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大学17(2 / 2)

后来每次晚上回来后我就会把它放进去往洗手间的走廊的位置。

那段时间我都不喜欢和他们再去讨论那些奇形怪状的事。

有一段时间,突然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我们每次晚上去舞房练舞之前会在服装店的位置集合,大家会简单聊几句,然后把所有的货物整理。

接着把多余的模特摆到我住的位置。

前后两个房间是连通的,中间有一个过道走廊,两扇门,我把我的想法说过后团长的爱人就不再把模特放进我的房间,而是直接放在走廊的位置。

但是有一天当我回来后突然发现模特又出现在了我的卧室里,我甚至打开门的时候感觉它就在看着我。

我神经一紧张,觉得可能是团长的爱人觉得走廊太堵了,就把它又放回我房间了。

我也没有说什么,但是当过了几天,发现当我再回来的时候模特又出现在了我房间,我就把这事又和团长的爱人提了,没想到团长的爱人告诉我她一直都是放在走廊的,从来没有动过。

这让我的头皮一紧,因为每次回来的时候模特都是出现在我的房间,我还以为她知道。

”难道是模特真的自己会走?“

当时我就是这样想的。

刚好那段时间看到一个新闻,讲述的就是很多年前的一个藏尸案,就是一个在硬塑厂的工人,把自己杀害的人涂蜡,放在了一个硬塑的模特里。

接着团长的爱人就开始和自己的几个朋友询问是不是动过模特,包括她自己的家里人,还有团长的家里人。

但是没有一个人反馈说动过这个模特。

为了见证这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有一个晚上所有人都在服装店待到很晚,但是没有任何事情发生。

那段时间我的神经很紧张,很多次都是出去外宿。但是总在别人家住也不是办法,而且我的东西都在那,所以有一个晚上我还是硬着头皮回去了,但是还好的是模特并没有出现在我的卧室里。

但是那段时间我的精神一直恍惚,而且经常做梦。

就因为这个事情有一个晚上我梦到卧室里的地面全是血,然后我起床后寻找血液的源头,但是找了好久找不到。

就在我准备重新回床睡觉的时候,突然发现模特就在眼前盯着我。

模特的位置是在侧面,离床头很近。梦里起来的时候是没看见的,接着我把目光移向了模特的位置,发现模特的缝隙处正在往外渗血,这更加让我做实了模特是鬼的事件。

接着我大声喊,喊得同时向外奔跑,可是房间的空间太小了,所有的门都是锁着的,根本打不开。

我重新回过头,发现模特并没有追我,我就停了下来。

从模特往外渗血的位置来看,我确定这模特里一定就藏着一具尸体,梦里我就这样坚信。

我向模特方向靠近,靠近后我开始用手慢慢的撕裂模特,我也不知哪来的胆量,突然就变成了我在撕裂模特。那硬塑模特平常摸起来的时候很硬,可是在那个时间触碰起来却很软,像那种蛹茧的薄皮一样,一撕就裂开了。

当发现模特的表面如此的脆弱后,我快速的扒开表皮。就在我把整个模特撕开后,发现里边装着的正是团长的爱人,我一下就从睡梦中惊醒过来。

醒来后还不自觉的看了看地面,好像此刻的地面就全是血迹一样,结果望向地面后发现什么都没有。

”原来是一场梦!“

但是当我抬头后发现那个模特就在我眼前,在衣柜旁边的位置,我一下惊的整个血液冲向头顶。

因为前一晚上我刚刚把它挪到走廊的,此刻又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我不自觉的在看到后大喊了出来。

就在喊声刚发出没多久,团长的爱人就跑了进来,原来这模特是她早上搬进来的。

今天服装店里要进新货,模特摆不下,摆在走廊的位置又比较妨碍去洗手间的路,就又从走廊重新放回了我的卧室。

早上的时候看见我睡的太熟就没叫醒我,没想到还是把我吓到了。

这房间前后的连通非常简陋,因为总在一起聚会互动,大家彼此都当成了自己人,所以很多事也变得随意,没人太在意。

我经常早上还在睡觉的时候他们很多人就跑了进来,那民居与前边连通的位置只有一门之隔。

进入我的位置后,到达卧室的位置只需要再打开一扇门就可以看见我,所以我已经习惯了他们还在的时候我就躺在那里睡觉。

当然了大部分的时间白天里我们也相遇不到,更多的时间要么在学校,要么在训练房。

除了早上的这一段时间,和晚上的一段时间。

当知晓了是她移动过来的之后我也不再害怕,在简单整理后就去了学校。

结果在晚上的时候我发现那模特又出现在我房间,我以为又是团长的爱人放进的卧室,也没在意。

但是当第二天问过后团长的爱人又说不是她放的,在晚上的时间她是不会把那个模特放进去的。

这一次大家都惊讶了。

她还一直以为模特没动过,因为每次我发现后会把模特再挪出,她也从没反馈过什么。我一直以为她是默许,她每次都是在走廊把模特运到展厅的位置。她以为那模特一直都在那,看来我们都错了。

这一次所有人都紧张起来,为此团长还在走廊的位置特意装了摄像头,严重的时候甚至都想过报警。

而我也在那之后很长时间都不再回去。

终于在之后差不多一周的时间里发现了原因,原来这房子原来的房东虽然把房子租给了团长的爱人,但是给完展厅位置和卧室位置的钥匙后自己又留了一把卧室位置的钥匙。

卧室位置是在单元门里的,有单独的钥匙,与门市的方向不一样。

她以为团长的爱人会把民居位置的锁换掉,没想到团长的爱人并没有换,这就导致她几乎每隔一周或者两周就来看看。

她和团长的爱人说过民居的位置不能生火,做饭。只能简单住宿,当仓库。

怕防火做不到位。

之前这个位置就发生过火灾,刚好那民居厨房的位置还有一罐天然气。

所以她每周都要来查看一下天然气的使用情况,看看团长的爱人是否真的没有使用过天然气,没有生火做饭。

因为每次那模特在走廊的位置都比较阻碍,她就把它挪到了屋里,这就造成了所有人完全不知道这模特是怎么移动的。

这个房东也是一个有强迫症的人。

我说完不自觉的大笑起来,但是笑了一会后发现“姜”没什么反应,又把笑容收了回来。

那时候人的法律意识比较淡薄,或者那个城市的人法律意识比较淡薄。

她并没有意识到自己这样做是犯法的,她觉得那是她的房子,她有权那样去保护自己的房屋。

在后来团长和她进行了交涉,她才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有些冒失。

但是还好,两方都是属于有情理之人,团长的爱人也确实没有用过民居内的任何东西,在那之后那个房东就再也没有来过。

我也就正常的又重新回到了住宿的地方,那个房东大约有五六十岁的样子。

我拣着能够想起来的有趣的事说,但是“姜”的反应依然几乎为零,午间的时间阳光燥热,人特别容易犯困,“姜”却一直以一种眼神盯着前方运动场的位置。

我的嗓子也有些干,精神也处于一种朦胧的混沌状态,在讲完模特的事后便也不再说话,而是安静的坐在长椅上感受这树下的安逸,甚至一直到屁股发麻。

终于在坐不住的时候“姜”的护工来了,“姜”指令性的再从椅子上站起来,然后转身向宿舍的方向走去,那个位置也是她们的食堂,而我就在原地简单活动一下身体,收起清扫用的工具也向食堂的位置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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