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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再攻击，只是望着余温，半晌，才动了动嘴唇，“余……温？”

“是我！是我！”余温趁机快走几步，“姐姐，姐姐，是我！”

她一声声姐姐，急切地叫着，神色十分?焦灼，却又不敢大声，唯恐惊到闻玉。好在闻玉认出她之后，并没有继续攻击，“是……妹妹。”

闻玉喃喃道，“是妹妹。”

看她愣神，余温蹭一下窜到她跟前?，急忙握住她的手，“是，姐姐，是我！姐姐！”

她虽然与闻玉相处并没有太久，但承蒙闻玉多次救命，又真心相待，余温心中满是对闻玉的好感，早就真心实意认了闻玉这个姐姐。如今看到闻玉这般模样，一时心痛难当，“姐姐！”

“你……你这是怎么了？”

说这话，余温不由左顾右盼，“灵池姐姐也不管你吗？”

她无意说了这话，却见闻玉浑身一僵，仿佛应激一般，又开始双目发直，浑身灵气剧烈波动。

余温脑海中陡然响起警钟，艰难地问，“姐姐，是……是灵池姐姐……出什么事了吗？

闻玉牙关紧闭，却咬得牙齿咯吱作响。灵气裹着她，却像一阵狂风般凌乱，以?至于?闻玉半天没说话，只是嘴角溢出血丝，一看就是心神大恸，许久之后，她才咬碎牙齿，吐出几个带血的字，“灵池，死了。”

灵池……死了？

余温也呆住了。

“什……什么？”余温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姐姐……”

闻玉口中血腥味更重，像是暴风雨中迷途的羔羊，“母亲逼死了她。”说完这句，闻玉仿佛再也承受不住，猛地呕出一口血来，直挺挺往地上倒，余温忙抱住她，却见闻玉直着眼睛，似是痛恨又似是迷茫，“她……为?我而死！”

这本就是张家?护法最终的归宿。

但显然，这不是张闻玉能接受的结局。@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张闻玉甚至没有眼泪，她只有呕不完的心头血，和使不完的灵气，她只想?彻底摧毁张家?，从?没有像现?在这样，如此迫切地，恨不能将?张家?连根拔起，连同她自己一起都灰飞烟灭！

余温不知道该说什么，任何言语在此时都显得过于?苍白。她只能抱紧闻玉，一遍又一遍轻轻抚摸闻玉的背，无声安抚。

只是，她忍不住想?到，当初……当初闻歆又是何种模样呢？

不能想?，一想?就让她心痛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