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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知道,我才是对你有恩之人。”

  “这么多年的资助,是你该回报的时候了。”

  “我只想得到你而已。”

  “你都说了以前是你不懂事,但现在你既然都想清楚了,就不要再错下去了。”

  “姜琼华,她不是真实存在的人。”

  明忆姝朝后跌落,眼前一阵发黑,她被抱去了榻间,青丝全都散了,雪色衣襟也已散开,而姜琼华,正在解她最后的小衣。

  来不及了。

  明忆姝伤怀中握住对方的手腕:“对不起,琼华,我……”

  姜琼华不动了。

  紧接着,一声低缓的责问声响起。

  “明忆姝,你选择听那个人的,就没有觉得对不起孤吗?”

  明忆姝的手被姜琼华反过来抓住,她偏头垂落视线,青丝挡住了狼狈的面容,所有的力气都好像被抽干了,无力地攀附着面前唯一的支撑。

  她低声道歉:“琼华,抱歉,我得听她的话。”

  姜琼华咬着牙,气极时都在发抖:“是有多大的恩情啊?值得你这样听话?她只不过是在你儿时那些年帮过你而已,这都过了多少年岁了,她还敢拿那点儿事情来携恩施压?”

  不是一件事,不是的。

  明忆姝指的是自己在现实中受到的资助,但姜琼华又如何能懂?

  那位投资人对自己的帮助确实是很多年,而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再背叛了,说到底,她们都从现实中来,她们在这里有着同样的目标,她们才该是站在一处的。

  明忆姝无法告诉姜琼华实情,在姜琼华质问她的时候,哪怕她感知到了对方强烈起伏的情绪,她也始终无法去回应。

  她就像个骗子。

  百般自责,无论怎么选择都是愧疚。

  “你来相府六年了,抛开这段时日你我的争吵,孤这六年来对你的好,都不作数吗?”姜琼华依旧不敢相信明忆姝能毅然决然地选择那人,铡刀未落,她还会继续询问清楚,“还有,你都是孤的人了,按照常理也得向着孤吧?”

  明忆姝难过地开口:“我知道,但……”

  姜琼华在榻边掩住眼眸,独自消化着起伏的情绪:“你对孤的情意,孤其实早一些便知晓了,那日你为孤修了甲,还偷偷亲吻孤的手,孤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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