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1 / 2)

  赵酒鸯不敢妄下定论,便继续盯着。用膳时不少人轮番献艺助兴,姜宁亦弹了琴。赵酒鸯仔细盯着,杜渊看着姜宁的眼神不同,似有探究,似有追忆,似有思念,似有忧虑。赵酒鸯再去看姜宁,温柔恬静,确实有不少男子恋慕。

  赵酒鸯端起酒杯,趁着大家都在听姜宁弹琴,悄悄从后头溜到杜渊边上,在她耳边轻声试探着:“你的心上人便是姜宁?”杜渊一时没有准备,颇为震惊地扭头看她,又极力掩饰,赵酒鸯不需她回答,便已明了,没说什么,便回去了。

  两人都无心听琴,亦说不出自己的复杂心情,一直到宴会结束,回到公主府,都不曾再开口说话。

  赵酒鸯侧躺在床上,看着挡在床前的屏风,她觉着自己是有些生气的,可又觉得自己不该气,便有些闷。杜渊亦侧身躺在软榻上,盯着远处的屏风,她有些困惑,自己为何无法坦然承认赵酒鸯问的那句话。

  第11章

  西梵的使臣要回去了,赵权让太子去送,这不是简单地送到城门口,实际太子是同行,回西洲去了。赵酒鸯听闻皇兄又要走,跑去赵权跟前撒娇了许久,也没让赵权改变主意。

  赵酒鸯闷闷不乐地去了福坤宫,皇后也瞧出她是为什么生气:“你来我这儿也没用,你父皇连你的话也不听,更不会听母后的话。”赵酒鸯虽然高兴太子在西洲有了大长进,可又觉得父皇一而再将他赶去西洲,这京城里的人想要害他便容易多了。这般一来,她便不是很想太子过去。

  赵酒鸯没有说话,只低着头生着闷气,皇后轻轻抚了抚她的背:“你家里有个聪明的,你不如问问她去。”

  赵酒鸯不以为意,嘀咕着:“她哪里劝得动父皇。”皇后戳了一下她的脑袋:“她自然是劝不动你父皇,可她能想办法陪你皇兄去,你的担心不就可以放下一些了?”

  赵酒鸯抬起脑袋,眼中发光,这也是个法子,既然皇兄必然要去西洲,那她不如也跟着去。赵酒鸯匆匆同皇后告别,又去找了赵权,撒着娇硬是要与太子同行。

  赵权方硬下心肠驳过她的请求,如今她又这般提出,就做不到那般狠心了。赵酒鸯也瞧出父皇的松动,乘胜追击:“父皇,您先前答应我的,成了亲就可以出京的,您就让我陪皇兄去嘛,有皇兄在您还不放心吗?”

  赵权没法子,只得松口答应,摇了摇头:“行,你就去玩几日。不过你皇兄也管不住你,朕不放心,让驸马陪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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