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第 18 章18(1 / 2)

男人想的是挺好的,但是他没有想到一直默不作声的窦文钰会突然起身走了过来,恹恹的垂着羽睫,什么话都不说抓着他的领口就给了他一拳。

窦文钰下手特别狠,指节都在碰撞中变红再到磨破,他打架没有过多的技巧,更比不上一些军方的格斗术,但是骨子里透出一股狠戾,挺能够震慑人的,这不男人就晃了神,也忘记还手了。

雷邢往后站了站,他与方长垣没有出手阻拦,乐得看完这场戏。

这段时间,尚时经常会收到有关窦文钰出轨的证据,其中有些是方长垣发的,因为方长垣自己加了署名,还在邮件里甜甜的叫他哥哥。

方长垣是真不害怕尚时会把这件事情告诉窦文钰,即便尚时还想要当“忍者”,忍气吞声,当做这样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他亦笃定尚时不会把他发的邮件给窦文钰看,要是窦文钰看到了,估计不用尚时开口说离婚,窦文钰也会要求离婚。

窦文钰向来都是一个好面子的人。

他气撒的差不多了,才停下手来,躺在地上的男人脸上都是血,现在直接拉出去去演恐怖片也是极为合适的。

人是还有进气的,窦文钰也还不至于吧人打死,他向来是点到为止,然后让人送医院了。

动手打人这件事情可大可小,但是放到窦文钰的身上,一向是往小里发展的,谁都不想要和窦文钰结怨太深。

窦文钰洗干净手再回来的时候,别墅里的人都撤得差不多了,比起方才是显得有点冷冷清清。

他回来找尚时,结果双腿交叠坐在沙发里的尚时给了他这么一句:

“文钰,我们离婚吧。”

“你疯了?”

雷邢看了方长垣一眼,方长垣将自己的情绪藏得很深,他没有与雷邢对视,知道现在他已经不适合留在这里了,所以转身走了。

雷邢慢了方长恒一步离开的别墅,他其实还挺想要知道最后的结果的。

“窦文钰,我没有疯,我在做一件对的事情。”尚时一边和窦文钰说这话,一边开始神游,想起来今天打车过来的时候,又遇到了那个话少的司机,他们的缘分也太好了一点,他才来到这个世界没有太久,就和这个陌生的司机见了这么多面。

窦文钰气的拳头都攥紧了,深呼吸了两下后觉得自己不应该这么动怒,或许尚时是临时起因,就因为看到了他差点亲到方长垣。

他还不至于对方长垣有什么别的念头,他们一直都是朋友。

“为什么要离婚?就因为刚才我……”窦文钰皱了皱眉,感觉眼下这种情况很奇怪,他居然想要和尚时解释,去挽救他们本就名存实亡的婚姻。

他迎着尚时不咸不淡的目光竟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尚时以极其放松的姿势窝在沙发里,修长的双腿一高一低的交叠,西装裤轻微上移,露出一小截脚踝,看上去是极为的秀色可餐。

尚时不想要听窦文钰解释来、解释去,他把方长恒实名以及雷邢匿名投递上来的证据拿给窦文钰看,却在窦文钰想要瞧得更仔细一点的时候,把手机拿了回来,“这还有什么好看的呢?才过去多长时间你就忘记了?想要再重温一下?”

尚时的语气没有盛气凌人已经咄咄逼人,窦文钰能够感觉得到他就是在做普通的询问,因为尚时没有一丝一毫的生气,恐怕他要是说想要重温一下,尚时会立马把照片发到他的手机上。

窦文钰眉头锁得更紧了,他虽是在外面玩得比较话,但是也知道避人耳目,只能够拍到这些照片的绝对只有他身边的人。

会是谁呢?

季宏?

什么都没有做过的季宏成为了窦文钰第一个想要怀疑的人,只是因为季宏曾经也对窦文钰的白月光表示过喜欢,不过那个时候他们都还小,也就十一二岁的年纪,而那位白月光秦先生已经二十八岁了。

窦文钰那个时候还不知道什么是喜欢,什么是爱,但他的确被秦先生风华正茂的样子所吸引了,还有那一张无可替代的脸,所以就生出了想要占有的念头,就连自己的好友季宏同样对秦先生抱有好感,他都忍受不了。

窦文钰微微佝偻着背,他在外面浪了那么久,从来都没有对尚时产生过一点愧疚,他要是愧疚的话,早就不这些事情了,就应该洁身自好的。

可是,现在他心中竟然多多少少有些不太是滋味,这有点反常了。

“……你为什么选择今天?”

有那么多天,尚时都可以提出来和他离婚,都忍耐了两年了,怎么偏偏挑在他生日这天?不像是巧合,倒像是故意而为之。

“今天怎么了吗?”尚时微微坐直了身子,腰线更加明显了,手不怎么用力的撑着侧脸,另外一直手拨弄的扑克牌红桃A,“黄历上写着不能够离婚吗?”

他是对窦文钰真的不上心,以至于都不知道今天是窦文钰的生日,方才进来时,他还有些错愕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

黄历上是没有写着今天不能够离婚,但是窦文钰的生日是今天。

窦文钰一直以来的骄傲不允许他低声下气的去求尚时,这婚离就离了,他不是放不下的人,何况尚时又不是他苦苦暗恋的白月光,“好,既然你想要离婚,那我就答应你,不过我们离婚的事情得先瞒着我家里人,你要是同意了,我就同意。”

他说完后,见尚时垂着纤长的羽睫沉默了许久,以为尚时这是冲动过后的后悔,他刚要轻扯唇角露出一抹笑意,尚时缓缓站起了身子。

西装笔挺的尚时其实更像是一件精美的礼物,收到这样的礼物,会有人能够忍住不拆下外包装,看看里面是什么吗?

尚时手指夹着最普通的扑克牌,牌尖在窦文钰的领口轻轻划过,落在窦文钰的胸口处,“……这样可以,但是你得,”

“求求我。”

窦文钰望着尚时潋滟的桃花眼微微有点失神,大脑好像也停止了工作,与尚时结婚两年,他还从来都没有发现尚时会有这么勾人的时候。

他提出这样的要求,一是为了以后尚时后悔,他们能立马去复婚,也不用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二是因为他最近隐隐感觉到他父亲是想要把他当做一件“礼物”送给秦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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