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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谢义柔是在闹别扭?

部门负责人从包厢出来,暗示她里面在等她回去商议。

她眼神接收后对电话那头说:“我现在脱不开身,晚点我去找谢义柔把话说开看有没有用吧。”

“你打电话给他哥,先把他弄回家。”

直到天色渐黑,她才结束饭局,和保险公司那帮人在酒楼前话别,各自上了车,这趟都喝了酒,洪叶萧叫的代驾,给的是灯笼街老宅的地址。

助理追上来,从车窗递给她两串钥匙。

“洪总,房子装修处理好了。”

口中的房子是洪叶萧名下的,在市中心,装修事宜是助理在跟进。

以往寒暑假,她和谢义柔各自会借口在朋友家聚,或者在周边旅游,其实去外面住酒店了,搞狠的时候一连住几天也常有。

后来她就在市中心买了套房,上半年谢义柔总在催问她房子装修进度,里面家具摆件,许多都是他在杂志上挑的设计师款,他说只有他能住她的房子,她点点头,说隔音好最适合他住,他气得扑过来。

上面的钥匙串还是定做的情侣款,都吊着一片经过滴胶处理的红叶,她小时候陪他去槭树底下捡熟透的红叶,谢义柔每捡一片就说“这个是萧萧”、“这个也是萧萧”……

最后兜了很多回家,她只捡两片回去做书签,夹在字典里许多年,直到被她翻出来做钥匙串上的挂件。

她把钥匙收进包里。

比起宣水市下过一场暴雨,南州市今晚才开始变天,从三伏天的闷热,变得飒飒凉爽,城市的轮廓融在阴沉的天色里,亮着的灯连成一片,像摸不清形状的巨物,极其有压迫感。

仿佛压在洪叶萧心里。

尽管和保险公司的合作谈得融洽;谢义柔的反常也知晓了症结所在,可她却依旧轻懈不起来,也许这段关系裂得太厉害,修补起来很力不从心了。

可以看见窗外开始刮大风,行人为这场随时到来的雨,步履变得匆忙,灯笼街少了游客,冷清萧条,店家忙着把屋檐的遮阳篷往里卷。

突然,视野里闯进抹银发的亮,在街灯下极其好辨。

下了车,近了能看见他正俯身在一丛灌木旁吐,旁边谢石君从驾驶座追出来,拿了瓶矿泉水,欲给他拍背顺气,扭头见洪叶萧,便收了回手,把矿泉水也递与她。

谢义柔没吃东西,吐的全是酒,边吐边咳。

宽松的衣裳被风挤着,贴着腰,从后背看似乎格外清减。

终究,洪叶萧还是把自己的那份心余力绌归咎于只是舟车劳顿太累了,选择把水接在手里,另只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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