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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婚姻，已经离婚了，她只?是习惯性依赖我，她跟你才认识两天，你要因为?这个放弃吗？”

许雨情：“那你呢？涂凌，你敢说你对如意姐姐真的一点意思也没有?了吗？”

涂凌说：“我从?没有?想过吃回头草。”

许雨情沮丧道：“也许我是个懦弱的人，不战而败，我配不上如意姐姐。”

涂凌：“这是你自?己的事，我不多劝了，但是你要自?己想清楚。”

“我知道了，谢谢你，涂凌。”

涂凌：“现在?我们要商量一下许如意肚子里的东西怎么办。”

许雨情说：“如果真是个怪物，不杀，我们自?己会有?危险，杀了，如意姐姐也有?会死的风险，那到底是杀还是不杀？”

涂凌：“也许许如意生下的不是怪物。”

“而是一个正常的孩子？”许雨情无力地笑，“涂凌，没想到你也爱做梦。”

涂凌：“我是真心觉得?有?这种可能。”她想起许如意说肚子里真是个正常孩子，那就是她的，因为?只?跟她做过。

她真心希望会是这种可能，这样三?个人都不会有?危险，至于多一个健康的孩子，她不介意多尽一份做长辈的责任。

总比大家?都活不下去好?。

许雨情问?：“要把这些告诉如意姐姐吗？”

涂凌：“你觉得?呢？”

许雨情：“我不知道。涂凌，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懦弱？”

“你只?是年纪还比较小。”涂凌道：“爱会让人变得?勇敢，你会成长起来。”

“你自?己多想想，我先进去了。”

涂凌回去找许如意。许雨情愣在?原地，她对如意姐姐肚子里的孩子只?感到害怕，也没有?生出什么涂凌口中爱的勇气，难道是她对如意姐姐的爱不够吗？

涂凌一进房间，就撞进许如意的眼?睛，她一直望着门口，等?她回来。

“你终于回来啦。”许如意说。

“嗯，我回来了。”涂凌在?床边蹲下，“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舒服点了没有?？还痛吗？”

“现在?不痛了，它好?像暂时睡着了。”许如意看着涂凌说：“不痛的时候，我就不怕了，觉得?好?像真的怀了一个孩子。”

涂凌：“但愿真的只?是一个普通的孩子。”

许如意轻轻抚摸自?己的肚子，问?：“你跟雨情在?外?面?说了什么？是不是跟我的肚子有?关，她是不是有?认识的人也经历过这种情况？”

“你猜得?很准。”涂凌叹息。

许如意琢磨她的神情，“结果好?吗？我看你很镇定。”

涂凌想了想，没说出口善事的谎言，只?是沉默。 许如意说：“结果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