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95(1 / 1)

   “管哪门子用。”

   “管让我开心让他也开心的用呀。"喻京奈活络了下刚才被着重按着的肩膀,想了想,“毕竟我挑了那么久,只觉得梁砚商勉强配得上我。”

   温淙也”

   “算了,懒得管你,你开心就好。"按摩结束,技师离开包厢,屋内只剩下她们二人,温淙也咬了口西瓜,歪七扭八窝在床里,说起了别的,“方卓这些日子可不见踪影了,是你干的吗?”

   “我能干什么,他死了都和我没关系。"喻京奈想起他就烦,自然也没什么好话。

   “平常哪儿都有这个方卓,这段时间和人间蒸发似的,我以为是你出的手。”

   “他还犯不着我费这么大心力。“喻京奈坐起来,“可能是觉得丢脸了不想露面?那不正好,省得出来碍眼了。”想到那天方卓被踢下水的样子,温淙也就忍不住笑,“也是,我要是他,高低要躲个三年五载的。”两个人一见面就没个完,没注意时间,这一聊就聊了个把小时,喻京奈和温淙也从包厢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明显暗了下来。

   然而结伴走到一半,温淙也突然停下,“我这脑子。“她敲了下额头,“我就说手上怎么空荡荡的没安全感,我包落房间里了。”

   “奈奈,你等我下,几步路也不远,我马上回来。”“记得把脑子也带回来。”

   .….“温淙也朝她做了个鬼脸。

   看着温淙也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喻京奈想着去边上的休息区沙发坐会儿,然而步子还没抬起来,突然有人叫她名字。“奈奈!”

   闻声回头,喻京奈看见兴致冲冲奔向她的蒋则临。淡蓝色牛仔衬衫,西装裤,远远过来像一只开屏的花孔雀。而此刻正厅上方包间,一整面环形落地玻璃窗,单面可视。梁砚商靠坐着沙发,双手合拢搭在腿上,抬眼看向眼前在台球桌边徘徊的谢辛楼和宴逐青,淡漠面孔看不出情绪,不过显然兴致不高。

   最后一颗球毫无意外地滚入球带,谢辛楼姿态懒散,无视宴逐青叫嚣再来一局的哀嚎,从容收了球杆。“好不容易喊你出来一次,怎么连球杆都不碰一下。"谢辛楼走向梁砚商,随手解开袖口,把衬衫袖子挽到小臂处,“又没占用多少你的上班时间,出来喝口茶而已。”边说着,拎起面前茶桌上的茶壶给梁砚商倒了杯。若不是中午和人吃饭的时候碰巧和谢辛楼撞上,换做平常,梁砚商极少会把时间花在娱乐会所里,看谢辛楼装模作样,他毫不留情拆穿,“正经的茶楼没见你去过,偏要来这种地方喝。”

   “怎么不正经了,你可别给我扣帽子。“谢辛楼笑了声,“我老婆喜欢我洁身自好。”

   梁砚商…”

   袅袅茶香还未溢散多远,旁边冒出来的手把给梁砚商的那杯茶夺过去,一饮而尽,“谁问你了谢辛楼,你闲的没事儿干到台球桌上浪什么。”

   “我乐意。“谢辛楼往沙发上一座,看着宴逐青,“你输了,记得请客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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