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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故意将重量放在她身上,简舒意根本反抗不了。

  陆岑溪手温柔地抚摸她的眉毛、眼睛、鼻梁,最终落在她的唇瓣上。

  男人的食指一下一下压在她饱满的唇瓣上,似乎下一秒要狠狠蹂躏它。

  事实上,陆岑溪不但做了,手还继续往下解她的衣服,动作温柔地仿佛是在拆等了七年的礼物。

  简舒意慌了,浑身扭动起来:“陆岑溪,你不能这么做!不能!”

  陆岑溪拆地很不顺利,眉头凝起来,不解地看向她。

  简舒意见陆岑溪这个表情,不解他在委屈什么。

  “意意,不是说了吗,下次见面你会全身全心属于我,留在我身边吗?”

  他现在不过是在做让她全身属于他的事情罢了。

  简舒意动作停滞,后背爬上骇人的凉意。

  简舒意麻木地问:“还有别的选择吗?”

  陆岑溪思考一瞬,答:“跟我结婚,留在我身边。”

  也不行。

  简舒意拒绝着。

  “意意,愿赌服输。”陆岑溪抬手,温柔拍了下简舒意的脸蛋,示意她不要得寸进尺,并警告地说,“意意,我没有给你选择的权利。”

  手随着声音落在她的脖子上,隐隐有往下的趋势。

  是的,她从来都改变不了陆岑溪的决定。

  她能做的就是哄陆岑溪开心,陆岑溪开心了,陆岑溪才会顺从她的想法。

  但结婚——

  简舒意眼眸闭起来,她能感受到男人身体的兴奋,那是对猎物驯服的快感。

  结婚的前提是两个人相爱,陆岑溪不喜欢她,为什么就不能放过她。

  她一直都清楚,她在陆岑溪的心里是他的玩物,陆岑溪喜欢逗弄她,喜欢跟她玩捉迷藏。

  七年过去,陆岑溪的偏执型人格障碍没有一点好转吗?

  偏执性人格就是对一件物品感兴趣,就要永久的霸占。

  “如果我两个都不选,是不是我永远走不出这间房?”

  陆岑溪凉薄的唇角拉出一个冷笑来:“你必须二选一。”

  言外之意,要么结婚,要么现在做,没有多余的选项。

  她还有医生的梦想没有实现。

  至少结婚,她能获得些许的自由。

  而且,她看着陆岑溪,只要不把陆岑溪激怒,陆岑溪是很跟她讲道理的。

  “我答应你,但是我想跟你谈几个小条件。”

  陆岑溪挑眉,示意你说。

  简舒意让陆岑溪把她拉起来坐好,陆岑溪乖乖听话,坐在她身边又把她拉起来。

  两人面对面相对,也是简舒意第一次打量二十五岁的陆岑溪。

  男人染着一头金发,皮肤白地比女孩子还要亮几分,眼睛是很淡的琥珀色,显得他更加众生疏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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