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5章 (1 / 2)

  陆迢听懂了她。

  根本不会。

  秦霁回到陆迢面前,他主动抬起双臂。

  她垂首替他解开腰带,取下的那一刻,方才还箍在男人身上的衣袍立即散开来,露出一片精壮结实的胸膛,鼓壮的胸肌上还有两点深棕。

  霎时,秦霁的耳根红上一大片,连带着脸上自然晕着的两团粉也在加深。

  秦霁闭了闭眼,小心地脱下他的外裳,没碰着他里面一丁点。

  陆迢想,她这是剥葡萄的功夫也用上了。

  等他那强作淡定的外室转身去放外裳时,陆迢自己解了裤,坐进浴斛。

  若是叫她来,不知这脸到底要红成什么样。

  不一会儿,沾湿的蜕巾便在陆迢便落在了陆迢后颈,蜕巾不如平日穿的衣料平滑,一簇簇短棉吸饱了水汽后覆在皮肤上,随着她的力道挤压,有轻微的痒。

  她的指甲盖混在其中,随着移动又能稍缓这样的痒意。

  陆迢闭上眼,他今日送秦霁回来后又去了牢中,今日是该卢临之女放出去的日子。

  醉春楼拿着身契来领人。

  陆迢放是放了,不过没按着点放,一早便打开牢门将人换了个地方,到现下才将如兰悄悄带进这里。

  那女子在马车上哭了一路,陆迢的同情心有限,潦草安慰两句也就作罢,谁知那女子越发哭得厉害。

  他忍了一路,想起他的外室。

  想起了秦霁假笑到一半,转头去看坐垫的委屈模样。

  不敢同他顶嘴,但是偷偷点头。

  有些事发生当时,局内人分不出理。但只要过了那个时候,再去回想,其中对错便会明晰起来。

  他忽然意识到,他今日对她说的话都太重了。

  甚至称得上刻薄。

  蜕巾从陆迢的后颈滑至背脊,秦霁两只手按着蜕巾从他身上往下擦。

  这力气好像摇拨浪鼓,听着声大,看着有劲,但亲自感受过就知道,其实没多重。

  她搬了个小凳坐在浴斛边上替他擦身,两人相隔咫尺,近到他后肩能轻易捕捉秦霁的每次呼吸。

  陆迢偏首看她,她应是缓过来了。

  脸不像之前红,现出原本的皎白干净,一个斑或痣也无,只鼻尖和额头都点着几滴细小的汗珠。

  如园中的白石榴花沾了雨水,悄悄惹动人的心意。

  她似乎做什么都很认真。

  剥葡萄,喝粥,还有眼下这件她从未做过的事。

  他刚这么想完,秦霁手中的蜕巾便掉进了浴斛。

  第035章

  原来是装的。

  陆迢撩起眼皮看秦霁。

  她那双假装淡定的眸子再也藏不住慌乱。

  秦霁怎么可能不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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