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终究不是真的喜欢钱221(2 / 2)

只是眨眼的功夫,她身上的衣衫已经被雨淋湿了一层,女子说罢利索钻进车子,将湿透了的串珍珠外衫脱下,藏青色旗袍还是一年前的衣服,这时候紧紧贴着身子,衬出婀娜有致的身段。</p>

白二爷视线落在上面,又猛地转开,感慨万分,“我等着那一日已经等太久了,就是当真成功了的那一天,恐怕也未必敢相信。”</p>

“你就是怂,所以她才迟迟不肯跟你,就算我恐怕也很难信你。”范曦月嘴角微仰,带出来一阵轻微的嗤笑。</p>

白二爷脸色难看极了,明显是被她激怒了,一个被他救回来的臭丫头,竟然也敢大言不惭,若不是她还有几分利用价值,他岂会冒险去救她。</p>

“怎么?这就生气了?”范曦月笑着靠到他身上,手指滑到他耳边,“你若是不怂,为何森林跟了那么多男人,偏偏到你这里就不行了呢?”</p>

白二爷一把抓住她的手,眼底露出几分恨意,“你闭嘴!我不许任何人污蔑她,你也不例外。”</p>

范曦月在他身上挠起了痒痒。</p>

“呵,我就是想看看,一向爱装模作样的白二爷,若是一旦发疯起来,会做出什么事?想必不会叫我太失望。”</p>

白二爷任由她上下其手,面上仍旧不为所动,心里却像是一万只蚂蚁在挠,终于忍耐不住低吼她一声,“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我还真是不敢。”说着,用了三分气力一把将她推到一旁。</p>

“不敢吗?你越是没胆,姑奶奶今日就偏要帮你壮壮胆!”她眼神果决,只是从后座站了起来,一把扑倒他怀里,整个如同水里柔弱无骨的水草攀在他身上,“这样子,你还是不敢吗?”</p>

白二爷觉得整个人要疯魔了,鼻息之间是年轻女子特有的女儿香,无数夜里,他只是一味想着那个女人,一次又一次冲冷水澡,又气她根本不信他。</p>

他等了太久了,已经等不到那个时候了。</p>

范曦月的手拨开领口的几颗纽扣,双手像是变魔术一般跳着舞蹈。</p>

“范小姐,这样的美人,我还真没有不动心的理由。”他说着一把将她按在后座上,喘着粗气。</p>

范曦月后退着,眼底闪着倔强的光芒,两个人你守我攻,你攻我守,毫不相让。半晌,白二爷看到她眼底的泪水,心头生倦了,任由她趴在胸口。外头昏黄的路灯闪了一下,彻底熄灭了,他最后只看到女子脸上凄厉的目光,还有两串晶莹的泪水。</p>

范曦月是为谁而哭呢?</p>

她不想明白了,或许是第一次委屈地哀求,或许是那一次彻头彻尾的欺骗,究竟是什么样的感情,她要拼尽全力才能让自己忘记。</p>

白二爷坐下来,两道孤独的身影在黑夜里紧紧相依。</p>

他轻轻拍着她消瘦的后背,安慰道,“别哭了,下次我温柔一点儿。”</p>

他知道她并不是为这个流泪,可是他没办法看一个女人痛哭流泪,而只是冷漠地无动于衷。</p>

范曦月终于止住哭声,整个脑袋缩在他怀里,“为什么他们都不要我,为什么?为什么我不是父亲的女儿。”</p>

白二爷一遍遍擦干她脸上的泪水,女孩的泪水是擦不干的,她只是用力更用力靠近着他汲取温暖,仿佛这一次次的迷失,才能解救她死灰一般的内心。</p>

“但愿,明日你醒过来的时候,不至于后悔。”</p>

车子已经到了白家,白二爷轻手轻脚将她抱到床上,这是一个中年男人的家,凄清冷寂,透出一般入土的气息,没有鲜花,只有墙头的几把杂草,带来几分生命的气息。</p>

他坐在客厅里喝酒,桌面上厚厚的一沓皆是森林的海报,这个女子像是魔障一般成为他心中无法释怀的存在,可是无论他如何费尽心思,她却一直躲着他。</p>

求而不得,总是叫人苦闷至极。</p>

酒精从口腔一直到脾胃,辣的他一时再无法想其他的事情。</p>

孔子健到家的时候,屋子里又是一片漆黑,他讨厌屋子里安静至极的声音,扯破了喉咙对着楼上一连喊了几声。</p>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垂头打了个盹儿,再瞧过去,女子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了,孔子健忙擦了擦眼睛,再次望过去,楼梯上分明没有一个人影。</p>

因为,人已经到了他身后。</p>

女子捎带冰凉的手指蒙住了他的眼睛,四面又变成漆黑的一片。</p>

“蔷儿!”他轻轻唤了一声,女子立马松了手,带着一阵银铃般的笑声跳到他跟前,“将军,今日为何这么晚才回来,人家等你等到半夜,刚睡着就被你吵醒了。”</p>

孔子健伸手拦住她纤腰,又将鼻子凑过去深深嗅了两口,“今日身上是什么香?”</p>

“将军不如猜猜,若是猜对了,今夜我来服侍你。”女子说着又攀着他肩膀坐在他面前的椅子上,及腰的长发由他面前扫过,散开一阵浓郁的馨香。</p>

“是玫瑰花的香味。”孔子健一把拉住她,凑到她脸颊边,“是不是?”</p>

“是是,是的,将军,你又猜对了。”她笑着将他扑倒在地上,又从桌面上取来一杯水,“先喝口水吧,将军?”</p>

孔子健顿时又觉得口渴,只是就着她的手喝下,下一刻整个人瘫倒在她身上。</p>

白蔷又开口唤了他几声,地上的人一动不动,倒像是真的晕倒过去,她一脚踩在那圆滚滚的肚皮上,脸上露出十二分厌弃的神色,“老东西,平日里就你花样最多,这下子你就好好睡一觉吧!”</p>

她说罢一脚踹开他上了楼。</p>

丫头看到她又要出去,忙帮忙递上了外套,“太太这么晚去哪里?”</p>

“你管的倒是很多!”她翻了个白眼,这时候自然是去热闹的地方,越是热闹的地方就越好。</p>

上海歌舞厅已经很久没这么热闹了,今日又是一年一度的蒙面舞会,和三年前一样,但一切似乎又大不同了。</p>

她披着长长的曳地白纱,一出场就引得男人们纷纷前簇后拥着,这般仙子绰约的人的仪态,只是瞧不见面孔,实在吊足了男人们的胃口,然而唯独一人埋头喝闷酒,从始至终没有看她一眼,她几乎一眼就认出了那个人。</p>

他怎么会到这里喝闷酒?</p>

白蔷犹疑的一刹那,外面又跑进了一个穿着保守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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