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我的房子还蛮大的(求追读)82(1 / 2)

玫瑰道:“将军,你真的好坏啊。”

“那你们两喜不喜欢?”姬望饶有兴趣的问道。

两女异口同声道:“当然,无论怎样,我们都喜欢。”

将这事儿解决后,姬望就将剩下的杂事交给姬丑和尉迟墨他们这些大大小小的军官了,他自己则带着焱妃和清兰、玫瑰上了豪华大马车,准备让她们好好聊聊,促进促进感情。

穿越这么多年,我花了这么多钱,养活了这么多人,不就是留着今天用的吗。

第二天早晨,正当姬望准备继续行军时,大伯忽然告诉姬望,他在附近感知到了两个很有意思的剑客,天赋才情很高。

“能有多高?”姬望问道。

“三四层楼那么高。”

姬望闻言,一脸古怪的看着大伯,心想:大伯你变了,你什么时候也会开玩笑了。

姬血干笑着,咳嗽了两下,道:“我这不是跟你学的吗。”

“行了,大伯您就说吧,这两人比我又如何?”说着,姬望还拍了拍胸口。

只见姬血颇为认真的道:“其它方面这两人与你或有不足之处,但若论剑,你却是不如他们。”

嗯?在剑上的天赋比我还要强的,不会是盖聂吧?

姬血继续道:“不知你感受到没有,即使隔着这么远的距离,我依然能感受到他二人散发出的剑意。”

这倒是让姬望起了兴趣,对姬血道:“大伯,咱们要不要去看看?”

姬血点了点头,他也颇为意动,想见见这些年来他所见过的剑道第一奇才,是怎样的两人。

姬望对身边的清兰和玫瑰道:“我们去去就来,收拾好后,若要启程,不必管我们,我们自会跟上。”

“是,将军。”

见两人明白了,姬望朝姬血一个点头,当先身形一闪,风驰电掣般的朝远方而去。

姬血则是颇有大佬风范,脚步一动,闲庭散步的就跟上了全力疾驰的姬望。

二人来到一处山林中,就见前方的山崖上有两人正在交谈,正是荆轲和盖聂。

盖聂道:“你不该进入秦国的。”

荆轲拿起葫芦,猛灌了一口酒。

“天大地大,还没有我大名鼎鼎的荆轲不能去的地方。怎么,嬴政派你来抓我?”

“没有,是我自己来的。”

“那就好,不然,早晚有一天,我要去那秦王宫耍耍。”

荆轲看着眼前锋芒毕露的盖聂,剑意自生,跃跃欲试道:“这么久不见,你的剑术又进步了,要不要比比,看看你的百步飞剑和我的五步一杀哪个才是最强之剑?”

盖聂看了看他唯一的这个朋友,摇了摇头,凭他们两人的功力,一旦全力发出百步飞剑和五步一杀,谁也收不住手,生死全都在一瞬之间了。

盖聂对浑身酒气的荆轲道:“一定要分个输赢,才是最强之剑吗?”

荆轲还在不停的喝着酒,好不容易抽出空来问道:“那你说什么才是最强之剑?”

盖聂闻言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

自学剑以来,盖聂问过许多人什么是最强之剑,但包括他师傅鬼谷先生和秦王嬴政的回答,都不能让他满意。

当盖聂回过头去看向荆轲时,发现荆轲已经烂醉如泥,脚下一滑,摔倒在地,竟然打起了呼噜。

看起来,荆轲对于盖聂是相当的信任。

就在盖聂想要去搀扶起荆轲时,他忽然发觉周围有异样,没了荆轲的干扰,将心思从最强之剑中收回来的盖聂,感知相当敏锐。

他模糊的察觉到姬望藏身的那一片山林中传来一丝不协调的感觉,“不知是何方的朋友驾到,还请速速现身,不然休怪盖聂剑下无情了。”

说着,盖聂已经将手放在了剑柄之上,下一刻就要发出雷霆一击,现在的盖聂可还没有中年时期的好脾气。

姬望和姬血对视一眼,姬血摊了摊手,意思很简单,不可能是我暴露了,你小子自己去解决吧。

的确,凭盖聂此时的功力不可能能隔着这么远的距离察觉到姬血,只是我的敛息术也不错啊,姬望想不明白。

但看到盖聂都准备动手了,姬望也不得不独自站出来了,不然一旦动起手来,这误会可就小不了。

姬望走出藏身之地,正面对着盖聂道:“在下领兵经过此处,察觉此处有异动,不曾想是盖聂先生与朋友在此处,行此小人之举,还望盖聂先生见谅。”

盖聂其实一见出来的姬望身着秦国将军铠,锋芒虽然不减,但杀气已经小了一大半。

听完姬望的自辩之言,却是已经将手从剑柄上放下了。

但是荆轲刚劫了秦军的法场,实在是不好让他和这位秦将打照面。

盖聂道:“既然如此,那将军请自便。”说着,盖聂搀扶起荆轲就要离开此地。

“盖聂先生且慢。”

“这位将军还有何事指教吗?”

姬望抱拳道:“岂敢岂敢,在下只是想知道盖聂先生是如何发现我的,我自问敛气藏形的功夫还是不错的。作为回报,在下对于何为最强之剑,倒是有一个答案,希望能对盖聂先生有所启发。”

盖聂闻言并不觉得这位年轻的秦将能给他带来什么惊喜,但既然人家都诚心诚意的发问了,不过举手之劳,他还是说开来吧。

“阁下的功力并不在我二人之下,只是身上有些淡淡的脂粉味。”

姬望听了却心道:原来如此,看来下回和焱妃她们亲热后要多注意注意了。

“多谢。”

盖聂说完扶着荆轲就走,看来并不在意姬望的答案。

但只听姬望指着远方大清早就开始在田间劳作的百姓道:“他们帮谁,谁赢,这难道不是最强之剑吗?”

盖聂听了当即心神巨震,久久不能回过神来,但好似破掉了心中的桎梏,身上的剑意越发纯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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