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09 审问①109（2 / 2）

央无疾说：“没事。”</p>

随后，祁连带上旁边的狱卒走了。</p>

由于此次抓获风月楼的人太多，狱卒都派去审问了，此时此地就央无疾和章肆曲俩人。</p>

央无疾做到祁连的椅子上，与对面的章肆曲对视。</p>

章肆曲说：“央无疾，我们风月楼……”</p>

“章肆曲。”央无疾打断章肆曲的话，章肆曲看着他。</p>

“绥安人，十七年前投靠在绥安庄家做保姆的远方表姐远黛。”</p>

章肆曲听到央无疾的话，面露惊异之色，她道：“你说什么？”</p>

央无疾从怀里掏出一张纸，说：“你赌博成性，手脚不干净，常出入各种赌房。”</p>

章肆曲打断央无疾的话，大吼道：“你闭嘴。无凭无据栽赃我，你们灵守府还讲不讲正义了。”</p>

央无疾面对章肆曲的指责面不改色，他自顾自地说：“你是个惯偷，对灵守府自然是充满恨意。”</p>

章肆曲怒吼道：“你别胡说八道。”</p>

央无疾不理会章肆曲的怒吼，继续说：“十五年前，你和风月赌坊的老板文彪好上了，替他生了个儿子，其实这个儿子就是你的孙子——章文。”</p>

章肆曲靠在椅背上的身板开始绷紧，央无疾视若无睹继续说：“章文不到两岁时，文彪因为仇杀死在了赌坊里，凶手逃之夭夭。”</p>

央无疾每句话就像秤砣一样砸在章肆曲的心脏，他每说一句话，章肆曲便会心跳加速。</p>

“你五十有四，老来得子，为了躲避章彪的仇敌，把章文认作孙子。”</p>

章肆曲看向央无疾的眼神终于露怯，不过她依然嘴硬地说：“是又如何？这些都是我的私事，难不成你们灵守府连老百姓的私生活也要管？”</p>

央无疾一边打开他掏出来的纸张，一边说：“那就说一个公事。”他摊开纸张给章肆曲看，“你认识她吗？”</p>

章肆曲看到纸上的画像时，犹豫地说：“这……这是……这是我？”</p>

央无疾把纸放在桌子上，问：“到底是不是你？难道你不知道？”</p>

章肆曲没正面回答央无疾的话，她问：“你到底想说什么？”</p>

央无疾说：“这是十七年前的你，还在庄府厨房打下手的你。”</p>

章肆曲沉默了，缓缓开口：“老朽一把年纪了，平时不爱照镜子，一时眼花，认不出来也是正常的。”</p>

央无疾道：“连自己年轻的时候都认不出来？你是在害怕，或是不想面对十七年前的你？”</p>

章肆曲皱着眉头狰狞地问：“你到底想说什么？”</p>

央无疾再次拿起画像给章肆曲看，他重申：“你看清楚了这张画像，接下来我所说的每一个字都与这张画像有关。”</p>

央无疾把画像折叠好，放进自己的怀里，说：“十七年，你投奔你远方表姐远黛后在庄家的厨房打下手，因为屡次盗窃被庄生业抓个正着，所以庄生业将你赶了出去。同一天晚上辰时中，庄家燃起了大火。那片大火带走了庄家十条人命，家丁和庄生业、梦雨蝶全部死在了火灾里。”</p>

章肆曲半捏的双手不不禁颤抖起来，她嘶吼道：“不是我做的，不是我做的。”</p>

央无疾道：“你的表姐在那场火灾中……”</p>

章肆曲吼道：“别说了，这不是我干的。”</p>

央无疾问：“我说了是你做的吗？”</p>

章肆曲目露迷惑地看向央无疾，央无疾道：“证据会告诉我们，谁是那场大火的纵火犯。”</p>

“火灾后，你见过到处找你的远黛吗？”</p>

章肆曲道：“没有，我没有见过她。”</p>

央无疾态度坚决道：“你在撒谎。”</p>

章肆曲反驳道：“我没有撒谎。再者，你又不是当事人，你凭什么认定我是不是撒谎。”</p>

央无疾道：“这么说来，你是当事人了。”</p>

章肆曲气得咬牙切齿，为了不让央无疾再套话，她索性闭上了嘴不说话。</p>

央无疾继续说：“火灾那天，远黛刚和当时年幼的庄小公子出门了。”</p>

章肆曲看着央无疾，攒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