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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白家的男丁们拉进三教九流之地,流连烟花场所,变得忘乎所以,甚至插手许然岁身边之事。

一件御赐之物。

转眼间,便能让这些无知村夫啷当下狱,背负死罪。

白元朝虽然觉得不对劲,可捏着衙门的状纸,实在不知该如何为家人脱罪,只能抱着最后的希望来求许然岁。

其实这样的事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他们之间的相处,存在一种特别的规律。

“想要为他们脱罪?”

许然岁指尖轻捏手中不着片缕的金镂衣,用欣赏的眼神看向白元朝,“明日上值,穿上它,我就帮你。”

最近状元郎跑翰林院太勤快了,冷落了他在侯爷府。

是该整治整治,让小书呆明白他的世界只需要有他——许然岁。

白元朝屈辱的后退,轻咬下唇,睫毛被泪花打湿。

二十来天的功夫,他在外人眼里已渐渐被雕刻成最亮眼的男宠模样。

当白元花见到他时,曾冷着脸,嘲讽他,“苦读圣贤书数十载,如今却以色侍人。”

白元朝有苦说不出。

但凡他不经意的做出了让小侯爷不高兴的事,就会被进一步的掠夺自由空间,从行为举止、思想动态等各个方面。

织一个令人窒息的网。

第18章 谁能拒绝野性美人7

第七章谁能拒绝野性美人7

第二日,白元朝果然乖乖穿着金镂衣去上值,可刚到翰林院,就被宫里来人召唤要前去给小皇帝讲课。

但他双眼还泛着红,浑身酥麻无力,还有些发烧。

“公公,您稍等片刻,我准备一些书本马上来。”白元朝手忙脚乱,他进了屋子,原本想换下官袍下的金镂衣,可撩开才发现上面竟然是特别的锁扣。

除了许然岁,根本无人可以帮他脱下来。

白元朝呆了呆,动作缓缓沉重的将衣袍放下。

他仿佛真的成了许然岁一个人的禁脔。

“白大人,快走吧。”公公在外面催他,“皇上和太后都等着呢。”

白元朝抹了把脸,连忙起身走出去,脸上扯出一个勉强的笑容,在同僚艳羡的目光下朝着宫里走去。

虽说是狗,却也成了这宫里的大红人。

太后三天两头就会以小皇帝的名义唤他去讲课,可只有白元朝知道,自己每次去的时候,小皇帝都处于昏睡状态。

与其说是讲课,不如说是在诵催眠曲。

太后见他来了后,有些乏了,她摆摆手,留下白元朝便自顾回宫午睡。

偌大的宫里。

只留白元朝和熟睡的小皇帝。 宫里的圆凳又硬又冷,加上金镂衣硌的他浑身难受,嗓子也因诵读了一上午而干裂难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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