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诗会(2 / 2)

“那便只有皇后娘娘了。”程花荣接过话去。

我点头:“大概是的。”

“哎,我听说皇后娘娘出身高贵,未出嫁时就是京中第一才女和美人,才名艳艳。”程花荣羡慕又有些嫉妒的道:“她可真是会投胎,不像咱们,天生就是伺候别人的命。”

“这可不一定,日后的事谁能说得准呢,说不定等你长开了是一个绝世美人。在御花园里扫扫地便让贵人看上了呢,到时候你就是主子了。”不承想我今日的一句话,竟然成真了。

“胡说八道,我可是要和你一起出宫的。在这宫里什么都要跪跪跪,我膝盖都跪脱皮了。”说着程花荣一屁股坐在了花坛上。

我也坐在她旁边,双手捧着脸道:“还是南边好啊,冬天不冷。”

“可是我来了宫里后,从来不会想家。出了宫家是回不去的,我还能去哪里呢?”程花荣忧愁的道,随后她的忧愁消散在春风里:“对了,后宫娘娘们带的花不会凋谢吗?”

“自然不会,在自己宫里还好,可以佩戴鲜花。自古就有英雄配宝刀,美人配鲜花的说法。不过今朝重文轻武,男子们多是文采斐然,也爱佩戴各类鲜花。先前男子春日佩戴鲜花成为风尚,在我们南方十分流行,不知京中是何光景。”以前爹爹带我参加各种雅会时常见男子带花,带得雅致清新。

自从后,我便跟着爹爹学习如何簪花。爹爹喜欢农事,也爱鲜花。曾在静湖边扮作卖花翁,把最好的留下给母亲。

我回过神来道:“我会簪花,不若我替你簪花吧。”

程花荣摇头道:“咱们还是算了吧,我的头很久没有打头油了,不好看。”

“这有什么,你容色昳丽。虽未长开却已经能看出来日后必定是一个美人。”我轻轻的摘下一朵橙色的月季。

再看了看,又摘下一朵淡粉色的月季,替她簪在发后。

虽然我满意的道:“这样是极好的,既不出挑,也不出错。偏偏添了些雅致在里面。”

她轻轻的扶了扶花道:“偏你是个巧的,怎么连个花都绣不出来。只是我看不到,也不怎么懂,这花怎么簪在后面啊?”她又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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