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1 / 2)

沈帆星给洛洛顺着毛,它发出喜欢的咕噜声:“有,一个很清秀的男生,他先是用脚,后来就蹲下来脱了你的裤子,你技术很好,tian的你很爽。”

柏砚朝浴室走,砰的一声关上门,吓的洛洛警惕的四处张望。

沈帆星忙安抚着它,光着脚抱着它回到沙发上坐着。

沈帆星坐在沙发上用iPad看剧本,浴室的门迟迟没有打开,里面的水声也一直没断过。

一个小时候,柏砚只下身围了一条浴巾出来,发间的水珠砸到胸膛,又顺流而下。

“沈帆星,我是傻子吗?”

沈帆星指尖点了下ipad,切换到下一页的内容。

柏砚:“我是醉了,不是死了,有没有人碰我,我还不知道?”

“那你问我。”沈帆星没抬头的说。

柏砚一口气堵在胸口,快被沈帆星憋死。

“为什么骗我?”

沈帆星抬头,目光纯清,直白道:“想给你个教训。”

随后他奇怪的问:“你知道我是骗你的,怎么还洗了那么久?”

沈帆星没想到柏砚会哭,还是抱着他的脖子,委屈的哭,沈帆星一时无奈的想笑,拍了拍他的头说:“好了,不逗你了,我说谎的,你是干净的。”

“对不起。”

沈帆星笑,说:“没关系。”

“你很凶的打我。”

“砚哥,你不是说翻篇了?现在提是想打回来?”

“那天一定是发生了让你很生气的事。”

沈帆星在柏砚头上的手猛然顿住,嘴角的笑缓缓收了。

“对不起。”

这一次,过了好一会,沈帆星才说:“没关系。”

“可以教我弹钢琴吗?”

“嗯,好。”

沈帆星手指触碰到琴键的时候,确定了自己不是这块料,因为,相比较高雅的钢琴,他的手指更喜欢身后的胸膛。

很显然,柏砚也是这个想法。

四目相对,看对了彼此对这场教学的敷衍,不由的都笑了起来。

沈帆星突然不想学钢琴了,他知道自己心不诚,学不出来什么门道。

但是他有一种更好的抹除记忆的法子。

沈帆星勾着柏砚的脖子,用身体给柏砚弹奏了一曲做A乐。

生理性的眼泪砸到缝隙里,沈帆星后仰着修长的脖颈,被柏砚爱的死去活来。

两个人,在同一时间达到相同的体温,美妙的无法言说。

“唔~柏砚,叫我帆星哥。”

柏砚笑:“帆星哥。”

沈帆星拽着他,去咬他的耳朵,轻声问:“C我爽不爽?”

柏砚胸膛震动,入魔一样的回:“爽死了。”

沈帆星:“以后看到钢琴,会想到什么?”

柏砚箍着他:“当然是,我的帆星哥。”

事后,沈帆星靠在床头继续看剧本,柏砚玩着他的手指。

沈帆星:“你下部戏定了吗?”

柏砚下巴搁在他肩上:“没有,怎么,想让我跟你同剧组?”

沈帆星:“不是,就问问,你工作懈怠,怕你拖欠我工资。”

柏砚笑:“放心,你这点钱还是有的。”解释说:“你在北京我不想去外地拍戏,刚好去公司了解点东西。”

他话里有话,沈帆星转头看他。

柏砚亲了亲他:“没事,就是去刷刷存在感。”

他不想说,沈帆星也就没继续问。

进组之前的这段日子轻松不少,坐在观察室里看素人谈恋爱,时不时的发表下自己观察到的细节,回到家就背下部剧的剧本,陶敏老师有空,就去书房上网课。

柏砚说过的第二天,就让人送来了一大批的西装,每天西装革履的往公司跑,回来看到书房的门锁着就老实的忙别的,伺候猫主子,等到沈帆星上完课,才会把人怀里,亲了又亲。

只是,事业一路高歌,爱情一路顺风的沈帆星又开始失眠,连在柏砚怀里都无法再安稳的入睡,每天借着喝水的空隙吃两片助眠药。

日子一天天的过,幸福的沈帆星头上悬了一把刀。

湛蓝的天空白云软绵,沈帆星借着去外地拍广告的机会,走到了监狱会见室,看到了那个多年不见的人。

那个人带着手铐,剃着寸头,从门口进来,他嘴角扬着,眼里是毒蛇一样的恨意。

沈帆星坐着看他。

来的路上,沈帆星想了很多,祈祷着蒋永傲真的改过自新了,两个人各奔东西,彼此放过。

可是此时,只一眼,沈帆星就知道,这些年,蒋永傲对他的恨只有增加。

面对面坐着,蒋永傲在监控下,对着沈帆星笑,说:“表弟,这都多少年了,你怎么还是这么年轻,不像表哥,坐这么多年牢,都老了。”

“为什么要见我?”沈帆星眸光似海,里面昏暗的让人看不破。

蒋永傲理所应当道:“当然是让你知道,我还没忘记你,也希望你不要忘记我。”

沈帆星:“想忘也忘不掉。”

蒋永傲意外,眼里是见到弱小兽类反抗的兴趣:“表弟长胆子了啊!”

“不过不止你,还有我们学校门口的那朵花,不知道现在还在不在路边开着,我出去了肯定要回去看看。”

沈帆星的眼眸猛然迸射出凶残的恨意,蒋永傲似是很满意这个结果,如果不是场合不对,他肯定早就哈哈大笑起来。

“你在这里还没待够吗?”沈帆星声音裹着霜。

蒋永傲叹了口气:“待够了也待习惯了,这一想到要出去,就心慌,所以才想找表弟叙叙旧,我十八岁进来,现在都27了,外面是什么样的世界我都不知道,想让表弟帮帮我,毕竟咱俩是亲人。”

“不过我也知道表弟是个怕牵连别人的性子,你放心,你到时候帮表哥,表哥跟你一条心。”威胁的话说的隐喻。

沈帆星像是落入了一个真空地带,憋闷的五脏六腑巨疼,他站起身不再多留。

蒋永傲举了举带着手铐的手,笑的像是两个人是亲兄弟:“表弟,到时候我去找你,记得请我吃饭。”

监控外的天依旧蓝的动人,沈帆星扯了扯衣领口,整个身体都在微微颤抖,逃不掉的恶魔,不死不休的仇恨。

他上了车,孙海凉递了根烟给他:“他怎么说?”

沈帆星接了烟塞到嘴边,指尖微颤,孙海凉便知道了结果。

“他就是个疯子,恶魔,你要是没进娱乐圈,还能躲躲,你现在...”孙海凉也不知道如何说了。

沈帆星吐出烟雾,嗓子有些发哑:“你知道王月冉的情况吗?”

孙海凉惊的呆愣住:“你是说?”他骂:“畜生。”

“不知道,不过有听说过好像是在什么地方开了间民宿,城市和地址不知道,你要是需要,我可以托人帮你打听打听。”

沈帆星闭上眼,压制住里面的恐慌,再次睁开眼后平静了不少:“好,别惊到人,实在不好打听到就算了。”

那个人要出来,沈帆星封存的记忆只能被一层层打开:“蒋永傲被抓的那天,说他没动王月冉,你觉得......”

望见孙海凉眼里的震惊,沈帆星似是被人剥了皮的妖怪,狼狈的避开眼:“抱歉。”

高速上的路长的看不到头,柏砚打了两个电话沈帆星都没接,他靠在车框上,漆黑的眸子望着掠过的风景,看着深深的夜吞噬着四周的草木。

记忆里的女人崩溃大哭:“我们怎么能不怨你。”

“年纪小不知道轻重,幻想着做谁的救星,却忘记了保护自己。”中年男人撑着膝,缓缓跪下:“求求你,别来了。”

“叔叔我不知道。”被泼了一盆脏水的少年同样跪在地上,哭着说,哭着说他的委屈:“我真的不知道。”

中年男人跪着说:“你知不知道,你都是那个因,一切都是因为你。”

因为少年胆敢露出委屈,中年男人痛苦的眸子有了怨。

四目相对,那个沈帆星知道了,他不配委屈,他是恶果的因,他就得承受这份罪孽。

电话亮起,沈帆星视线看过去。

柏砚:我在舒光远家打牌,你快到家了告诉我。

沈帆星拿起来,回了个好。

回到家洗了个澡,沈帆星吃了两片助眠药,迷迷糊糊的睡去,直到半夜的时候,被气急败坏的人亲醒。

“沈帆星,你没良心,骗子,我是不是让你快到家了通知我。”

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