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疫病(1 / 2)

  祝予怀只顾着心疼,却没注意到卫听澜难受地动了下腿,最后再也忍耐不住,颤着声道:“别、别看了。”

  祝予怀终于察觉到他的异样,视线在下方略微顿了顿,抬头去看他。

  卫听澜耳根通红,别开了脸。

  “只是看一看,也会这样吗?”祝予怀又低头看了一眼,“刚刚亲的时候,为什么没有……”

  “九隅兄。”卫听澜都想哭了,“这种时候就别这么勤学好问了。”

  祝予怀的声音轻了下去:“那这种时候,应该做什么?”

  卫听澜与他对视一眼,直觉地预感到什么,喉间微微发紧:“等一会儿,等一会儿它就能自己消停……”

  他的话音猛然滞住了。

  祝予怀的手指掠过他的腰腹,隔着一层夏衣,拢住了他的命脉。

  卫听澜难忍地喘了口气,胸膛起伏,眼角已然红了。

  祝予怀俯身吻了吻他的伤疤,温和地说:“我帮你。”

  “你吃了这么多苦头,也该吃点甜的。”

  第119章 疫病

  卫听澜压抑着喘息,撑着床的胳膊青筋暴起。他想让祝予怀停手,可那欢愉的浪潮一阵阵袭来,他的呼吸越来越重,终于忍无可忍,一用力,将祝予怀反压到了身下。

  床榻发出不堪重负的重响,卫听澜俯视着他,声音几乎有些发抖:“九隅兄……”

  祝予怀被他圈禁着身体,轻笑着问:“做什么,怕我丢下你跑了?”

  卫听澜背上渗出了细汗,艰难地吞咽着口中的津液,有些不敢看他的眼睛。

  “我不跑。”祝予怀揽着他的脖子,拉近了些,“我是心甘情愿被你囚着的。”

  卫听澜心头一颤,还未来得及细想,祝予怀一仰头,又贴上了他的唇。

  两人在狭窄的床榻上呼吸相缠,卫听澜头脑发热,被引诱着俯下身,情难自控地加深了这个吻。

  祝予怀纵容着他的莽撞,指尖沿着他的伤疤往下探去,撩开半解的衣衫,加重了拿捏他的力道。

  门窗紧闭,屋内尽是暧昧的声息。

  又痛又麻的快感掠夺了卫听澜全部的心神。他强忍着将祝予怀拆吃入腹的冲动,在欲壑中几番沉沦,最后被抛到浪潮高处,一口咬住了祝予怀的脖颈,战栗着倾泻了出来。

  祝予怀被咬得吸了口凉气,哑声道:“轻一点,你是小狗吗?”

  卫听澜在余韵中清醒些许,慢慢松了口,羞愧地埋起脑袋,只想短暂地装一会儿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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