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25(1 / 2)

“看来你约过不少啊,约就约了,干嘛瞒着别人偷拍呢?真恶心。”她一边摇着头说着,一边将男孩将男孩手机音量开到最大。

顷刻间,车厢里的所有人都听到了手机播放出的激情四射的声音。

“你干什么!”男孩脸色大变,无论如何都想不到,对方只用了十几秒就攻破了自己关键的隐私。他立刻动手要抢回手机,只是手臂才刚抬起,腋下突然一阵刺痛,随后整个上半身仿佛石化了一般无法动弹。

游闵童故作慌张地推了男孩一把,男孩仰面跌倒在车厢地板上。她将仍在播放激情画面的手机丢在了男孩胸口,柔弱得跑到车门附近一位阿姨面前,红着眼睛央求道:

“阿姨,我不认识他,他突然拿手机给我看。我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办,求求你帮我报警。”

仗义的阿姨立刻招呼起车厢内的其他乘客,大家围拢上来,合力将已经不能动弹的男孩更加牢固的控制了起来,愤怒的声讨此起彼伏。而趁着场面混乱之际,游闵童悄然钻出了车门,消失在人潮之中。

出了地铁,这里是琴湾历史最悠久的市立公园。游闵童在公园门口的手推车小贩那里,先买了两根雪糕,剥开其中一根雪糕自顾自吃了起来,让这股甜蜜的冰凉感先行缓和一下心情,随后才迈步走进了公园。

尽管是中午,公园树荫和凉亭下,依然聚集着不少上了年纪的人。下着象棋,打着扑克牌,摇着蒲扇发着呆。老人们和孩子们似乎都一样,不喜欢待在家里。

游闵童在人造池塘边的曲廊下找到了她的老师,她几乎都快忘记老师的真名了,反正在念书那会儿,无论是学生还是其他老师,都管他叫庄老怪。就连庄老怪在第一节课堂上自我介绍时,也只是向台下一众学生说了一句“我姓庄”,随后便直接跳跃到介绍课程的环节。

为什么叫庄老怪?其实并不是因为老师真的很怪,充其量只能算得上我行我素,仿佛是阿德勒笔下那个已经获得绝对自由的人类。

直到后来,班级里的同学开始变得越来越少,游闵童跟几位坚持到最后的同学们聊起过这个问题,所谓“怪”,大概就像是武侠里的那些绝世高手,好比什么星宿老怪、蛤蟆老怪如此这般的。在这些老怪眼里,没有传统的正邪观念,只有自我的喜恶。

庄老怪正挤在一群老头老太太中间,围观另外几名老头打桥牌。他双手背在身后,一只手里提着透明塑料袋,里面装的是空饮料瓶和踩扁了的易拉罐;因为个头矮小,时不时还得垫着脚去看桌面上牌局的局势,再配一身洗得泛黄发皱的白汗衫,以及一双脏兮兮、夹柱都快断裂的人字拖,像极了失去退休金的孤寡老人。

“喏,抹茶味的。”游闵童将另外一根雪糕直接从身后递给了老师。

老师头也没回,接过雪糕后用牙齿咬开了外包装,都懒得将包装袋完全揭掉,直接包着雪糕便开始啃了起来。他的注意力依然聚焦在眼前的牌局上。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有心思看打牌?”游闵童吃完了最后一口雪糕,把雪糕棒叼在嘴里,没好气的对向老师问道。

第八章,被杀的咒相师(3)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吃雪糕?咱俩半斤八两。”老师不掩嫌弃的反驳道。 “拜托啊大佬,有没有点人性啊,一大早你让我去警察局,我到现在早饭午饭都没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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