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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帆星:......

柏砚说:“这事李恣认了,那晚他说自己是同,想上我车,我肯定是为你守着的,坚定的拒绝了,他说他觉得被侮辱了。”

沈帆星:......

“他脑子不好吗?”沈帆星真诚发问。

因为一时之气,葬送了自己的事业,这事有些想不开。

柏砚挑眉而笑:“我也这样觉得,所以我就又追了下。”

沈帆星靠在床头抽烟,已经不想追问了,累。

“柯向阳。”柏砚说。

沈帆星抬眸看他,眼中闪过意外。

“他们认识?”沈帆星虽是问句,却已经有了肯定的语气。

如果是柯向阳,那就说得通了,柯向阳恨沈帆星,也恨柏砚。

对录音做手脚这个事情很傻,不过柯向阳走到末路,想出口恶气恶心人也能理解。

“你是网上的消息一点都不看?”柏砚意外。

沈帆星不解其意的拿出手机,边打开边说:“看过两眼。和录音刚出来的时候一样,我评论下都是骂我的。”

柏砚:“狗仔爆录音的同一时间,网上开始出来大量的营销号,发PM卸磨杀驴,为捧新人故意拉老人下马,刚巧,柯向阳和PM的合同还剩不到一年。”

“《兼善天下》梁晓恩接替了柯向阳的角色,剧组的时候,合照的事情闹的也不小,所以你和梁晓恩,就成了吃人血馒头的新人。”

“之前骂你的,是我的粉丝,后面就是柯向阳的粉丝。”

一直被骂的沈帆星把手机又锁上,放在了桌子上。

“他这一招很聪明。”沈帆星夸了句。

只要柯向阳的事情还有回旋余地,走不到牢狱之灾,他借着网友的同情心,就能绝处逢生,更上一层楼。

剪辑录音,诱导网友,这是触犯法律的事。

李恣没有理由得罪柏砚,因为这事对他没好处。

值得冒险的,只有柯向阳。

剧组的洗手间,他被自己和柏砚按到了马桶里,有足够的仇恨。

顺势搅浑水,赢了,就能绝地反击,输了,也不过是多坐一年牢,对清白的人来说,坐牢是个可怕的事,对确定要坐牢的人来说,那就是增加一年的时间,可以接受。

因为坐五年老,和坐六年牢,在外人眼中都是一样的看法。

沈帆星看向柏砚,柏砚说:“柯向阳没救了。”

“不过录音的事没证据,李姿不咬他,弄不到柯向阳身上。”

沈帆星眨了下眼,柏砚揉了揉眉心,似是有些不知道怎么说。

“李恣这个人有点邪门,我一从小玩到大的发小,为了他来求我,护人的态度很坚决,看那意思,情愿和我绝交都要护他。”

“你跑了,我也挺火的,把人揍了一顿,当天晚上,李恣就自杀了。”

沈帆星手指颤了下,眼中闪过一丝惊恐:“你揍的是谁?”

柏砚愣了下:“李明楠,就我那蠢货发小。”

“那还好。”沈帆星松了口气。

柏砚又愣了下,沈帆星:“你要是揍的是李恣,他自杀,你怕是会惹上麻烦。”

柏砚一把把人拉到怀里,笑的犹如狐狸:“关心我?”

沈帆星没答这句,问:“李恣死了?”

柏砚手指探入沈帆星的衣服下摆:“没死,只是就不好再追下去了。”

“我让人去看过,是真的割腕自杀,醒来之后嚷着要死,这是逼我放过他。”

沈帆星想按住他的手,又有些舍不得按住,搂着柏砚的双肩,腰间有些泛酸。

“我能受他威胁?”柏砚说到这个语气带着恼怒。

沈帆星问:“所以?”

“李恣无所谓,我不作恶,总不能让人欺负,最厌恶别人威胁我。”

“只是李明楠那个没脑子的,跪着求我,说李恣死了,他也不活了。”话至此,柏砚耍流氓的手都停了,胸膛起伏的,可见气的不轻。

“那算了。”沈帆星主动说算了,想让柏砚好受点。

这件事的受害者,是他们两个人。

沈帆星知道,被发小坑了,柏砚气归气,但是也只是气,要是真的出点什么事,弄成两个人一辈子的怨怼,总归是有遗憾的。

柏砚抚上沈帆星的发,对着他的唇深深吻上,里面仿佛有千言万语。

响起两声敲门声,沈帆星在柏砚的胸膛上靠了一会,才放开柏砚的腰,走到门口。

按照以往的惯例,外卖小哥把东西放在门口就会离开。

沈帆星拉开门看到依旧站着的黄色衣服,心里咯噔了下,把门又合紧了点。

接过外卖袋说了声谢谢。

外卖员忙说:“应该的。”

主要是沈帆星这一户在这一片外卖群里出了名的怪,之前突然不点外卖了,还有人说是不是出事了,要报警。

今天又突然点了这么多外卖,和之前只点米饭判若两人,外卖员就想着看看什么情况。

沈帆星的住处只有一张桌子,没有什么餐桌书桌之说,他把桌子上的书纸之类的,都移到了柜子里。

把桌子搬到了床边后才开始拆外卖。

他坐在床上,把椅子让给了柏砚。

拮据和狭窄在这一刻展现的淋漓尽致。

桌上的精致菜肴,色香味俱全,不是沈帆星十几块钱的外卖可比拟的。

他拆了筷子递给柏砚,柏砚没接。

“沈帆星,又想亲你了。”

沈帆星动作顿了下,随后微微弯腰,倾了倾身子。

柏砚耍了句流氓,没想到他这么配合,伸手覆在沈帆星的脑后,隔着桌子吻上了他的唇。

沈帆星乖的,让他爱不释手。

沈帆星闭上眼沉浸其中,他喜欢柏砚在他唇上辗转反侧,喜欢柏砚的呼吸逐渐变的炙热。

这个吻不如前两次激烈,却温柔的让沈帆星难以自拔。

“沈帆星。”

“嗯?”

“能不能别只馋我的身子,不要我的心?”

两人额头低着,柏砚强势着攻陷沈帆星的眼底,不达目的不罢休。

沈帆星猝尔失笑,推开他,把手中的筷子放在柏砚面前。

“吃饭。”沈帆星没回答柏砚的这个话题。

他要不要,柏砚的心都是他的了。

从被堵在洗手间被吻的无法喘息时,沈帆星就知道了,柏砚这个幼稚鬼是喜欢他的,不是仅仅为了Y望。

被按在墙上的那一刻,在柏砚那只手的移动下,沈帆星无法控制自己的着迷,柏砚就那样做到底他也没有拒绝的力气,心底甚至有一种疯狂的期待,期待疯狂。

可是柏砚没有,他只吻他,粗喘着吻他。

沈帆星和柏砚不同,他喜欢做有掌握的事情。

狱中的那个人,是颗肯定会爆炸的炸弹,沈帆星以前没想过要如何解决,现在他想想一想了。

连血脉亲情都能消磨在生活长流中,爱情怎么会永远热烈,沈帆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过悲观,在酒店中柏砚第一次吻上来的时候,脑海中闪现的是两人争吵,柏砚摔门而去的画面。

祥和的夜,外面渐渐安静了下来,沈帆星给柏砚找了套宽松的睡衣。

等他自己洗完澡出来,柏砚已经坐在了床上。

半干的碎发,高挺的鼻尖,哪怕是一个侧脸,都像是被精修过。

沈帆星走过去,从另外一边上了床:“我刚才给许辉发了消息,他明天早上到。”

刚打算把人抱在怀里的柏砚一脸不爽的躺下,拉住橘黄的被子蒙住头。

沈帆星隔着被子拍了拍他的头:“别任性,你兼善天下的戏份还没拍完。”

关了手机跑了,去哪里连许辉都没说,实在是太不负责任。

但是还好,还知道给许辉留个纸条,说出去一趟,要不然许辉怕是要急哭了。

被子下的人蛄蛹了下。

“唔......”沈帆星被子下的腰猛然被人抱着腰咬了一口。

沈帆星后仰着,头顶抵在白墙,双手攥紧被角,张着口像个溺水的鱼。

他想说,别,别动他腰。

柏砚只顾着委屈,忽视了沈帆星压制的敏感,把头靠在沈帆星的腿上,沉默着表达不满。

沈帆星闭上眼,平息着柏砚给予的颤su,良久后,抬手拭去眼尾的湿润。

他隔着被子揉了下腿上的脑袋:“柏砚,别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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