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第19步19(1 / 2)

她伸出脚尖点了点水面,冷意渗上脚心,山泉水比想象的冰冷,不知道他是怎么洗得下来的,但还剩的两桶水都被她用了,还剩一桶要食用。

楼屿大摇大摆走过来,肩膀挂着条毛巾,严晴轻笑了声,舀水往他身上冲了一小碗,“有没有好些。”

她使坏的用了些力。

楼屿古怪的笑,“担心?”

严晴老神在在:“是有点呢,冻坏了可不行。”

楼屿走上前,裸脚踩上沙滩,严晴:“你别乱走。”

楼屿不停,已经走过来,她舀水又往他胸膛上泼,温热划过,替她的手细细摩挲过紧实胸膛,不过远没有她昨晚用力。

她热水泼个不停,楼屿脚步不停,抓住她的手腕,碗落地,人被灌进湿热胸膛,隔着薄薄衬衣,山间清泉冰冰凉的渗入她的毛孔,她却感觉比火还烫的灼热将她一点点包裹。

严晴不怀好意的笑:“你这冷水澡怎么还越洗越热了。”

楼屿:“怪谁?”

“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可什么都没做,帮你送水还错了?”

“站我面前洗澡?”

“车后面风小,我不站那站树林风口?”

楼屿眯眼:“背着我洗?”

严晴闷笑:“燥在这呢,想我当你面洗啊。”

楼屿掌心摸上她后脖颈,眼下白皙修长的脖子已经没有黑漆机油,指腹一点点滑过的痕迹消失殆尽,指腹轻捻,视线危险。

严晴丝毫不惧,笑的艳丽又有恃无恐的看他。

楼屿的手指动了动,大拇指探上她的嘴角,伸着往里探,捉上灵活舌尖,轻轻滑动,湿润指尖,“这么伶牙俐齿?”

“我牙齿什么样你不清楚的话……”她的指尖触上他莹白紧实胸膛,慢条斯理的画圈,勾人的问:“舌头软不软,嘴里热不热,你还不清楚吗?”

“实在不行,带着问题自己探索一遍啊。”她笑。

“好。”楼屿抱住他,他生了双桃花眼,难怪让人觉得此人性感风流,此时看她的眸子藏着危险促狭,像是常年经于此道的花花公子。

严晴窃笑,并不怕他,反而张了嘴纵他好好作答。没想到,楼屿的手却没抽出来,反而更深的探进去,瞬间湿漉了冰凉莹润如玉的手指。

严晴瞪大眼,他闲庭信步游园般,手指沿着她尖锐牙齿一路到舌尖,玩弄小鱼仔一般来回拨弄玩乐。

“唔……”她闷哼,舌尖被两指悠悠夹住。

她想往后退,他动作流畅,悠闲惬意把捏玩弄,色气但不色情,指尖抽离时那道水渍让严晴都红了脸颊,胸膛起起伏伏盯他。

楼屿笑悠悠道:“找到答案了。”

严晴偏过脸去,“无耻。”

她的目光不能往他湿润的食指落,那剔透如玉的湿漉漉让人脸颊生热。

楼屿:“不是你摊开卷子让我作答的吗?”

严晴要笑不笑说:“也是,那你说吧,怎么个答案啊?”

“牙尖嘴利是真。”严晴渐渐眯眼,他说:“欲罢不能也是真。”

严晴愣了下,好笑:“这,这评价倒是不用这么高……”

楼屿摇头,俯身目光落在她绯红唇上,“火热诱人,怎么能算高。”

严晴垂在衬衣边的手抖了抖,嗔笑:“不知所云。”

楼屿:“不明白?”

严晴:“反正我的嘴可不是这样。”

“那就不是在说嘴。”

“滚啊你。”

“好,是说的嘴。”

“……滚。”

“严晴。”他轻喃,好笑声音飘在山谷清风间。

“嗯哼?”她笑着看他,对上楼屿轻笑,眸光流转,下一秒嘴角的笑被他含住,“高不高,再试试就知道了。”

吻上嘴唇,他探入吮咬,严晴笑,抱住他脖颈,秋风吹凉的腿缠上他,“抱紧我。”

“好。”

清闲笑声消失在啄吻中,羞怯与赧意哪还残留,几天便已娴熟的吻又变成一场战斗,那罕见的打闹,像催化剂,像玩乐,像点缀,全然不像的——

便是出于真情。

两人点到为止,严晴瞧着他笑,那笑容坏的不得了,楼屿额边青筋跳动。

严晴无辜:“咱们可没热水了。”

楼屿点点她,转身又往水里走了。

严晴回到帐篷,舒展着四肢舒服的长叹了一声,还是能伸展开腰身的地方睡得好些。在她抱着床单心满意足时,拉链拉开,楼屿穿着大裤衩走进,头发还有点湿,但已经不滴水,显然是在外面擦了许久才进来。

严晴拍拍身旁,“快进来。”

山泉溪水,尤其是天也晚了,外面冷的厉害,他倒是看不出怕冷样子。

楼屿毛巾扔到旁边,也不多说,走来掀开躺下。

严晴转身看他,帐篷里面虽宽敞,但两人只有一床被子,身旁本就强烈的异性气息更藏不住,手指不小心就会擦过。认识这么久,两人还是第一次睡一张“床”,在这个荒郊野岭间,泉水叮咚,山间清风拂过树叶的沙沙声细碎响着。

她静静望他。

楼屿看过来。

两人沉默,耳边是山间清风。

楼屿:“睡吧。”

严晴:“好,晚安。”

尽管远处太阳还未完全落幕,黄昏席卷了整个大地,橙黄金灿包裹着寂静山谷,绿色树林回荡干净的白噪音。帐篷里,共盖一个被子的两人仔细看会发现,身体不曾相碰,肩头狭小缝隙,呼吸浅浅,没有交流的陷入了温软睡眠。

翌日,越野车离开翠谷山间,身后沙滩留下浅浅车痕。

睡了饱满一觉的两人神清气爽,严晴又带上墨镜,之前离开民宿区的时候经过一家饰品店,她简单买了几个化妆品,此时坐在副驾慢悠悠画起妆来。

楼屿又买了副墨镜,两人顺着愈发灿烂的阳光离开罕无人烟的山谷,车一路疾驰,终于出现柏油马路,汇入大道后车辆多了起来。

公路两边尽是广袤草原,黑色蜿蜒的马路将天地划分两半,波浪起伏的大路不断延伸看不见终点,只有无尽的道路卷着天边的白云和地平线边连绵山脉在等着两人。

严晴吃起午餐,说是午餐,其实是已经吃了很多次的大列巴,因此脸上兴致缺缺。撕了五块,三块都是送到了楼屿嘴里。

“肉干呢?”他问。

“太干了,你吃?”之前路上一直吃,她嘴角都要起泡了,今天起来嗓子有点疼。

“嗯。”

“我来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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