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他疯魔了22(1 / 2)

陈娇娇洗的香香的身体,为他人作嫁衣裳。

半夜的时候她试图逃走,结果被人拖了回去。

“司洋你不是人。”她控诉。

“是。”司洋从善如流,只要陈娇娇乖乖的,别说被骂两句,就是被千刀万剐,他也心甘情愿。

“司洋你是畜生!”陈娇娇面对油盐不进的前任情人,也急了眼,“你这是强干!强干!你还要不要脸。”

司洋摸了摸陈娇娇漂亮的脸蛋,凑在她耳边低声说:“小娇娇,你有多少骂人的话?都招呼在我身上,我喜欢听你骂我,我心里能好受些。”

陈娇娇于是闭嘴了。

他想要的,她通通不满足他。

有句至理名言怎么说的?生活想要强干你,反抗不了,那就躺着享受。

陈娇娇摆烂了,破罐子破摔,反正不是黄花大闺女,反正他们在这间房子里,这张床上也不是第一次。

但是,司洋又不……

司洋眯着眼睛,陈娇娇这种行为取悦了他,也惹恼了他。不,怎么样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对她的兴趣随着时间,随着再一次的深入接触,愈演愈烈。

她是一个谜语。

一个终其一生都猜不透的谜语。

人世间至可怖,是未知;至精彩,是着迷。

司洋浑身都在战栗,叫嚣着要排他性质地占有这个女孩。

半夜的时候,陈娇娇被尿憋醒,她笨重地撩开司洋拦着她腰的手。

司洋就是不让。

“我要上厕所!”陈娇娇在本能的驱使下愤怒咆哮。

司洋还是不让,他在黑夜中用颓靡的口吻说:“n我身上吧。”

陈娇娇:……

陈娇娇愤而开灯,刺眼的灯光把司洋逼退了。

陈娇娇冷冷:“你疯够了没?”

没有的。司洋在心底补充了一句。但是他的娇娇生气了,他乖乖地松开手。

陈娇娇扯过一件单薄的睡衣,踉跄地冲进卫生间。

她坐在马桶上复盘,糟透了,司洋输了,但是她也没赢。

这个夜晚糟透了。

门口有人影守着,司洋就像害怕她随时跑路,竟然狗一样的蹲在她的浴室门口。

陈娇娇口不择言:“你特么的这叫强干你知道吗?”

司洋的声音从外面传过来,透过长虹玻璃门板,扭曲得有些缥缈,痞得欠揍。

“顶格算一个强制猥x,你的法基课程不是和我一起上的吗?这些都忘记了吗?要不要我帮你复习一下?”

“*!!”陈娇娇骂了一句脏话,拒绝对话。

反而取悦了司洋,他说:“娇娇,你骂人的时候真好听,就像百灵鸟。”

陈娇娇:这是什么品种的奇葩?

陈娇娇深思熟虑,隔着门板对司洋说:“司洋,”

“嗯?”司洋听见她叫他,整个人都来了兴致,如果有摄像机,能够精确地记录下来,他像一只巨大的哈巴狗,等待着女主人的召唤。

“有病就要去治。”陈娇娇毫不留情,“你绝对有精神疾病。”

她随口说的。

“是啊。”司洋一点没有被激怒,“我就是有病。”他很认真的语气,“我十四岁时候就确诊过了,精神分裂。”

他勾着嘴角:“别说一个强制猥x了,就是强干,就是杀人放火,我也死不了。”

“死不了怎么办呢?这个世界这么无聊,无聊到我觉得活着的每一天都是慢性自杀,那种给你一枪,肠穿肚烂,但是一时之间又死不了,只能等待着血液流尽的感觉,糟透了。”

陈娇娇忽然想起他们曾经一起看过一个大场面的枪战片,其中有一个情节,是主角之一含着泪给了受伤的同伴一枪。

当时陈娇娇不理解,说:“不再抢救下了吗?”

司洋就给她详细解释了这个细节。

司洋说:“这种程度的枪伤,在那个年代,那种医疗条件下根本活不下去。但是又不会立刻死亡。他会用约十二个小时全程见证自己的死亡--肠穿肚烂、血液流尽、然后慢慢地慢慢地,和周围的尸体一起和世界告别。”

“所以主角的这一枪,是解脱。”

此时此刻,陈娇娇想起了当时的每一个细节,想起司洋温柔的、体贴地、一边剥葡萄给她吃,一边冷静客观地剖析剧情的整个场面--

陈娇娇不寒而栗。

“变态……”

她忍不住声音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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