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2 / 2)

  方才还理直气壮的赵酒鸯顿时气焰消了大半,却仍旧叉着腰,仰着头:“我贵人多忘事不行吗?我一心记着你,哪儿能想得起来自己随口说的名字叫什么。”

  杜渊见她眼睛泛红,赶紧上前拉住她的手:“是是是,是我不对,枉我自诩聪明,谁知心上人明明就在眼前却认不出,是我大错,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我罢。”

  赵酒鸯见她如此,越发委屈:“我以为你早忘了我,都不敢跟你提起儿时的事,还想着等你忘了别人再来将我放在心上。我一直都在等你。”

  杜渊将人抱进怀里:“我知道,是我不好,让你受委屈了。以后所有事都听你的,绝不让你再受一点委屈,好不好?”

  赵酒鸯埋首在杜渊肩上,回答的声音也被盖得闷闷的:“你本来就听我的。”杜渊轻轻抚着她的背,哄着:“那你说如何?”赵酒鸯想了一会儿,抬起头来,看着杜渊,脸上还可怜巴巴地带着几滴泪珠:“我想你再娶我一次,真心想娶的。”

  杜渊低头看着头,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这话应该我来说才是,你愿意嫁给我吗?”赵酒鸯点点头:“我想了很多年了。”杜渊在她额前亲了一下:“我也想了很多年。”

  第24章

  既然话已说清,姜宁自是不必再见了。用晚膳时,杜渊时不时盯着赵酒鸯出神,这人明明和儿时那般像,自己怎么就没发觉呢?再回想起,她当初向自己打听杜书媛,而自己骗她杜书媛已死,害她伤心难过,想来那次大病一场也是因着这个。杜渊越发愧疚,又觉不可思议,不曾料想,兜兜转转,自己心心念念的人早就在自己身边了。

  又想起赵酒鸯起初待自己态度蛮横,可自己却从不曾放在心上,反倒总心软得什么都由着她,到后来更是为她心动,为她欢喜,想来冥冥中自有注定,她与赵酒鸯哪怕儿时不相识,她也注定会为她动情。

  赵酒鸯哪里没发现她时不时盯着自己发愣,起初还不当什么,她初初知晓杜渊便是杜书媛时,也是这般,觉着不可思议,可当时她不敢叫她发现,也不肯叫她轻看了去,便都是偷偷地看,这杜渊倒好,直勾勾盯着自己,也不知害臊。

  赵酒鸯起初还能坦然,可过了一会儿,终究是没忍住,脸上微微泛红,抬眼瞪了一眼杜渊:“你不准再看了。”

  杜渊被她一说,才反应过来自己有多唐突,竟不藏不掖盯着她看了这么久,脸上也有些发烫,赶紧低下头去,随即又抬起头来看她:“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殿下美极,臣难以忍耐。”

  赵酒鸯抬腿轻轻踢了她一脚,说话语气却是软得不行:“从哪儿学得这般不正经。”杜渊笑着:“实属冤枉,这尽是臣的肺腑之言,往日总觉心中不够磊落,怕玷污了殿下,不敢直言,如今心中坦荡,自然有一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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