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34(1 / 2)

  很荒唐,爱情的表达简单到可以只有一句表白,用一束红色玫瑰,或是午夜十二点正好上升的到顶点的摩天轮,可是爱情也真的好复杂,爱会带来愧疚吗?爱会使人纠结吗?爱是一切痛苦与灾难的本源?似乎对但却不对,所以他陷入其中,撞得晕眩不堪。

  他会想吻住韩晔的唇舌交换炽热的吐息,会想搂住他的腰把他禁锢在怀里,或许他只是想要一个没有任何人打扰的午后,有着大大的太阳和柔软的草坪,缓缓说出这些年,韩晔不知晓的这些年就好。

  可是,可是。

  举棋不定,总是犹疑。

  在任何一部戏里的爱情都不如他和韩晔的相处。

  他怎么演出自己爱他?

  或许戏本身就是假,他知道故事的开头结尾,知道其中的种种曲折,所以反而坦然。

  但是韩晔,自己本身就爱着他,深爱他。

  在晦暗无光的房间里滋生出来的爱恋,从没有人告诉他该如何表达。

  将之前的套路和剧情输入进去,得到的是无解。

  他的韩晔那么独一无二,却得到一个不会表达爱的戚时序。

  没人能教他。

  所以所有的相处都局促不安,所有的若即若离都惶恐万分。

  “万物随心”。

  那年他收到过的杀青礼物,得到这四个字。

  说的明明白白,“万物随心”。

  他的爱应该随心表达,从眉骨吻到鼻翼,从下巴痴缠到脖颈,还要一刻不间断地说爱他。

  但是,瞻前顾后这些年,万物随心在某个维度刻上自由。

  偏偏就是他最不懂的东西。

  这一身的枷锁,砍掉能言爱,可偏偏正是爱形成的枷锁。

  无法斩断,无法自由,无法说爱,于是惶惶不可终日中他看着韩晔,推演着将要如何失去。

  韩晔在几个熟悉的地方都没找到戚时序的人,思索片刻来到院子里。

  记得戚时序总是喜欢那个躺椅,韩晔起了些心思。

  果不其然,一入门就看到戚时序躲在角落里,鼓捣着不知道什么东西。

  韩晔不自禁的带上微笑,走上前去环住他,满意的看见戚时序挑眉向他索吻。

  果然1还是1,适应能力和那个能力是成正比的。

  戚时序上午估计是喝了茶,固然唇齿留香,连带着清淡的茶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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