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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衍上下打量着云姿雅,对方虽然在牢里,却是穿着整齐,叶家怎么是顶级大派,有大门派的体面,没有欺压女囚,云姿雅独坐牢中,穿的仍是那一袭单薄黑纱,意态娴雅,没有因为当了阶下囚,就变得狼狈,看来仿佛是坐在自己的香闺里,听了孟衍的话,她笑靥如花,像是相当欣赏这句问话的样子,那股莫名的艳,着实让孟衍有种蜜里调油的感觉。

“哦?在牢里穿得整齐,有什么不妥吗?”

“不是啊,我是想说,云家姐姐你那么会使毒,身上衣服不晓得藏了多少毒物,安全起见,他们不是应该把危险尽量去除的吗?还让你穿那么多,这不是好危险?”

“呵,难道你不认为,我衣服少了,比多的时候更危险吗?还是说……”云姿雅瞥了孟衍一眼,“你希望我身上少哪一件?从哪一件开始少起呢?”

“哇,这个……呵呵呵。”

孟衍搓着手,垂涎三尺的模样,像是随时会流出口水,“这个……我要是和云家姐姐这样那样,不晓得会不会对不起苍木兄啊?不过话说回来,这种事情就算是亲兄弟也没得让,得罪就得罪了,云家姐姐,你衣服等会儿再脱啊,我先做点准备以示诚意。”

说着,孟衍开始主动解扣脱衣,云姿雅吃了一惊,想不到这小**如此急色,连牢门都还未开,就直接在外头除衣了,好色到这种程度,令人发指,自己若早知他有这弱点,当初就针对这点下手,搞不好已经把他人头摘下来了。

不过,在看到孟衍脱下上衣的那一刻,云姿雅如遭雷击,整个人一下愣住,目光直直瞪着孟衍胸口的那个图腾,满眼的不可置信。

“你!你怎会……”

“哇,不是吧?我连这个都露了出来,还特别跑到这里,诚意这么足够,你除了惊呆,就没有点别的反应吗?别告诉我,你认不出我是谁。”

“你……王族徽印,又能使用黑火,你真是当日的王族遗孤?赤日王族仍有继承者?”

云姿雅失去了一贯的冷静,心防大破,瞪着孟衍胸口的印记,喃喃自语,而透过她的反应,孟衍更对黑火这个特有名词感到好奇,之前木易扬老头也说过这东西,好像赤日王族就是搞了这东西才灭亡,先前对战鬼木,自己确实也搞出过这东西来,虽说只有那一次,事后怎么尝试都没法再使出来,可这东西到底是让自己实际看过,体认过了,看样子……还是确认自己身世的一大关键。

“亏你还认得本王子来,叛徒!之前还想刺杀于我,你胆子也太大了,其他的族人呢?别说你不知道啊!”

二五五章自白效果

二五五章

面对云姿雅的时候,孟衍还真有些懊恼,遗憾自己不是圣王,如果自己也学会精神力外放那一套,说不定就能够反向影响对方心智,削弱心防,制造自白效果,让人有什么便说什么,不用想办法套话套得那么辛苦。

‘不过,容我提醒您,使用精神力的技巧,基本都是拿自己神念去撞人家的,并不是没有风险,成功了当然很爽,如果倒楣撞到铁板,后果就是让自己变成白痴了……或者说得再远一点,常常想把周围人当白痴的,自己往往就是最大号的白痴喔!’

‘知道啦,造你出来的那个,才是超级白痴,一个整天猛吐老板槽的秘书,这种商品有几个人用得下去啊?’

为了完成目的,孟衍很努力地表演,尽量让对方把自己看得低一点,降低戒心,再伺机亮底牌把人吓住,试着趁机套点有用的东西出来,因为据木易扬说,这女子看似烟视媚行,轻薄放荡,其实心志相当坚强,更长于忍受痛楚,想从她这里拷问出什么,怕是相当不容易。

“这不可能,王室血脉当初早被斩尽杀绝,根本不可能还有剩下,你这王子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云姿雅提出质疑,孟衍心想我若知道还用得着问你?表面上仍冷笑道:“以你的聪明智能,难道会想不到?我以黑火废了鬼木,这也有假吗?”

“就是这点太古怪,黑火是赤日王族之所以覆灭的导火线,克制暗日神荒的一切技巧,当初根本没有能够完成,否则暗日神荒如何能够取胜?你是如何使出黑火的?更别说黑火的成形。需要大量献祭,你又如何取得这数以千计的人命牺牲?”

云姿雅情绪激动,连着问了一串话出来,透露一堆宝贵资料出来的同时,也让孟衍头大如斗,虽然很讶异黑火有这么大的来头,能够克制暗日神荒所有武技。而且似乎还要几千条人命献祭,摆明就是那种超级邪门的东西,但眼前最要紧的问题,估计还是先把人家的怀疑答出来。

“哈哈哈哈哈~~~~~”

孟衍的大笑,响彻牢笼,里头充满着阵阵阴邪、凶残之意,听得云姿雅脸上变色,却压根不知少年的心里全没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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