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他什么时候知道她存在的?60(2 / 2)

思来想去,她觉得,那可能他就是这么一个有担当的好人吧!

想来不管谁做了他的新妇,他都会待她这样好的。

被莫名发了一张好人卡的萧景弋:“”

他怎么会不知道呢?

他从头到尾他原原本本都听着呢!

他才不是忽然多出来一个新妇,他都适应一个多月了,早习惯了。

姜令芷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反正就这么给自己找了个理由就那么想通了。

不过她不是矫情的人,凡事论迹不论心。

如今的确是她在承受着他的这份护佑,她心底当真是十分感谢他。

“夫君,我要多谢你才是,”她拉着他的手,一开始语气还很是平淡:“今日回来的路上惊了马,要不是你派去的那个暗卫孟青,我就会坠崖而死,再也回不来了”

她没提姜泽不救她的事,因为对她来讲,那个人已经不重要了。

萧景弋听着顿时心底骇然,原以为只是伤着胳膊,不曾想竟是惊马坠崖?

到底怎么一回事?

府里养着拉车的马,可都是最性情最温驯不过的。

心念电转间,他立刻就将惊马这事儿,和院里那些账册给关联起来,定然是大房那边有意为之否则,同行四辆马车,怎么偏偏就她的马车惊了马?

正想着呢,耳边又传来一阵轻轻的啜泣声。

姜令芷已经俯身趴在他的肩头,声音发闷:“其实我真的很怕,很怕,那么高的山崖”

她整个人像是意识到,这里是安全的,就忍不住哽咽起来了。

萧景弋随之整个人都烦闷起来了。

尽管她的哭声很小很小,却还是在他的心上炸开一道惊雷。

他从前不是没有听到哭声。

在战场上,他见多了堂堂七尺男儿眼泪和着血水的惊恐嚎哭,但他从来不屑一顾。

因为在他看来,眼泪是弱者的降书。

可如今听到一个女子趴在自己怀里,这般坦露自己的柔软和脆弱,他只觉得浑身暴戾几乎要压不住。

尤其是,在他看来,这是被他连累的无妄之灾。

他只想立刻把背后元凶揪出来,一刀一刀凌迟处死,方解他心头之恨,替她出气。

胸腔中积郁的怒火,让他越发迫切地想好起来。

姜令芷很快发泄完情绪,又平复下来。

掉眼泪才不是认输,今日这笔账,她还记着呢。

或许那两匹马和马车都坠落崖底,找不到陆氏害她的证据,没法将她公开处刑,但她绝对会用自己的法子,还回去。

她挣扎着坐起身来,抬手擦了擦眼泪,长出一口气。

视线落在他的脸上,像是鼓励他,又像是安慰自己:“其实我还是运气好,遇到了夫君你,连你给我的暗卫,都赶去得那么及时!所以夫君你要快些好起来才是!”

说着,她将那枚平安符拿出来,“我还在庙里给你求了一道平安符,先放在你枕头下,明日我绣个荷包,给你挂在床帘上。”

正说着,雪莺和云柔拎着食盒进来:“夫人,该用晚膳了。”

姜令芷这才收了声,起身净了手,坐在桌案前,看着满满一桌子菜色,顿了顿,忽然朝着空气招呼了一句:“孟白。”

孟白从房梁上一跃而下:“夫人,有何吩咐?”

姜令芷指了指桌上的菜,一脸的高深莫测:“坐下,多吃两碗饭,一会儿陪我去干点体力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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