的意思是有人想要杀害连先生,在年初算计了他一回,没能得手,于是上月又算计了一次,这次……结合你今天下午调查的结果来看,很可能是找了连府的侍女桃儿为内应,在得手后,对方故意将现场伪装成密室,想要嫁祸于梁杉柏?」

  「目前来看是这样。」

  「假使连大人身体里已经有了厉害的蛊虫,他的仇人为什么还要在八月初八将大家杀害呢?」梁杉柏疑惑地问。

  「蛊虫是年初种下的,可连先生一直都没有受到伤害吧,所以也许对方是因为迟迟等不到蛊虫发作,才采取了别的行动。」吕子烈说。

  「这说不通,年初连大人受的伤很重,甚至还被摘除了下体,说明他当时是完全在这些人的掌控之中的,在这种情况下,何必还要种个蛊虫,等长长的时间来收获蛊虫发作的结果呢?」

  祝映台听梁杉柏与吕子烈两人说了一惭,然后道:「你们记得我们当初并没有从连斐的尸身上验出毒物,而他身上的伤口却是死后伤的事情吗?」

  「是啊,当时我们都推论可能是有某种特殊的毒物,只是我们验不出而已。」

  祝映台说:「其实蛊虫未必都是致命的,蛊有许多种,也有许多的用途,有的可以致命,有的也可以……续命 。」

  「续命?」

  「如果连斐在八月初八并没有受到生前的致命伤,那他到底是怎么死的,我们一开始都是这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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