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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虚情假意?”辛澈声音更冷道,“你还不配。”

  “谢司珩,我说过,不论是做报复工具,还是做情人,你都不配。所以你给我听清楚,收起你这些把戏,别演什么占有欲的那套。”

  “哦?师母觉得我是演的?”谢司珩折起上半身,笑着环视她。

  周围的氤氲颤动着,突然间像揿入消音器,没有声音,所有的气流都偃止了。唯独他的笑,铺满整个密闭的空间。

  “倘若我就是想占有你呢。”他开口,视线落焦到她的眼睛里,晦暗难辨。

  辛澈看着,兀自冷冷笑道,“你以为和女人上过几次床,就能算占有?”

  谢司珩扯了唇角,故意逗她,“不算么?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哦,通往女人的心的捷径是阴道。”

  “呵,那这么说,跳蛋最能通往女人的心了。”辛澈觉得那话狗屁不通。她扬手,想推开他坐起,谢司珩却突然扯住,将她指尖放在齿间咬了口。

  辛澈一诧,横眉冷对着他,谢司珩笑得荡然,

  “师母,别误会,我对你还没有那么强烈的性致。况且,肉体占有对我来说,太无聊了。”

  言外之意,他想占有的不仅仅是那副躯壳。

  他要占有她的精神,汲取她的灵魂,让她心甘情愿地臣服于他。

  这远比侵入她更有意思。

  辛澈对他的意图毫无反应,她提膝压住他的肋骨,揪起他的领口,淡漠地说,

  “试试看,谢司珩,你有胆量就试试看。”

  **

  昏暗的夜,霓虹勾勒出这个城市最颓靡的模样。

  在一条看不见头的后巷里,谢司珩提了只酒瓶,推门而出。

  身后夜店激烈的鼓声还在持续,他摇摇晃晃撑着脑袋,走到墙边,一阵干呕。呕到胃液反酸,才把被灌入口的酒都吐了个干净。

  夜场上班时间是十点到凌晨五点,这才刚过去一半,谢司珩的酒量不算好,所以他必须找个空当出来,把酒吐了,才能应对下场的客人。

  吐完之后谢司珩脑袋稍微清醒了点,他靠墙半蹲着,缓了缓,刚要起身,一抬头,就看见巷子深处有个人影走过来。

  来人走到他面前,夹着烟,五个指头缺了一只,其余四只都带着硕大的金戒指,笑眯眯凑过来,吐了口烟说,

  “死横仔,你让我好找啊。”

  那人口音一听就是广东那片的,蹩脚的普通话听得谢司珩又是一阵头晕。

  他强忍着,眯起眼睛,半晌,哑声问,“谁介绍你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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