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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始终如一的目的么。

结果,到头来?,还是不行,还是做不到。第一个不情愿的,是他的爱人?。

殷无?秽的眼眶在对视中逐渐发红,眸中快速积聚起一层氤氲的水雾,欲落不落,却还透着宁死都不肯妥协的强硬倔强,直直看着容诀。

容诀被他看得心中发软,眸光柔和下来?,唤他:“陛下。”

殷无?秽抿了下唇,情绪非但没有得到缓解,反而愈发委屈了,连下睫毛都被水雾沾湿。

容诀叫他:“陛下,过来?。”殷无?秽就垂头耷脑地走了过去。

容诀把他拉上马车,放下帷幕,一隅空间?之内只余他们二?人?。

容诀抚摸殷无?秽脸颊,倾身吻了一下他的眼睛,温声地:“陛下即便是想这样做,也该循序渐进,不然岂不是把话?柄白白送人?手上了么。”

殷无?秽一头扎进他怀里,亲昵地拱了拱,但仍坚持己见道:“那又如何,即使是政治场上的博弈,也该一下将利益筹码提至最高?,然后再来?讨价还价。孤是皇帝,他们,还没有与?孤论价的资格,只有服从的份。”

容诀闻言顿感心惊,殷无?秽对外?和对他从来?都是两?幅模样,他这样说,倒在情理?之中。

可也正因如此,容诀才更加担心,唯恐他掌控不住,遭人?诟病。

不过殷无?秽说的也不无?道理?,容诀一时陷入沉默。

殷无?秽埋在他怀里迟迟未得回应,捏了捏容诀腰,咕哝问他:“你不答应,是不是还想着走,给自己留有余地?”

这确实像容诀会?做出来?的事情,他行事向来?如此。

可此时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容诀蹙眉,一巴掌拍在殷无?秽肩上,正色道:“胡说什么,这能是一件事么?”

殷无?秽登时见缝插针理?直气壮道:“你看,孤说你要走,你非但没有第一时间?反驳,反而还承认了!”

容诀简直被他给气笑了,道:“咱家何时承认了,又何时要走了?”

殷无?秽牢牢抱紧他,道:“你承认了这是一件事情,说明?还是存在事件发生的可能性,除非——”殷无?秽话?锋一转,乌润的眸抬起紧紧盯住容诀,道:“除非你搬过来?和孤一起住,夙夜都与?孤在一起。”

容诀委实服了他的逻辑了,好笑地:“陛下成日看着咱家,就不觉腻烦吗?”

殷无?秽不可置信:“怎会?腻烦?还是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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