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142(2 / 2)

  怎么过,江予肯定是回不了京城的。在这里过无非也就是摆摆宴席,还能怎么过。不过只要与江予在一起,怎么过都可以。

  景昭慕侧转了身子,面向江予。江予也适时的松开圈住她的手臂,两人四目相对。景昭慕问道:“阿予想怎么过,我便怎么过。”说完,轻轻仰起了下颚,贴上了江予的薄唇。

  江予弯了弯眉眼,低头寻着方才的柔软又吮吸了一番。

  “我们像平常百姓家一样过,好不好?”江予轻声问道。

  景昭慕听到江予的话,眼睛都亮起来了。寻常百姓家就是家宴,炮竹,上街观灯。放河灯,不过这里天寒地冻的,河水似乎都没有融化,无法放河灯呢。

  但是上街观灯还是可以的,若是能自己亲自点燃炮竹,也是不错。

  江予看着她眸子水亮,知道她是喜欢的,将她往怀中紧了紧道:“我小的时候,特别羡慕别人有父亲。可以带着到处疯玩,受了欺负也可以被他保护起来。”

  景昭慕心中一紧,伸出纤手抚摸上了江予白净的脸颊,试图安抚江予那颗幼小而又千疮百孔的心。

  江予看着景昭慕眸子中的自己,似乎很是悲伤。十八年了,才知道自己父王的死因,可知道比不知道更加难过。她倒宁愿相信父王只是失踪下落不明,也不想相信他是被自己最信赖的表兄弟杀害了。母妃若是知晓父王是因她而死,是不是又要自责。

  小的时候她时长看到苏映安对着一堆的信笺,独自抹泪。她很心疼,可当母妃面对她的时候又是那样的严厉,似乎从没有脆弱的时候。如今她体会到了有爱人的滋味,若是换做她失去了心爱的人,她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像母妃那样克得制住自己的悲伤,渡过十八年之久。

  翌日晨起,景昭慕在房中正与江予理着袍子,侍卫便急忙来报,说邵承泽快不行了。

  江予问怎么回事,侍卫支支吾吾道:“是、是武王。”

  昨儿江予和江术回去后,江术带了一只狗又反了回去,侍卫都知晓江予待武王不是一般的亲近,也就放了行。谁知江术进去后把人都支开了,他彻夜都待在地牢,第二日侍卫再去看的时候邵承泽已经奄奄一息了。

  景昭慕跟着过去看了,邵承泽身上没有一处可看的地方,全都被利刃削掉了外皮,似乎连带着肉都被剜了出来。而旁边的狗,嘴边还沾染着血迹。

  是江术把邵承泽的肉片了下来,给狗吃了。

  景昭慕用参汤吊着,江予又请来了郑青落。郑青落看着浑身血污只剩一口气的邵承泽,心中竟没有一丝波澜,既没有的痛快的报复感,也没有血脉相连的心疼。她公事公办的用一根银针,将人救了回来。昨晚江术问书易借了人体经脉的书籍看,她便应该想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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