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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一一侧过头直视着把脑袋放在她肩膀上的无邪,这人还真是给个窝,就要下蛋,得知自已生病,就找机会往她这里凑。

“沉。”

她微笑且有礼貌的对无邪说了一个字,小哥听后面无表情的把人扛走了,她想大概率是被送回屋子静养。

“小哥,你放我下来!”

反抗无效。

未来的一个月天真无邪化作吴妹妹,在秦一一无微不至的照顾下,足足长胖了十斤有余,非要拉着胖子去爬山,美其名曰减肥。

“学坏了,”

小花抬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尖,看向她的目光深情款款,如同一片盛满爱意的海洋,让人忍不住沉迷其中。

她单手放到背后,抬起另一只手指向躺椅上的瞎子,脸上尽是搞怪的笑容,眼底却透着淡淡的幸福感,

“跟他学的!”

“你怎么不和我学点好的?”

黑瞎子在躺椅上由平躺改为侧躺,墨镜内眼眸微微眯起,似有笑意悠然蔓延,目光在她身上流连,

秦一一抬手捏着下颚看着远处的风景作思考状,想了一会,一本正经道,

“那就没什么可学的了,”

“嘿!来,你过来,我和你好好沟通沟通。”

瞎子在躺椅上往后挪了挪,拍了一下空位,他这人怎么就没有可学的了,那优点不是大把大把的抓,他得让她知道自已的优点在哪。

“不去,我怕你把我埋水泥墙里,”

秦一一躲到小花后边,背对着众人,望向上山的石板路,不得不说这风景还真不错,人土风情她暂时不清楚,但这地界确实适合养老,远离了城市的喧嚣,还真是接地气。

“我是能干出那事的人嘛?”瞎子从躺椅上蹭的起身,狡辩道,

“你是。”

两道声音交叠,秦一一和小花同时回复,当初四姑娘山瞎子说过的话还历历在目,他说什么来着,对,像是我能做出来的事。

张海克,张海娄,张千军,觉得被忽视的彻底,围在木桌旁,不知从哪里翻出来的扑克牌,竟然玩上了斗地主,声音还故意大的出奇,一会来一句抢地主,一会说不加倍。

“我那时候是在开玩笑,活跃气氛。”

这话说的他自已都不太信,胖子拿着锅铲围着云彩给他买的kt猫围裙,从厨房走出来,把还在狡辩的瞎子喊进了厨房,两个人炒菜,吃饭能快一些,不然这顿晚饭在折腾一会,就是夜宵了,

黑瞎子应了一声,路过秦一一的时候快速的俯身在她脸颊上偷了个香,随后再她抬脚要踢过来时,一个箭步重进了厨房。

她嘟囔了一句欠揍,眼底的笑意无限蔓延,在晚霞的投映下,如暖阳般照进了每个人的心底。✘ļ

“坐了许久的车,累不累,要不要休息一会,饭好了我叫你。”

小花抬起右手将她脸侧的碎发别到耳后,尾音勾着笑意,声线干净温柔带着一丝哄意。

“还好,不是很累,……云彩呢?我自打回来就没看见她。”

秦一一扫了一圈,愣是没看到云彩的身影,怎么都在,唯独她不在,而且阿宁和绣绣在自已上楼前还在来着,她们三个跑哪去了?

“在隔壁,你要去找她们吗?”

村尾的两座民宿都被花爷豪气的包了,主要是山脚下的房子还没建好,而且还需要放一放,不能立马住进去,所以就租了长期。

“嗯,开饭了记得喊我,我去看看云彩。”

秦一一抬手做了一个拦他的动作,随后朝着隔壁奔去,路过张海娄附近时,看到他的牌,边跑边喊,

“34568没有7,地主输了!”

这破牌跟谁玩去,她幸灾乐祸的一溜烟跑了,娇俏的身影没入隔壁二楼的门口处。

张海娄本来还想把这几张破牌顺出去,结果被她搅和黄了,他把手里的牌一股脑的拍在桌子上,没法玩了,

“不玩了?那你这局可就属于认输了,也得给钱,”

张千军打算多攒点钱,也在这个地方买个小房子,毕竟族长都在这了,他也不想到处折腾了,而且他的直觉告诉自已,这里以后会很热闹。

“不是,你怎么和那个黑眼镜一样,掉钱眼里了,”

张海娄的一句话,再次让刚从厨房里出来的黑瞎子躺枪,瞎子能放过秦一一那是因为她是自家的小祖宗,但他张海娄可不是。

“啧啧啧,你瞅瞅你那牌,34568没有7,也是够惨的,连牌都在告诉你,缺个妻,”

话内意思你一个百年单身狗,还在这阴阳瞎子我了,黑瞎子起身把墨镜拽到鼻尖处,露出幽深的眼眸带着挑衅的目光向张海娄扫去。

两人对视间好似达成了什么,同时走到一处空地,嗯,打起来了,死要面子活受罪,谁赢谁有面子,主打一个有事就动手,别bb。

“我压黑眼镜赢,”

张千军从钱包里拿出一叠现金,目测小两千,随后他又觉得少,又拿出一张不知多少数额的银行卡,压在现金上边。

“那我只能压海娄了,”

张海克微微挑眉,拿出一张烫金的黑卡,还真是让张海娄说对了,这家伙突然认钱了,受啥刺激了?

他们哪知道,张千军是看上秦一一手上的平板了,想用钱找她买,怕钱不够,拐着弯找他们赢钱玩,甚至还给自已偷偷贴了一张招财符。

“带我一个,我赌我自已赢!”

有这好事,他黑瞎子当然要凑个热闹,他边还手和张海娄对打,边张嘴喊道,

厨房锅碗瓢盆叮当响,外边院子内打斗声拳拳到肉,还有两个张家人,张海克和张千军像个老头似的悠哉的品茶,如若抛开那张年轻的脸,按年龄来算,还真是……

二楼窗口坐着的无邪与小哥,一个望向楼下满脸看戏的样子,一个徒手捏碎核桃,放在无邪手边的小碗里,因为刚才秦一一给他发了一条消息,让他给无邪补补脑子,免得在屋子里憋傻了。

“艹,你他妈没洗手?”

张海娄捂着右眼,忍着被辣痛的感觉,怒骂道,真是够损的,打不过就说打不过,还跟他玩阴招。

“啊呀,不好意思,刚切完青椒,忘洗手了,”

瞎子一脸抱歉的样子,单手插兜,两条修长的腿迈开步子,朝着张海克慢悠悠的走去,浑身透着股懒劲。

张海娄狭长的眸中闪过玩味,薄唇轻勾带着一丝邪气,从他口中弹射出刀片,直奔黑瞎子的方向而去。

黑瞎子微微侧头躲过,转身朝着他笑道,“哎,我耍花招。你搞偷袭,平局了啊。”

“行吧,我勉为其难就当平局,”

关键是再打下去,对他张海娄也没什么好处,两人实力相当,就当练练手了。

两个百岁老人如同小孩子一般,玩玩就扬沙子,然后又神奇般的和好了。

隔壁二楼秦一一和阿宁,绣绣还有云彩四人挤在一个窗口,望向他们院子的方向,在看完整场表演后,同时心里鄙视道,

‘幼稚的老男人。’

“云彩,你刚才说你最近嗜睡?”

秦一一从窗口走到椅子位置上坐下,看向桌子上晾晒的蘑菇干,心里一阵恶寒,脑海里瞬间浮现各种毒蘑菇跳舞的画面,

云彩打了个哈欠,眼里含着一圈泪,一脸困意的点了点头,走到她旁边坐下后,抬手托着下巴,看这架势又要犯困了。

“你这种情况维持有一阵子了吧,”

啊啊啊,好激动,要当姨姨了,不对,我要当干妈,秦一一在心里激动的好像中彩票似的,

云彩紧锁眉头,想了一会,略微迟疑的轻声回道,

“大概半月有余?我也不太确定,怎么了吗?”

“把手给我,”

秦一一拿出脉枕头伸出三指替她诊脉,在感觉到滑脉滚动时,眼底的笑意止也止不住,随后朝着云彩道了一声恭喜。

“两个月了,你和胖爷竟然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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