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暗卫04162(2 / 2)

   不知不觉之间,他竟再次想要昏睡过去,可此地人生地不熟,他的多疑不允许他就此沉睡,勉强维持着一丝清醒。

   朦胧中,萧黎感觉到有老人的声音响起,随后那人给他号了脉,开了药。

   时窈似乎又出去了一趟,再回来,他的额头多了一块湿漉漉的绢帕,泛着凉意,丝丝缕缕地钻入骨血里,说不出的舒适。

   而后几个时辰,每逢绢帕被他染热,便有新的凉绢帕换上。

   一次又一次,不厌其烦。

   不知过去多久,萧黎觉得自己体内翻涌的热气渐渐平复,已能注意到周遭隐隐传来的鸡鸣犬吠之声。他缓缓睁开眼,入目一片昏暗。

   一旁只亮着一盏煤油灯,静静地释放着微弱的光芒。而油灯旁,时窈坐在那里,煞白的脸庞在灯光下竟洋溢着一股淡淡的暖光。

   她的手中拿着一根枯草,低着头,正在编着什么,可那双眼睛却是迷茫的,显然心不在焉。

   一缕碎发垂落在脸庞,微微摇晃着。

   “编的什么?"萧黎开口询问,此事才发现自己的嗓音嘶哑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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