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1 / 2)

  “不行。”

  灼热呼吸交织在一起,什么刺客,什么太子,什么隐瞒的秘密,统统丢在一旁暂且不顾了。

  马车颠簸一路,缱绻的吻也纠缠了一路,怀中那人越吻越不老实,段景忱忍不到回府了。

  那人身子软绵绵的,嘴唇微微张着,不住娇喘,在王爷面前是乖得厉害,知道段景忱想要什么,丝毫没有反抗,顺着他的力道便跪了下去。

  跪坐在脚边,仰面看人,月色洒在他脸上,唇角眼角皆是通红一片。

  段景忱居高临下,瞧着一张别提多清纯的脸,单看他这模样,谁又能信,这人背地是心狠手辣,不知要过多少人性命。

  唇角勾着,他目色痴迷,看王爷对自己爱不得恨不得的癫狂模样,心中满意至极。

  塌着腰跪好,他乖顺地伸出手,不疾不徐解开段景忱腰间的玉带,解的时候一直盯着他眼睛,眼底是掩不住的爱慕之情。

  他笑一下,段景忱的呼吸便要重一分。

  狭窄的马车里迅速升温,分不清谁是更动情的人。

  喉结不安滑动,段景忱本能地伸出手,摸他的脸。

  王爷在这种时候向来是有些粗暴的,与从前相比,今晚尤甚,像是渴望极了他,又像是实在拿他没办法,只能用这种方式惩治他。

  他到底是什么身份,为什么蓄意接近,段景忱不问了。

  不是认定了他不会害自己,而是,即便他真有图谋,他也选择先陷入他的陷进,穷途末路,再探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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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个时辰,车马行至王府。

  月色当空,府宅寂静,下人都在府门处等着,主子不下来,无人敢上前催促。

  良久,听到车内有了窸窸窣窣的动静,才上前开了车门。

  王爷下来,衣冠整齐,而棠公子跟在后头,就不那么得体了,发冠乱了,衣襟也散了,眼角湿漉漉一片,瞧着是被人欺负了。

  被谁欺负的,那只能是王爷,怎么欺负的,就不关旁人的事了。

  段景忱一路牵着他往院子里走,时不时用力捏他一下,像是生怕力气松了会把他弄丢。

  而他没有段景忱那么心急,面带笑意,闲庭信步,不忘抬头赏一赏夜空。

  “今晚月色好美。”他轻声道。

  段景忱闻言停下脚步,回头看他,又顺着他抬起头。

  良辰美景,满月高悬,是因他站在月光下,才显得这月色美不胜收。

  他笑着,凑近段景忱,轻吐气息:“月亮好看还是我好看?”

  段景忱淡淡看着他,开口是满溢的温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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