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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诀只手遮天,他动不了;殷无秽和他一条心,田顺也动不了。

唯一能处理?他们的皇帝已?经瘫了。

田顺真是想想就一口老血哽在心头,七殿下怎能认贼作父,还对他如此亲密!这两人简直大逆不道!太放肆了!!

当然,不论他如何气?急败坏都影响不到事件中心的两个人。

田顺回过神来一想,也知道不能再继续这样下去了,七皇子?搭上那个目无尊上的东西,万一被?他蛊惑,成为容诀的手中刃,大周的江山岂不是要改姓容。

田顺越想越觉得是这个理?,越想越是恐慌,以容诀的权势和殷无秽的身份,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他不能坐以待毙,放任陛下的江山毁在这两人手上。

田顺步履匆匆地抢出宫殿。皇帝有意立大皇子?为储的意思他是知道的,现在唯一能够制衡这两人的人怕是也只有大皇子?了。

田顺必须将此事告知大皇子?。

然而,他甫一跑出殿门,就被?容诀属下,东厂大档头徐通凉迎面堵住了,对方笑意吟吟问:“田公?公?跑这么急,是要去哪儿啊?需不需要属下送您一程?”

田顺皮笑肉不笑:“不必,咱家处理?点?小事,不劳烦大档头大驾。”

徐通凉道:“多?谢公?公?体恤。属下却是有些要事,非要公?公?跑这一趟不可?了,公?公?请吧。”徐通凉不给他任何拒绝的机会,直接将他胳膊一架把人带走。

“放肆!谁给你们东厂的胆子?!咱家可?是陛下的总管太监!你们谁敢动!!”

徐通凉浑不在意一笑:“管你是谁的总管,大冬天的在井水里一泡,赵钱孙李都长?一个样。何况,公?公?当真不知是怎么一回事么?”

田顺闻言一愣,满面惊恐。

徐通凉见状满意了,笑道:“公?公?识相就好?。”说罢,他将人带走。这个人就此消失在偌大的皇宫深处,无一人知晓他的踪迹。

唯一知晓容诀和殷无秽不正当关?系的,又只剩下卧床不起的皇帝一人。

皇帝不知道田顺出去做什么了,但他转动着?眼珠,等了很久也没等到人回来。

口渴了没有人喂水,失禁也没有人帮忙洗换,皇帝很难受,用?尽全身的气?力奋力挣扎,发出动静。

终于,他手拽到床帐上的黄带子?,咬牙往下一拉,黄带子?扯动床头系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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