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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沉的声音落下,殿堂上的气?息压抑到了极点。朝臣不愿开罪戴家,但?也不愿当那颠倒黑白的大梁罪人,一时皆无?话可?说。

良久,终于?听见陆怀章的声音幽幽响起,“豫章王此言差矣。让大梁将士牺牲的是誉王,是誉王谋反,如何能将罪过推及戴家?”

他在朝臣赞许的神情中慢慢环顾而过,又看回李挽,“誉王反意已决,没有戴陶,他也会有别的办法起兵。戴陶任豫章王裁决,已经算是赎罪。”

显然,建康世家已经达成一致,颇有些同仇敌忾的意味。

这都不要紧,最要紧的是,就连李昀都明显支持戴家,神情中写满了对李挽的不理解。

一瞬间,李挽只觉得战场上的奋勇厮杀就是个?笑话。

李挽不着痕迹的狠狠深吸一口气?,心中寒凉到了极点,“既如此,戴陶处以极刑,供给誉王的五千担米粮和三万两白银,戴家必须全?部返还国库。”

他勉强忍住恶气?看向戴陵,“还有之前查出戴陶伙同各地州府贪墨的租调,可?有奉还?”

“这……”

戴陵说不出话。

李挽瞬间皱起眉头,脸色如阴云压境,“本王走前嘱咐的诸多事宜呢?租调可?有整改?丁口可?有盘查?田地可?以分发?”

他威严的盯着李昀看了半晌,回头往朝臣中张望,“王迟呢?尚书省的政令都颁到哪里去了!”

众人都不敢看他的眼睛,就连离得近的几名?要员都支支吾吾的垂下头。最后是队列末尾一人小声的道了句,

“王太保抱恙,已经两月有余没有上朝了。”

“抱恙两月有余?”

那岂不是他和陆蔓刚离开,王迟也跟着告了假?

这显然不可?能,王迟不是这样惫懒的人。

“陛下,这是怎么回事?”

李挽恼怒的向李昀讨要说法。

陆怀章解释,“太保到底出身寒门,只怕是早些年读书伤了身子,病来如山倒。”

李昀亦帮腔,“是太保自己向孤递的折子。小侄知道太保责任重大,只是想着太保年轻时艰苦,也不愿勉强他,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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