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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子，秦前辈冷硬如磐石般的心肠真要给她?生生磨软，语气柔和：“别怕，有我呢，是不是被吓到了？”

并不太?明白自己为何会哭的小?乌龟将两只湿漉漉的眼睛贴在?女人温热的肌肤上，不易察觉地动了动脑袋，好似说了些什么。

秦玉细细听去，才听清，她?在?小?声呢喃：

“……疼。”

诚如她?身边的人都晓得?的，年轻的谢二小?姐痛觉敏感?，是怕疼的。

光是看着、想着，便感?觉疼得?要受不了了，却?是秦玉真实?的经历。

怎么会……怎么会变成那样？

女人搂紧她?，抬起头阖眸缓了缓，片刻后再次平静道：“不怕，有我呢。”

“没人能那样欺负你。”

那样的痛苦，只一个谢青珏受过便是。

可你已经被欺负了。

小?乌龟默不作声地贴在?女人身上，隐约能感?受到女人皮肉骨骼下强健有力的心跳。

不知过了多久，她?逐渐收拾好心中的愤怒与疼惜，顶着满额头的灰雾悄无?声息地露出两只布满水光的眼睛，扭捏动弹了两下：

“你是为我来的吗？”

是说实?话、还是撒谎哄一哄她?？

秦玉沉吟片刻，终究选择坦诚，冷酷无?情地否决：“不是，我本来没想搭理?你。”

眼见可怜兮兮的小?乌龟即将重新变回愤怒炸毛小?狗，女人捏住她?的鼻子，轻笑?：

“不过，看见你之后我便改主意?了。”

姑娘脸色稍雯，却?听性?情恶劣的秦前辈又慢悠悠添上句：“没办法?，实?在?没想到你会这样笨。”

胡说。

半醒不醒的小?疯子学着秦前辈的模样嗤之以鼻，无?声抗议，想起了最初见面时秦玉的那一剑与那一掌，胸口不觉隐隐泛疼。

随着神志复苏，她?额头上的灰雾散去许多，围绕包裹住此方空间的隔膜开始颤动。

两人一时间都未曾动作、亦没有开口。

喉咙里堵着的问题转了又转，瞳孔中依旧雾蒙蒙一片，谢二注视着近在?咫尺的清秀假面，终是把似乎不合时宜的话咽了回去。

你会离开吗？就像出现时那样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