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我一人便是一宗92(2 / 2)

半盏茶不到,夏侯自秋一道白光消散后,出现在天剑广场被围困的众人之中。

夏侯自秋见到许扬自身发生的变化,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许扬站起身子拱手对夏侯自秋说道:“多谢师尊赐我洛花引解毒。”

夏侯自秋欣慰的看着许扬说f道:“赠你洛花引的另有其人,我只不过做一个顺水推舟的人情罢了。”说完,夏侯自秋就化作一道剑芒消失,独自留下许扬一个人在原地思索。

沉剑池,一个角落中,灰袍清瘦老人,拿着扫把清扫着落叶,只是脸上闪过一丝笑意。

白水城,苏氏家族内,苏逸兴一身黑色绣有金丝线龙纹长袍,脸色铁青的坐在家主位置上,台下站着苏寒、苏剑离兄弟两人。

苏逸兴对台下苏氏兄弟说道:“夏侯自秋果真那样说?”

苏氏兄弟两人拱手齐声说道:“回禀家主,千真万确。”苏逸兴听完后,原本铁青的脸色更加阴沉。

半晌后,苏逸兴说道:“看来我得动用朝堂的力量了。”说罢,台下苏氏两兄弟脸上表情尽显沉重。

翌日,天剑门大殿,一大清早披就黑金铠甲手持长剑的数以万计的沧澜守卫军团团被身围住,门内弟子长老也均被控制了起来。

苏逸兴和一个头戴燕尾长冠,身披战袍,胸前覆有铠甲,双手相握置于腹前,腰间佩有重剑的将军站在一起。

突然发生的事情,引得门内外众弟子长老纷纷不知所措。

苏逸兴沉声说道:“夏侯门主,好大的威风,我苏氏家族现在登门拜访,还不肯现身吗?”

半盏茶不到,夏侯自秋一道白光消散后,出现在天剑广场被围困的众人之中。

夏侯自秋冷笑一声说道:“无辜把我门长老弟子围困,这就是你苏家主,登门造访的诚意?”

苏逸兴怒道:“夏侯自秋,你纵容弟子许扬行凶,残杀我儿,我苏氏上门好意协商交出凶手,你却百般阻挠,还威胁我苏氏!”

夏侯自秋听完哈哈大笑说道:“好好,好一个趁机联合沧澜皇朝控制我门的理由!”

苏逸兴身边的那个将军模样的男子沉声说道:“夏侯自秋,休要口出狂言,许扬杀我外甥,我段定国带领手下,来惩戒与他,有问题吗?”语气极为嚣张跋扈。

夏侯自秋闻言后冷笑说道:“好,既然苏氏家族背后的靠山是定国侯,那就让我试试你们有没有这个实力了。”

话音刚落,只见夏侯自秋周身白色灵气暴涨,手中长剑犹如白练。

段定国见状对围困天剑门众长老及弟子的黑金铠甲兵士说道:“弟兄们,随我一起绞杀沧澜反贼天剑门。”

随后,段定国带领众人向夏侯自秋及天剑门众人袭杀过去,一时间,整个天剑广场,乱做一团麻,兵器碰撞声音,厮杀声,惨叫声,声震八方。

只见夏侯自秋那一剑刺过去,便是飞沙走石、昏天地暗,再看那前方依然是刀光剑影、风石火球,天剑门与黑金铠甲兵士,互相之间的攻击凌乱而猛烈,每一次打击都像是要将对方置于死地。

箭矢如雨,刀光剑影,尖叫声与呼喊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残酷而又壮观的画面。地面上的血分不清谁是谁的,不到一炷香时间整个剑宗广场,血流成河。

天剑门弟子们一个个冲上去,挥舞着长剑浴血奋战,一个倒下了,另一个就替上去,一个天剑弟子浑身划得稀烂,在倒下去的一刻,还高喊口号,悲壮极了!

处于这场天剑广场混战中心点的近百各方拔尖黑金铠甲兵士,无不被敌我不分的剑雨一视同仁地击中,每个黑金铠甲兵士,此刻皆像极了草船借箭的稻草人。

夏侯自秋面对段定国及苏氏三兄弟,苏逸兴、苏寒、苏剑离,丝毫不落下风,反而越战越勇,就在四人合力对夏侯自秋加入围剿的时候,一道金色剑光闪现在夏侯自秋身旁。

许扬祭出摄魂铃,青铜色的铃铛,外面龙纹金色虚影卷绕,不断变大,直接在混战众人头顶,半空中停下,发出阵阵令人心悸的声音,不少修为较低的天剑弟子和黑色铠甲兵士。

在摄魂铃的震慑下,口吐鲜血,捂着脑袋在地上痛苦的翻滚身子。

夏侯自秋见到许扬加入战局,两人背靠背而立,夏侯自秋欣慰说道:“好小子,有点本事。”

许扬淡淡笑了一下说道:“师尊,我来助你。”

夏侯自秋说:“好!”

在摄魂铃的作用下,苏氏三兄弟和段定国,一时被干扰到灵气紊乱,无法使出致命攻击。

苏逸兴见到许扬的一瞬间,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捂着胸口上的沉闷感说道:“许扬,小儿,残杀我儿,老夫就是死也要拉你下水。”

许扬冷笑说道:“那就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说话间,许扬纵身跃起大喝:“剑域乾坤。”一道道金色灵气形成无数把金色灵剑,开始在众人身边不断环绕旋转。

霎时间,无论是天剑门弟子,还是黑色铠甲兵士,都被剑域乾坤中的域在一瞬间禁锢在原地,动弹不得分毫。

苏氏三兄弟,突然面对眼前的情况,心中都是一惊,段定国慌忙的说道:“不是说许扬,只是剑宗级,怎么会这么强。”

苏氏兄弟中的家主苏逸兴也是一脸懵的说:“我也不清楚啊。”

紧接着,许扬飞身到段定国跟前,一脚踹在了苏逸兴的腹部,苏逸兴直接飞出数丈,腹部的疼痛让他捂着肚子弓的像只虾一样。

许扬冷声说道:“你儿子屡次挑衅我,联合外人对我诱杀,实力不济,让我反杀,我许扬犯的错,你却黑白颠倒,嫁祸宗门,是何居心?”许扬句句珠玑,字字铿锵有力。

苏逸兴,一时间,竟然不知道如何辩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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