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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环境空荡荡的,漆黑一片,门内最深处黑暗的地方,闪烁着诡异的青光,寂静的可怕,让人感到窒息。

我感觉到黑暗深处好似有人在叫我,但我没有理,既来之则安之,我找了一个比较喜欢的空地,玩起过家家来,

各种家具一应俱全,摆放在离黑暗不远的地方,借着灯光,看向之前黑暗的地方,原来里边还有一个门,和青铜门不同,那是虚幻的,围绕着黑色的雾气,充满了神秘的恐惧。

我每天除了拿出执情给的电脑,追剧,看书,吃饭,一直平静的循环。

直到有一天我烦躁了,不止是因为一个人在这里暗无天日,还有那团黑雾里,日日嘶哑幽冷的呼唤声。

“来了这么多天,怎么还不进来和我们玩玩~”那嘶哑的声音又从黑雾里传来。

“玩你大爷,你不累吗,那上班还得双休呢!”我不耐烦道

“那我双休,你进来玩玩?”黑雾继续引诱“这里可是有你想念的人~”

“你能不能把你的嘴闭上!”

“啊~不好意思呢~没有嘴~”黑雾里传来遗憾得声音,

我闭上眼睛,深呼吸一口气后。圆了黑雾里声音的梦,抬起脚走进了黑雾,

入眼的画面,脚下没有路,只有悬浮在脚下的无尽黑雾,阴森恐怖,一股诡异的力量不断蔓延,一团幽灵般的黑雾悄然现身,不断扭曲、变化,仿佛什么都能被它吞噬。

突然一只没有身体的枯手从我脚下探出,抓住我的脚踝,拖着我进入了黑暗,

我愤怒的声音由近到远喊着“老子要弄死你!”

漫漫长夜成了难熬的折磨。我辗转挣扎,始终不曾喊过痛。待剧痛终于平息,整个人如水里捞出来一般,筋疲力尽。

被惹毛的我日日都会进去,不知疲倦和它们干,打不过就躺平,终是在第9年,驯服了青铜门内外来物种。

“出来玩玩?”

“……”黑雾里生物的想法(谁敢出去,前几年它们折磨她,后几年这家伙跟疯了似的天天来揍它们,只是想杀了她。结果还杀不死,)

“要不我进去?我有点无聊啊~”我闪身进入黑雾里,

映入眼帘的画面,哪里还有迷惑神志的黑雾,吃人肉的枯手,吸人血的血馒头。

还有天天拽着我上吊的像章鱼一样的破树枝,黑雾后来告诉我,那不是树枝,是玖头蛇柏。

“啧啧啧,都躲起来了呀,贞姐姐呢,我来找你了哦~”我在一块空地突然停下,呵,原来藏在这里了啊。

隐藏起来的一口井里,藏着一身白色衣服,长头发的女鬼,身形一颤,似乎很害怕喊它的人。

我坐在空白一片的地上,手指有节奏的敲打着地面,

“你怎么不来我电脑里找我玩了呀~我都有点想你们了”

贞姐姐回忆之前的画面,它也没想到就这么一个普通的人,竟然能抓住它的魂体,对它常年胖揍,它太憋屈了,

主要是它们当初想法很简单,只想当玩具玩玩过后。就解决了她,再想法子逃出关着它们的青铜门。

结果过了几年即杀不死她。又被她当作玩具耍着玩,无论是幻境,无氧空间,精神控制,都行不通。

“都不理我了,执情,那你出来聊聊~”我曲着腿抱着膝盖,在地上画着圈圈。

“我不出去,”我脑海里出现闷闷的声音略带着委屈,

“你不出来,我怎么解闷。”哎,都不和我玩,好想他们啊

“我出去,你连我都打,宿主啊,要不你出去玩玩吧,反正这帮玩意也都老实了,”执情

得嘞,等的就是这句话。我离开了这破门,攻略任务还没有完成,所以直奔无邪那边而去。

此行一去,任务完成,功成身退。

这几年里,系统已经升级完毕,可以一直跟着她,就连天道也在空间里待着。

黑雾里突然响起一片各种各样的声音,似乎在庆祝着。这疯子终于走了。

这些年,无邪为了彻底消灭汪家,为了寻找失踪的三叔,在地下室反复推算演练计划四个月,

在每个安静的夜里都在想着那个女孩。

这些年,小花为了铺平一切道路,拿出身家性命,配合无邪。

也是在为了等她回来。

这些年,瞎子看着手中未送出去小刀,想她想的都快疯了,眼疾也越来越严重。却也在配合无邪实施计划。

这些年,小哥的失忆症又犯了,无邪让他跟着花爷一起行动,可他脑海里总会出现一个人的身影,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胖子和云彩,绣绣,见证了他们这些年对她的想念,可那个女孩真的就此再也没有回来过。

————*

这些年她接受了孤独,连笑都不会了,她照着视频里的笑容,练习了一遍又一遍。若不是还有个迷惑人心的黑雾和她斗嘴,恐怕也快成了哑巴。

她戴着一副墨镜,将美眸遮掩,嘴角挂着自信而迷人的微笑,透着狡黠之色,胸前挂着某人的狗牌。散发着森冷的光芒,手上还带着在花爷化妆桌子上顺来的戒指。

黑夜里,只有昏暗的路灯照在地上。我站在墙拐角处,看着不远处穿着校服背着书包的少年,

这时突然跑出来一个流浪汉装扮疯子,冲到那少年的位置和他争执起来,嘴里还念叨着还给我,还给我,

少年一边哭着,一边喊着救命。我冷眼看着那疯子把少年掐晕了,还从他包里翻出一个盒子打开后,一脸惊恐的喊着完了,没了。

只见那疯子拿出一把刀,划破少年后背的衣服,在上边刻着什么。

我在两人都倒下后,走了过去,抬脚踢了踢少年,“啧啧,可怜啊~执情,报警吧,”

随后又跑过来一个少年,嘴里喊着鸭梨,鸭梨,

那少年看着地上躺着的两个人,哭丧着对我道“他……他们怎么了,是你干的?”

我歪头礼貌一笑“我可是刚到这,还好心报警了啊,小弟弟~”

“啊,这样啊,”完全忘了兄弟还在地上躺着,

这时救护车到了,我和所谓鸭梨的同学跟着上了救护车,来到了医院。

医生边把鸭梨放在病床上,一边问家属呢,只听那同学来了一句。离簇他爸,你就当我是家属吧。

我慢悠悠的跟在后边,在病房门口站定,看着医生处理伤口。

离簇醒了后趴在床上龇牙咧嘴的痛叫着,我靠在窗边,从空间拿出一瓶止痛药,伸手递给离簇,

离簇余光瞧见她手上的药瓶道“你谁啊,”

“替你打了120的人”这孩子问题还真多,

“我后背怎么了,你是不是知道发生了什么,”离簇忍着痛起身问

“不知道,不过你后背嘛,你可以去照照镜子,有惊喜哦”我脸不红的撒着谎,估计会吓哭吧

卫生间里传来惨叫的哭声,这也太脆弱了,这点小事就哭了。

就连医院楼下走路的人,都透过窗户听见了哀嚎。

“行啦。闭嘴,把止疼药吃了,”我眼里闪过一丝不耐,冷声喊道

离簇从卫生间出来没好气“这药靠谱吗,”

可能是真疼的厉害,就伸手接过我手中的药瓶,打开吃了两粒。

这时离簇的主治医生梁婉拿着记录册,走了进来,离簇被按趴在床上,

“你们要干什么,和我一起的那个人呢”离簇突然想到昨晚的事

“你的主治医生,我叫梁婉,昨晚和你一起来的人已经死了,自残,失血过多。死在你边上。”梁婉

离簇问为什么,梁婉说你想知道细节,需要去问警察。

门口走进来一个穿着高领毛衣的男人,没有说话。好像再观察屋内的情况,

梁婉一脸花痴的看着门口的帅哥,说了句可以谈,然后让其他护土出去。

王萌走了进来站在床边“你就是离簇吧,”

“对对对,他就是离簇,我是他的主治医生,梁婉。您是?”梁婉笑着说

王萌越过梁婉“我老板有话想跟你说,”

“那你老板想聊什么?”梁婉挡住王萌视线。

我走到梁婉身侧,一个手刀砍晕了她,对着王萌说“继续,”

王萌瞄了一眼我,微微一愣,

这女人长的很像老板朋友合照里的那个女孩。不过这些年长得像照片里的女孩,数不胜数接近他老板。

“继续啊,发什么呆啊”我捏着发疼的眉心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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