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2 / 2)

  杜母推了她两下:“话不是这般说的,这孩子到底是为你怀的,合该我们多照顾些,怎能让皇上皇后为此费神?”

  刚好宫里也派人来催,杜渊便进宫去了,皇后嫌来回太折腾,让她俩在宫里宿了一晚,等第二日杜渊下了朝才一齐回到公主府。

  原本还能跑出去玩的赵酒鸯,突然便被刘嬷嬷和杜母盯着,只能乖乖呆在府里。只有等杜渊从户部回来,陪她用了晚膳,才能一起去外头散散心。赵酒鸯有些不高兴,杜渊劝慰着:“既有了身孕,小心些也是应该的,若是出了什么差错,孩子事小,你伤了身子事大。我休沐时再陪你出门。”

  这般一来,赵酒鸯也只得乖乖呆在府里,每日便在府里盼着杜渊休沐好带她出去玩。杜渊见了几次她那巴望着的眼,心下一软:“不如等孩子出世,我向父皇讨个闲职,多陪陪你罢。”

  赵酒鸯瞪大了眼,没有杜渊意料中的喜悦,竟还有些生气:“孩子还没出世,你心里便只有她了。”杜渊连连摆手:“你可真是冤枉我了,我哪里如你说的那般了?”

  赵酒鸯哼了一声:“先前怎不见你想换个闲职陪陪我,有孩子了,便想回来陪陪我了,不就是因为孩子吗?”饶是能舌战群儒的杜渊,此刻也说不出话来:“我……我不是……”

  “什么不是,你就是,你就这般欺负我!”赵酒鸯叫喊着,杜渊苦笑着:“我只是心疼你,先前你自个儿还能出门玩,尚不觉得,如今你日日在府里等着我,我便觉得心疼了。”

  赵酒鸯时隔多日又闹起了小公主的脾气,让杜渊难以招架,不论她怎么说,赵酒鸯皆不肯听,闹到最后,杜渊抱着她亲了许久哄了许久才停歇。杜渊觉着,赵酒鸯不是这般无理取闹的人,定是肚里的孩子闹脾气了。

  就这般,几月下来,赵酒鸯阴晴不定,杜渊着实感受到了“伴君如伴虎”的刺激,小心伺候着,从宫里到府里,上上下下都是纵着赵酒鸯来,丝毫不觉不妥。

  待赵酒鸯的肚子发动,即将生产时,杜渊的心里又是担心又是激动,可谓是百感交集。杜渊不管那些男子不能进产房的忌讳,守在赵酒鸯的床边。

  杜父杜母自然不会拦着,皇后见了也替女儿感到高兴,皇上虽然知晓内情,可见杜家这般珍视安宁,自然也是高兴。

  只是赵酒鸯高兴不起来,她一直以为自己习武之人,能承常人不能承之痛,能忍常人不能忍之苦,谁知这生产的痛苦远远超出了她的预料,她忍不住大喊大叫起来,喊了几句不过瘾,开始骂起杜渊来。

  杜渊虽然知晓生产的场面,可见赵酒鸯如此,亦是心疼得很,也顾不上屋里的嬷嬷们,守在赵酒鸯旁边,任她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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