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1 / 2)

  陆时深内心天人交战,最终直男癌战胜了所有杂念,他一把拽起虞迟的后领,粗暴的拖着人回房间。……

  清晨,陆时深被闹钟吵醒,他双眼布满红血丝,里面全是宿醉后的疲惫。

  他打着哈欠来到客厅,没瞧见客厅里有人,以为虞迟是喝多了起不来,结果却发现餐桌上放着从外面买回来的豆浆油条。

  豆浆杯下压着一张纸条,上面潦草的写着---‘吃完就赶紧滚回去。’

  “嘿。”陆时深不气反笑,揉皱纸条,心安理得的吃起了豆浆油条。

  今天是周一,陆时深就算不想走,也得走,他还要回学校上课。

  现代音乐理论学的教室里,周恒阳和陆时深坐在最后排最高的角落里,一个是为了方便补觉,一个则是一上到理论课就头晕眼花想要吐。

  这会周恒阳正扒拉着陆时深放在桌上的手:“哎呦,我深哥这双金贵的手啊,怎么一天不见就破破烂烂了。”

  “摸来摸去的你恶不恶心。”陆时深生生的被恶心醒,他两天没怎么睡好了,今天在学校里补觉补了一天,现在才算勉强的打起了精神。

  “深哥,你昨天到底干嘛去了?你这双手可是用来弹上百万乐器的大宝贝,你怎么忍心伤害它呦……”周恒阳都替他心疼,作为一个音乐人,双手等于宝贝命根子,一旦伤筋动骨就极有可能影响手指的灵活度。

  “你管那么多干嘛?别废话。”陆时深也睡不着了,托腮听了会课。

  时间在教授的讲课中过的很快,外面的天空逐渐被染上暮色。

  下课了,周恒阳伸着懒腰提议:“深哥,走玩去啊。咱们乐队满员,还没有一起庆祝过,不如今天叫上呈星和蒋安,大家一起见个面聚聚。”

  周恒阳说话的时候,陆时深正在拨电话,他有点想知道虞迟在干什么,然而电话响到最后,无人接听。

  他又连续打了两个皆是如此。

  “改天再聚,我还有事,先走了!”丢下话,陆时深快步走出教室,他想到了那晚巷子里打人的流氓混混,心中莫名的担忧起来。

  虞迟这么久不接电话,是不是又被混混堵在家门口了?

  陆时深开车一路疾驰到那天的巷子口,见这里风平浪静,又飞快的往虞迟家跑去,他一口气跑上五楼,剧烈运动令他腰腹间尚未完全愈合的伤口开始隐隐作疼。

  “嘶……”陆时深扶着墙壁抽了口冷气,捂着腰腹走到虞迟家门口。

  ‘铃铃铃---’这时手机铃声响起,来电显示:鱼池。

  陆时深憋了一路的担心,在接起电话的时候彻底爆发:“虞迟,你他妈干嘛去了?打你这么多电话为什么不接?”

  “……”电话那头,虞迟沉默了几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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