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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没错,但说这有用吗?我就孤魂野鬼一个,不会有人给我珍稀材料,也不会有人送我战器啊,这条路一样也走不通啊。”

“其实,我还真不是那个意思,提议你留意火,是建议你从更为根本的地方着手。”

“更为根本的地方?炼体的根本……你该不会是暗示我,学习煮药、当个好大夫?”

“很遗憾,还真不是,我是想提议,您可以钻研与火有关的技术,后头改走炼金铸造之道,在这个战器盛行的世界,这条路应该很有前景,而且,我也有办法帮助到您。”

“……看不出你还会帮忙做生涯规划啊,但你在这上头有啥优势?你是很会玩火,还是在铸造东西上特别有心得?”

“铸造方面的技能,目前不好说,要汇集更多的资料才能整理出结论,但纯以理姓判断而言,炼金的基本在于化学,化学的根本在于博物学,有古兰德趴系统的辅助,您在博物强记方面的能力,肯定无人能及,以这基础来发展,成功的可能姓有……”

舞丑有了短暂的停顿,整个身影完全冻住,机能专注于计算,跟着便道:“有百分之七十三点五的成功率,建议您可以搏一把。”

这么高的成功可能,那已经不叫搏一把,一整个是稳赚不赔的好买卖,孟衍知道这家伙的本质,就是精于计算的机械,能够清楚计算出来的东西,必然有把握,自己该照这建议去试试,只不过,要怎么试仍是一个问题……

“喂!小子!”

一声叫喊,打断了孟衍的思考,他抬头望去,几个高大的杂役,正凶狠地朝这边瞪来。

担任杂役工作以来,孟衍先后转调了几个地方,劈柴劈过、担水担过,屎桶也倒过刷过,该干的工作一件也没少,虽然不可能说干得有多开心畅快,但所有被交付下来的工作,也全都完成,还意外发现,自己挺有干活的天分,勉强也算是一种自我肯定的收获。

不过,很让孟衍伤脑筋的一个问题,就是不管自己工作到哪里,总有人对自己很看不顺眼,那些比自己大个几岁到十几岁的仆役,总爱找自己的麻烦,把工作扔过来。

“小子,你胆子好大,工作没完,也敢跑来吃饭?”

“……不太理解你们的意思,下午的五十担水,我早就挑完了,腰酸背痛的,累死了,去吃饭有什么问题吗?别挡着路!”

“你这是什么口气?谁说你只要挑五十担水的?是一百零五担,只做了一半就想来吃饭?告诉你,少一担,你也别想吃一口饭!别偷懒,快去把水担完了!”

几名年长的杂役高声叫喊着,还有一个手里拿着木棒,劈头盖脸地打下,孟衍闪躲过去,皱眉道:“明明分配好的就是五十担,哪来另外的五十五担?你们自己的工作不做,推到我头上来,这是什么道理?”

“哼,这就是规矩,你是后来的,要孝敬学长,扔给你的工作,就是学长们对你的爱护与指导!”

几个人边说边把孟衍包围起来,阻断他逃跑的路,好整以暇地狞笑,用意相当明显,孟衍并不把这些威胁放眼里,只是苦苦思索了一会儿,抬头道:“你们

当初新进来的时候,你们的学长也是对你们这样喷狗屁?你们有真的相信吗?如果说要爱护,那怎么不是你们替我工作,然后让我领你们的工钱?那我肯定很乐意接受你们的爱护与指导!”

“小畜生!胡说什么?”

几名杂役勃然大怒,就朝孟衍踢打过去,可少年的动作很快,他们的棒砸与脚踢,都被少年一一闪过。

“你们在气什么?我之前还想问,同样是当学弟的,为什么有的要工作加量,有的却不用?我看好像不是每个新来的,你们都会找来做事,为什么就找我?是我长得特别讨厌吗?”

“妈的,人家有长眼,有孝敬,你这个连基本礼数都不懂的小畜生,怎么能和人家比?他妈的,有种不要动!你……你怎么跑来跑去,让学长打不着……呼……呼……”

几个杂役挥着棍子,追着少年团团转,这时越来越多人围过来看,惊讶于这个少年的身手敏捷,但没什么人有下场救援的意思。

“你们看这小子,猴一样的,从哪个山沟里蹦出来的?身手这样灵活?”

“这有啥?不就是之前那个拜垃圾婆为师的傻小子吗?猴子一样的,说不定连脑子也是猴子,连孝敬学长都不懂,活该要被教训,他不挨整,那些送了钱的岂不是太冤枉了?”

“说得没错,就是这个道理,这小子不知是傻得厉害,还是狂得没边,进来就我行我素,不把学长放眼里,要是不给他点教训,那学长学弟的铁则还怎维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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