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番外1 消暑118(1 / 2)

  星儿在一旁候着,笑也不敢笑,待要上前劝两句,谢声惟挥挥手,叫一干人退下了,门也关严实。

  等屋子里就剩了两人在,他才上前去,把程既从被子里挖出来。额上的帕子早就折腾掉了,换了块新的来敷上,索性把人圈在怀里不教他动弹,吓他道,“如今全府里的人都知道你不舒坦,这边出去请大夫了。若是你不叫请,等到了明日,只怕就要有流言传到你我二人身上了。”

  程既发着热,脑中直如一团糨糊,迷迷糊糊问道,“什么流言?”

  怀中人脸色绯红,连耳垂都带了艳。谢声惟没忍住,凑过去抿了一口,在他耳边低声道,“传你我二人在房*事上动作太过,我没轻重叫你受了伤,这才大半夜地急着叫大夫。”

  程既没什么力气,想发火也发不出,挣扎两下,恨恨道,“……胡说八道。”

  谢声惟谆谆善诱,“所以啊,要大夫来看一看,药方子一开,药一煎,你我的清白不救回来了?”

  程既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又想不出话来辩驳,只好恹恹地默认了。

  大夫一刻钟后便到了,是个年轻人,约莫二十几岁的样子,长相清秀,端谨有礼,一副书生气。

  谢声惟将人迎进卧房里,捎带着交代了程既今日的行踪同饮食,连着方才的发热情况一并说了。大夫也不说话,只略略点了点头,当是听见了。

  程既是男儿身,便没那么多忌讳,床帐撩起来也好观观面色,把脉时也不必再垫丝帕。这大夫把脉时也是静悄悄的,谢声惟立在一旁也不好说话,只有些忧心地看程既。后者靠在床头,时不时低咳一声,面上带了病容,看得人分外揪心。

  好不容易把完了脉,谢声惟忙把人塞进被子里掖好,追去外间等着大夫开方子,大夫慢吞吞地开口,果然是说肠胃受凉,兼之傍晚吹了风,才引起的发热。不是什么大症候,吃两贴药便好。

  谢声惟连声道着谢收了药方,命人去煎药,又亲自给了诊钱,足足厚了几分,吩咐小厮好好地将人送出去。

  待到再进卧房时,却见程既背过身去侧躺着,不肯看人了。谢声惟只当他害臊,握着肩膀将人扳过来才发现这人眼圈儿都红了,眼睫上挂着泪珠,要掉不掉的,竟是实实在在委屈上了。

  唬得谢声惟忙将人搂在怀里,拿一旁的绢帕替他擦了眼泪,急道,“可是还有哪里不舒坦,再把大夫叫回来瞧一瞧好不好?”

  程既听了这话,嘴一撇,声音里已然带了哭腔,“你还要叫他回来。你果然是见这大夫好看,就看上他了。”

  谢声惟被他哭得愣了,片刻后才想起来替自己辩驳,“这是哪儿来的话,飞醋也不是这般吃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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