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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点是这两个小哥哥好帅啊啊啊啊!兄弟姐妹家人们快来舔屏舔屏舔屏!

@法海不懂爱: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我不相信一个有这么美丽通透眼睛的人,会做出如此惨绝人寰的事情,希望城主官方能给出一个真相,我会耐心等待。

@科学第一线:真是服了,社会在进步,科技在更新,人脑却退化了,一个个全是毫无底线的恋爱脑,麻烦关注关注民生大事好吗?

为那些在这次暗黑实验里受到伤害的无辜市民默哀。

@天下第一狂士:什么市民,不就是中心里的娃娃吗?

他们不算市民吧,本来就是有着雇佣合同的,只要两方协商认同,你又怎么不知道他们不是为了钱自愿参加实验?

@楼上的!!!卧槽你马了个屁h&f*uo hf()uxi@uhwfe# uixeif

随着这条评论一出,各大网络下的评论又炸成一团。

一派是认同毫无底线压榨‘人类自救中心’里的人员,认为他们既然无偿接受了中心城的公益项目,自然要有献身的觉悟。

另一派则是关注道德的人权人士,认为人人平等,而现在以财富和地位划分等级的中心城,已经有些偏激和走偏,并且对未来的发展有弊无利。

不过,作为话题中心的人物,关不渡此刻在做什么呢?

关不渡靠在柔软的沙发上,呼吸微微加深,怀里坐着一个人,他修长无瑕疵的手擦拭着邢舟后脖颈上的汗液,白皙的指尖都沾染了对方身上的薄汗,一片潮湿和滑腻,像是握住了不断扑腾挣扎的鱼,滑腻腻的。

“呜......关爷......”

邢舟颤抖的胳膊搭在关不渡的肩膀上,一下一下吻着关不渡的下巴,难以忍耐似的半眯着眼睛,一双潋滟湿润的桃花眼,半是痛苦半是欢愉。

“你看网上的流言......”

关不渡墨眸比往常亮了些,他略带惩罚性的咬了一口怀里不专心的人,惹得邢舟短促地叫了一声,然后绷直的腰身一软,彻底瘫软在关不渡身上,胸膛急促的起伏着,真像是远离岸边快要断气的鱼。

关不渡接住对方,嗓音沙哑道:“邢舟,那些都不重要。”

邢舟感觉自己唇角的肿胀,嘴角扯了扯,闷闷的答应了一声,紧紧抱住关不渡,滚烫炙热的温度逐渐在两个人拥抱的地方升腾,心底却甜丝丝的。

如此亲密的距离,连对方心跳的震动都能传递过来。

关不渡额前柔顺干净的黑发也被汗水粘成几缕,几滴汗水落在对方的后背,有的黏在额头,白皙干净的皮肤上隐隐有蒸腾的红痕。

察觉到关不渡的动作,邢舟扬起脑袋,眼底略带幽怨和控诉。

关不渡坦然对上邢舟的目光,压下心脏剧烈的跳动,半是无奈半是无力道:“邢舟,下次还乱来吗?”

邢舟似乎摇了摇头,可惜下巴无力的搭在关不渡的肩膀上,抱怨道:“关爷,到底是谁乱来?”

关不渡神情一顿,一本正经道:“我是怕压伤你的腿。”

话落,修长的指尖慢慢覆上邢舟的大腿,摩挲上面结痂的刀伤,指尖触摸到略微粗糙的伤痂。

结痂的过程本来就是新长肉的过程,又痒又难耐。

关不渡这么一摸,叫刚刚平复下来的邢舟,只觉得从指尖触摸之处,传来的酥麻像电流一样,传递到尾椎,通向大脑。

像烟花一样,噼里啪啦的炸开。

邢舟差点惊呼出声,咬着唇才没有发出羞赫的声音,紧紧抱着关不渡,嗓音沙哑道:“关爷,痒。”

所以别再摸了,再摸他真的就要哭了喂!

关不渡轻笑一声,没有再捉弄邢舟,手落在对方汗湿的后脖颈,一下一下摸着,“好。”

邢舟被摸舒服了,眯着眼睛的样子有些像收敛爪牙被呼噜舒服的大猫,身子温驯又恭顺,像个面团窝在关不渡的怀里,舒服的蹭了蹭对方的颈窝。

“关爷,我有些饿了。”

到底方才两个人乱来了好一阵儿,不好再逗弄邢舟,不然这人只怕真的要哭了。

关不渡抱起像树袋熊一样挂在自己身上的人,稳稳朝浴室里面走去,两个人简短的冲了一个澡,又在里面磨蹭了一会儿,直到饥肠辘辘了,才换了干净的衣服出来。

后院里面种植的蔬菜,到了冬季都是在保温大棚里面,外面冰天雪地,里面倒也算是花红柳露。

第50章 [短命鬼关爷已死+下个世界预告]

后院里面种植的蔬菜,到了冬季都是在保温大棚里面,外面冰天雪地,里面倒也算是花红柳露。

关不渡从厨房的蒸笼里面拿出蒸好的包子和鸡蛋,还有几碟子早就腌好的咸菜,一碗小米粥,他吃的东西都很简单,即养生又绿色健康。

而邢舟若是自己一个人的话,多数都是定外卖或者叫自己的助理从公司附近给他点个菜,并没有什么讲究,只要是能进肚子的就行。

就是苦了他的助理,到现在都不知道老板的喜好,以为是自己不够细心,就是最近住在关宅后,吃的健康多了。

关不渡食不言,寝不语,不过邢舟已经打破了后者,前者正在努力中。

邢舟一边咬着包子,一边看光板上的官网消息,原本被滋润过多情明亮的眉眼一点点阴沉下去,一双眼睛似乎要杀人,狠狠咬着口腔里的包子,就像在啃噬泄愤一般。

关不渡放下调羹,淡淡道:“邢舟,吃饭的时候不要看手机,会影响进食的速度和心情,对肠胃不好。”

邢舟掩去眼底的戾气和阴沉,放下手里的东西,笑的毫无阴霾,“好的,关爷。”

两个人简单的吃了一顿并不那么早的早饭,消食过后。

关不渡去后院子里,将深埋十几年的桂花酒挖出来。

冰天雪地中,光是陶瓷的酒坛子里上面包裹着的红布,就被里面酒液浸透,浓浓不腻的酒香飘在空气中,沁人心脾,又醉人肺腑。

邢舟看着关不渡白皙的指尖,握在冰碴子一样的酒壶上,泛着苍白透明的色泽,他心疼地接过酒壶,将关不渡的手捏在手心,触手冰凉。

“关爷,冬天喝冷酒伤身,我们回去温一下吧。”

关不渡摇了摇头,却坚持道:“这酒就是要在这桂花树下喝,恐以后再没有机会了。”

[关爷,我之前见过你用桂花酿酒......雪化了以后......我想和你一起在树下赏花喝酒......]

邢舟见关不渡决意如此,也不再劝,只是回屋将小桌子和椅子拿出来,又把自燃的小烧炉放在桌子上,将桂花酒起封。

晶莹剔透的酒液倒入白瓷碗中,底下用火慢慢烤着,没一会儿就冒气泛着酒香的蒸汽,朦朦胧胧飘散在冰冷的空气中。

关不渡用舀酒的长圆勺,一个白玉碗中舀了一勺,递给邢舟后,两个人都握着手里的玉碗,喝着滚烫的热酒,身子没一会儿就暖了起来,竟不觉这天气寒冷。

邢舟眼睛微亮,一口闷到底,赞叹道:“好酒!”

关不渡似乎觉得这酒有些烫,一下一下小口抿着,垂眸神色不明,浓密的睫毛上挂着几滴雾冰,衬得肤色比雪还要剔透半分。

他抿了一口酒,忽然道:“邢舟,我想离开中心城了,在这里待了一辈子,想去外面看一看。”

关家人代代都是家里蹲,生在哪儿,长在哪儿,死在哪儿,都是一个地儿。

邢舟没有半分犹豫,笑道:“好啊,我陪关爷一起!”

关不渡看着面前的雾气,墨色的眼睛一时情绪不明,他问:“邢舟,之前林栖枝说的话,你都听见了对吗?也许他说的对,我确实有些自私了,所作所为皆是以自己出发,只为得自己的无愧于心,清白无瑕,却忽略了你的心意。”

邢舟心底一慌,手里握着的碗差点都不稳当,他是如此的了解关不渡,哪怕对方一个话里的苗头不对劲,都能立刻觉察出后续的发展。

邢舟笑的有些假,却仍旧挂着笑意道:“关爷,你又要抛下我吗?”

关不渡否认,“没有......没有......”

他怎么会抛下邢舟,这是很愚蠢的自我意识过剩的行为不是么。

他解释道:“邢舟,我只是想到了你十年以后的生活,二十年以后的生活,三十年以后的生活,我希望你也能认真的想一想,当我真的不在以后,你自己一个人会如何面对这个世界。”

邢舟方才还觉得很甜的桂花酒,此刻却迟到的觉出一丝苦辣,舌尖苦苦的,胃里却燃烧着,灼伤了他。

“好,我听关爷的,但是......”

邢舟眼眶泛红,眼尾闪着一抹晶莹,像是飘在眼睫上的雪花,他笑着说:“关爷,你又怎么知道我还有十年,二十年,三十年以后的日子呢。”

关不渡沉默了。

邢舟放下酒碗,踩着积雪,缓缓走到关不渡身前,倾身半跪下,两只手放在关不渡的膝盖上,仰头看去,就像对神明祈愿的忠贞信徒。

邢舟一字一句道:“关爷,你之前说,如果你死了,就让我将你的尸身火化,骨灰沉到黑海,黑海这地方不错,四面八方皆汇聚龙海,是个风水宝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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