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10(1 / 2)

  杜渊将药碗放在一旁,替她盖好被子,又摸了摸她的额头,赵酒鸯偏过头不让她碰,杜渊也没放在心上,宽慰着:“只是这几日没有歇息好,伤神了,睡一觉明日就会好些了。”

  赵酒鸯没有力气与她斗嘴,只闭眼不理她。杜渊回到软塌躺下,没有听到赵酒鸯呢喃的那句“书媛姐姐”。

  翌日退了朝,圣上便径直来了公主府。杜渊跟在圣上后面,庆幸昨日发现得早,若有什么闪失,只怕自己也要去陪葬了。更叫杜渊吃惊的是,他们到公主府时,皇后娘娘早就在赵酒鸯边上了,杜渊想着,若是太子还在京城,只怕太子早朝前就来了,这一家子,真的是把赵酒鸯放在心尖上的。

  圣上皇后都在屋子里,杜渊便不凑这个热闹,跟着大家一起退出屋外,但她亦不好走开,只得在院子里候命。

  赵酒鸯已经吃过药,见到父皇母后来了,便委屈巴巴地告起状来:“父皇,杜渊她欺负我!”公主府里的事,赵权都知晓,只呵呵笑着:“我可都听说了,昨夜里是驸马头一个发现你病了,后来又照顾你到深夜,怎么欺负你了?”

  赵酒鸯精神比昨夜好了许多,说话也有力气了:“她占我便宜还威胁我!”赵权到底是知晓自己女儿的,一副全然不信的模样:“她能威胁你什么?定是让你喝药,你不高兴了。”

  赵酒鸯被父皇说中,哼了一声没再说话。皇后心疼地摸了摸她的脸蛋:“幸好现在已经不烧了,早上刘嬷嬷派人来说时,真是吓着母后了。听说这药还是驸马开的方子呢!”

  她先下对杜渊这个女婿实在是再满意不过,明明有那么多丫头嬷嬷,她夜里仍旧在一旁守着照料,听萍儿说,昨夜里她们都是听着驸马吩咐,才叫安宁有惊无险的。这驸马文武双全不说,竟还会医术,这方子开得,方才御医见了也说没问题。

  赵酒鸯一听,越发气了:“还说她没有欺负我,她开的方子这般苦,定是故意的!”皇后见她还有力气生气,也宽心笑着:“她哪儿有这个胆子欺负你,听萍儿说,昨夜你昏睡时替你擦身子,她都转过身去不敢看你。”

  赵酒鸯一听,嘀咕着:“她若是看了,我定要挖掉她的眼。”皇后宠溺地摇了摇头,赵权亦是宠溺地摸了摸赵酒鸯的脑袋:“皇儿说的是,谁都无法欺了皇儿。”赵酒鸯一想到,自己根本无法拒绝这门婚事,委屈地埋怨着:“父皇就能欺负我,这次就该让父皇好好心疼几日。”

  赵权当然明白她在控诉什么,连忙装着糊涂应和着:“这可心疼坏父皇了,父皇下了朝赶紧就过来了。”皇后也替皇上说了几句,赵酒鸯自然不会真的记恨。

  待皇上出来,杜渊赶紧像模像样地进去关心赵酒鸯,自然被赵酒鸯赶了出来。杜渊也就放下心来,去户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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