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瓜发现我全家皆大佬_分节阅读_第98节(1 / 2)

  纪月明拍拍她:“怕什么?有我呢。”

  局里有人想要无限碎片,拿着研究当大义,实际上却是为了自己的私心。

  宁晰这会儿不在,他太忙了。他这个人责任心太重,什么都放心不下,可人的一天只有24小时。想要调开他的注意力很容易,只要安排点严重的事故,就能暂时把他拌住。

  宁晰没发现那些人的心思,是因为他管的事情太多。他亲眼见证那些从无限碎片里研究出来的技术为他们带来了多大的提升。

  如果没有传送技术,异常事务管理局就没办法像现在这样灵活机动调遣队伍。

  如果没有武器装备的提升,现在执行队里的人员伤亡率起码要再提高三成。

  每一项数据都在宁晰的脑海里清清楚楚地罗列着,他知道这些代表着多少条人命、多少个家庭。

  他们沉甸甸地压在他心上,所以他看重对无限碎片的研究。

  纪月明是局里的大队长,她只需要负责执行任务。她在二十六年前经历了最惨烈的变故,闯进无限深处见证过这是个什么样的世界。

  她清楚它蛊惑人心的能力,也清楚它打不死的小强一样的生命力。

  被毁灭的无限只剩下了零星碎片,就像残缺的拼图碎片永远无法重新拼回去。

  但无限世界不是拼图,它是由无数个小世界统合成的大世界,它不需要完整的碎片才能拼回成图,它只需要拼起一个小世界,就能以此为根基重新复苏。

  她不是反对研究无限碎片,这种研究异常事务管理局内已经进行很多年了。

  发展的前路就是探索未知,但人不应该在自己还没有能力掌控局面时打开魔盒。就像在还没有发明出深水潜艇时跳入深海。

  把所有的无限碎片聚集起来,就是他们现在无力掌控的深海。

  不过没关系。她能兜得住底,就像宁晰帮她收拾烂摊子。

  家人互相依靠,朋友互相兜底。

  聂域被纪月明过于淡定的态度感染了,渐渐也安下心来。除了写报告的时候,他们家队长一向特别靠得住!

  她见纪月明神色奇妙地拿着手机操作着什么,一时好奇,低头看了一眼。

  ……队长竟然在打榜!

  定睛一瞧,队长是在给她老公打榜。

  对哦,队长老公是个演员,长得特别好看,被外事部评价为“这长相一看就不是正经人”。

  聂域:“……队长!”

  每当她觉得自家队长帅爆了特别靠谱的时候,纪月明就会给她搞出一些毁形象的操作!

  纪月明:“嘘,别打扰我。他新剧上映了,安利给你看!”

  詹云开假期拍的那部剧上映了,制作组紧赶慢赶,赶着凌宇腾八爪鱼讨论度消失的尾巴剪辑出来。

  詹云开演的角色虽然戏份少,但作为贯穿全剧的白月光角色,时不时就出来露一面——长得太好看气质太出众,刘导一刀都没舍得剪,到处塞塞塞,都快把他塞成男四号了!

  凭借着还不错的出场率、美好的人设、干净利落的武打戏,还有独一无二的脸和气质,原本只是临时救个场、只拍了几天的詹云开热度蹭蹭往上涨,甚至挤进了榜单。

  纪月明一瞧,这多好玩啊!投票投票!把老詹的热度冲上去!

  詹云开还不知道自己老婆在给自己打榜。

  他现在在朝浮山当中,落在枝叶莹白的文玉树上梳理羽毛。

  阴间的气息让他浑身不舒服,像羽毛上裹了一层水汽。

  “还查不到白泽的踪迹吗?”詹云开问道。

  研究他心引痕迹只是詹云开来朝浮山的借口和遮掩,他真正的目的是查白泽。

  二十六年前,白泽陨落于与无限的战争当中。但他当时陨落的情况比较特殊,而且之后就一直没了消息。万妖盟用尽了各种手段,但无论怎么查都查不到,后来只能放弃。

  再没有人提过这件事。大家都默认白泽已魂飞魄散。

  但潜藏的无限余孽一冒头就开始查白泽。

  无限想要得到白泽,它对此有很深的执念,也有一些与本世界不同的手段。

  这让詹云开升起些许希望。也许白泽并没有魂飞魄散呢?也许他只是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隐藏起来了呢?

  冥河鬼王是阴土中的冥河所化,这世上所有转世投胎的魂魄都要经冥河送往轮回。

  只要白泽的魂魄经过了轮回,就必然淌过冥河鬼王的血袖。

  所以詹云开来找冥河鬼王。

  至于说那个尸花魔芋妖,他已经丢给铁牢鬼王处理去了。

  铁牢鬼王是后来修成的鬼王,修为辈分都比各位大佬差一截。现在临渊鬼王失踪、万衍鬼王脑子有坑、冥河鬼王从不管事,只有铁牢鬼王勤勤恳恳地打工,独自撑起了朝浮山这偌大的家业。

  冥河鬼王撑着头侧卧在文玉树隆起的根上,血河在根侧流淌,滋养着这株幽宁寂静的神木。

  她将手垂落,浸在血河当中,河水随着她的拨动荡起水花,飞溅出一粒粒血珍珠似的水珠。

  “难找得很。”她挽起一段河水,“他死的那阵我没精力注意河水中魂魄的情况,后来他一直没来过。”

  “说不定是那段时间投了胎,然后就一直没死过。”

  能活过二十六年的生灵可太多了,光人口就一百多亿呐!更别提还有妖。

  流淌过河水的也将在河水中留下痕迹。冥河鬼王在二十六年前到二十年前那段时间里陷入沉眠休养,现在想重新翻那几年间的痕迹,不是一般地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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